明月当空,夜风徐徐,暗送花香,这是后花园中一座三层的阁楼,明月如水,从窗户洒进楼里,只见秦天抱着大红喜袍,头戴凤冠的楚嫣然,轻轻地放在宽大的床榻之上,烛火幽幽,映得楚嫣然脸上红晕动人,秦天坐在床榻上,静静凝视着楚嫣然,一只手充满爱意地抚mo着楚嫣然的脸庞。
楚嫣然脸上禁不住一阵阵地发热,羞涩地垂下眉睫,秦天为她轻轻摘下头上凤冠,一头乌黑油亮秀发,顿时披散开来,将她那张倾城的容颜,映衬得白玉一般晶莹美丽,弯弯细细的柳眉,美丽的杏眸,玲珑小巧鼻子,丰满可爱的樱唇,令秦天看得如痴如醉。
秦天慢慢地俯下身子,两人的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甜蜜地吸吮着交缠着,秦天的手轻轻伸进楚嫣然衣裙里,抚MO着那修长充满弹性的玉腿,楚嫣然双手环住了秦天,两人在床榻上亲吻,翻动,锦帐垂落,只见烛光之下,锦帐内两人褪去衣衫,两人搂在一起的身影徐徐躺了下去。
锦帐内,秦天的吻,雨点落在楚嫣然脸上,眉睫上,白玉一般的脖颈上,落在她胸前两团丰满上,含住那鲜嫩的蓓蕾,尽情吸吮,两团丰满,在秦天手中不断变幻着各种形状,在秦天热烈攻势之下,楚嫣然开始发出一声声娇喘,秦天双手不断游走在楚嫣然胸前双峰和修长美丽玉腿上,在那一轮轮的爱FU下,两人就如烈火燃烧,将彼此融化在一起,肉体到灵魂,在燃烧中结合在一起,冲向一次次愉悦的巅峰!
在秦天狂风暴雨的攻势下,楚嫣然就如大海之上起伏飘荡的小舟,一次次冲向巨浪高峰,一声声的嘤咛,飘荡在阁楼里面,就如一支醉人的夜曲。
随着秦天最后一个挺身冲刺,楚嫣然顿时感到体内留下了绵长温热的液体,香汗遍体的她,不由发自心里地舒出了一口气,轻轻地闭上眼睛,整个人轻松如云,清明如泉,静静地躺在床榻上,而秦天就如一头筋疲力尽的雄狮,躺在了床榻上,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彼此心跳交融在一起,美好而安静。
一场云雨已过,但俩人爱恋却毫不减少,相搂着躺在宽大的床榻上,夜风轻轻从窗户吹进来,吹灭了烛火,楼里只有静静的月光照洒进来,在这样静谧的夜晚,洒满如梦如幻月光的床榻上,俩人相偎在一起,即便不说一句话,但俩人心灵却是如此之近,如此相通,在两人心里,只有属于俩人的幸福和甜蜜。
黑暗中,夜风轻柔地拂动如水纱帐,这让床榻上静静相拥的俩人,感到说不出凉爽,楚嫣然从打开的窗户,可以看到夜空之上,明月圆满,繁星璀璨。
今夜月圆花好,本是她和二皇子的大婚之夜,最后阴错阳差,她非但没有和二皇子拜堂成亲,还被太子派人抢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庄院,俩人不但前嫌尽释,而且还突破男女最后一道防线,相爱亲密更胜以往。
可是自己这样做,会不会伤害二皇子太深?而这种幸福与快乐,是不是也建立在了二皇子痛苦之上?
想起二皇子对自己种种恩情,想起自己那天在王府后花园小亭中,听他为自己吹箫,并且为箫曲取名《忘不了》,后来自己欣然答应和他在一起,一幕幕记忆的画面,不断浮现在楚嫣然的眼前,让她感到说不出的愧疚!
“秦天,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皇上和二皇子总会发现我们!”楚嫣然看着和自己同枕共眠的秦天,不无担忧地说道。
“嫣然,既然你这么担心!不如我们一起远走天涯,这样我们就不用担心别人会来拆散我们,到那时,我们可以当一个普通布衣夫妻,你织布来我耕种,你不是楚国公主,我也不是秦国太子,这样我们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生下一对可爱美丽的儿女,这样多好!”秦天看着窗外月亮,充满向往之情地说道。
秦天的描述,让楚嫣然眼前不由展开了一副美好的画卷,在这画卷里,她和他男耕女织,粗茶淡饭,却和和美美,恩恩爱爱,身前一对儿女绕膝欢笑,没有秦楚之别,没有贵贱之分,更没有二皇子齐太子纠葛不清,只有简简单单和岁月静好。
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梦,美好而遥远的梦,别说秦天是大秦太子,关系到秦国社稷江山的命运,不能为一已之私,而一走了之,就是她自己,如今也是秦皇赐立的靖安王王妃,一个秦国太子和一个靖安王王妃若是私奔,这在秦国引起轰动可想而知,别说俩人不能远走天涯,就是想走出秦国都很难。
楚嫣然不再去想这些,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说道:“秦天,当日在仙人峰上,你知道我为何会和齐天昊共处一室吗?”李丹对她的陷害,她可从来没有忘记,现在既然和秦天前嫌尽释,也就有必要告诉他那天的事情真相。
秦天虽然已经从齐天昊口中知道自己误会了楚嫣然,但并不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到楚嫣然主动提起,不由也一下子来了兴趣,问道:“嫣然,你把那天所有事情经过都说一遍!我也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楚嫣然点点头,说道:“那天清晨我在太子府后花园散步,忽然遇见管家李善行色匆匆走来,我见到一脸焦虑样子,便问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李善告诉我关押在地下密室里的齐天昊中了毒,情况异常危急,我情急之下,便让李善带我前往地下密室去看看齐天昊情况……”
接着楚嫣然将齐天昊中毒之后,全身发冷,情况危急,接着将齐天昊搬到西园听雨苑,太子府御医给齐天昊诊治时,发现他中了冰魄寒毒丸之毒,并且说只有仙人峰薛圣手才能解得此毒,于是,她和赵铁山乔装改扮,前往仙人峰求医,不想薛圣手早被翡云收买,在饭菜中下了迷药,迷倒楚嫣然后,又将她和齐天昊同关在一个房间,翡云在房里点燃媚香,最后药性发作的她和齐天昊,被赶到药庐的秦天所误会,一一说了。
秦天越听越加心惊,当楚嫣然说完之后,他的剑眉已经紧紧地皱了起来,星眸之中更是闪起怒焰,冷冷说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李丹在背后捣鬼!若不是今日我们能够解开误会,我们岂不是要被她害得彼此相恨下去,当日这女人还对我说,齐天昊中毒根本是他自服毒药,只为逃走,而且还说前去仙人峰求医,无非是他想带着嫣然逃回齐国。这女人如此狡诈,着实可恨,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楚嫣然将头枕在秦天健壮的胸膛上,说道:“秦天,现在我们都不去想李丹,也不去二皇子齐太子,我们就什么也不想,闭上睡觉好好睡一觉吧!好不好?”
今晚是属于俩人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她不想任何人任何事,来打扰俩人此时的幸福和如水心境,因为,天亮之后,他又是大秦太子,而她也成了靖安王王妃,所有的烦恼又会出现。
秦天听了楚嫣然的话,点点头,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月光如水洒进房间,夜风送来花园里花香,俩人闭上双眼,相偎而睡,梦里有花香,有笑语,在梦里俩人永远在一起,这是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只是这个美梦,终会有醒过来的时候。
楚嫣然和秦天醒过来时候,从窗外蒙蒙天色,就可以知道天才刚刚亮,这个时候本是人睡得最香的时候,何况是刚刚经过一夜欢爱的俩人,可楼下传来的刀剑出鞘声音,还有各不相让的说话声,却让俩人不得不起身穿衣。
楚嫣然穿上了昨夜本该进宫大婚的大红喜袍,戴上凤冠,秦天也穿上一袭白衣,这时,楼下又传来吵闹声,只听一个震怒声音说道:“秦云,你好大胆子,竟敢阻拦本王进楼搜人!”
“对不起靖安王!末将负责守候此楼,没有得太子命令,恕难从命!”秦云坚定声音说道。
楚嫣然听了这话,知道二皇子已经寻来,不由看向秦天,而秦天也正看着她,俩人的目光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秦天对楚嫣然说道:“嫣然,你留在这里不要出去,我去见二皇弟!”说罢,秦天拿起挂在墙上一把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留下楚嫣然一个人站在房间里,他的离去,让她一下子感到这楼房里变得空荡荡,说不出寂寞。
阁楼外面,秦云按剑而立,威风凛凛,带领着几百精兵,刀剑出鞘,将阁楼保护得滴水不进,而二皇子秦正雄和镇国大将军罗金冠则率领五千御林军,不但将整个后花园,也将整座庄院都里外三圈包围了起来。
经过静安王府管家李刀和侍卫一路追查,加之秦天抢婚时,侍卫,宫女,乐师,队伍庞大惹人耳目,又是吹吹打打十分热闹,所以李刀最后还是找到这座庄院,然后飞速报告二皇子秦正雄,于是,二皇子秦正雄和镇国大将军罗金冠,率领五千御林军,在天刚刚亮之际,一下子包围了这个庄院。
阁楼外,二皇子秦正雄竖眉怒目,在大婚之夜自己的王妃被人抢走,不但让自己丢尽了颜面,更为生气的是管家李刀告诉自己,昨夜抢走自己王妃的人就是太子,想到太子将楚嫣然掳到这庄院,在这阁楼中过了一夜,他就算再愚笨,也能想到太子对楚嫣然做了什么,此时又见秦云阻拦,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怒火,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地汹汹燃烧起来,对身后的御林军大声下令道:“所有的御林军听令,攻进阁楼救出本王的王妃,凡是阻挡者格杀勿论!”
“是,王爷!”御林军齐应一声,一下子哗啦啦声响,全拔剑出鞘,对准守在阁楼大门秦云的人马。
秦云冷冷一哼,哗啦一声,也立刻拔出利剑,对守卫阁楼自己一方的士兵下令道:“所有兄弟听着,谁若敢硬闯阁楼惊扰太子,我们便杀无赦!”
守卫阁楼的士兵顿时应了一声:“是,秦将军!”
眼看秦云的人马和二皇子的人马剑拔弩张,就要爆发一场冲突,就在这时,阁楼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秦天走了出来。
双方人马,一下子停止了进一步的冲突,二皇子秦正雄和镇国大将军罗金冠一下子把目光落在了秦天身上。
镇国大将军罗金冠对秦天抱拳说道:“末将见过太子殿下。”
秦天说道:“大将军不必多礼!”
秦正雄虽然一脸忿然之色,但尊卑有序,强压心头怒火,对秦天说道:“臣弟见过太子皇兄!”
秦天看着秦正雄,说道:“免礼!二皇弟这么早就带了这么多御林军,围了我的庄院,不知道二皇弟意欲何为?”
秦正雄看着一脸平静的秦天,心里刚刚压下怒火,不由一下子蹿了起来,明明是你抢走了我的王妃,现在你还来问我想干什么,这样的挑衅和侮辱,让秦正雄说不出恼怒,冷冷一笑:“太子皇兄,这话应该臣弟所要问的,太子皇兄抢走臣弟的王妃,不知道想意欲何为?”
秦天听了秦正雄的话,剑眉微微皱起,旋而舒展,笑道:“原来二皇弟是为嫣然而来,那我告诉你!嫣然是我的女人,我是不会让二皇弟带走的!”说到这里,秦天脸上笑容已经悄然收敛,现出肃杀之色。
秦正雄眼中顿时闪起两簇怒火,笑了起来:“太子皇兄你说嫣然是你的女人?那你可知道嫣然可是父皇下旨赐封给我的王妃?本来昨夜是我和嫣然大婚之夜,你身为太子,又是我的皇兄,却将我的王妃抢走,还说嫣然是你的女人,你不觉得十分荒唐可笑吗?”
秦天轻声一笑,说道:“不!我不觉得我有多么荒唐可笑!我和嫣然一直相爱,若不是我误会了她,你岂有机会接近嫣然,因为我的误会,才会让嫣然心灰意冷,之下答应和你在一起,你以为嫣然真的爱你吗?你以为她真的愿意嫁给你?你错了!她真正爱的人只有我一个,她真正想嫁的人也是我!我知道你对这一切也十分清楚,只是你不肯承认罢了,我说的对吗?”
秦正雄只觉得心头怒火滚滚,但秦天的每一句话,都说中了他的顾虑,他的心虚,他的无奈!
那夜,他从京郊打猎归来时候,在破庙中遇见病倒的楚嫣然,从楚嫣然口中得知她遭太子妃陷害,被秦天误会,他这才得以接近她,继而和她在一起,至于她最后答应当自己的妻子,是否真的愿意,还是心灰意冷之下答应自己,他也不得而知,但此时听了秦天说楚嫣然并非心甘情愿嫁给自己,却是让他又恼又怒!
秦正雄怒极反笑,说道:“皇兄,我不管怎样说?就算嫣然爱过皇兄,那又怎样?那都已经过去,现在的嫣然已经是我的王妃,而不是皇兄的太子妃,所以争论到父皇面前,臣弟也不怕,所以还请皇兄交出臣弟王妃,免得臣弟得罪了皇兄伤了和气!”
虽然,秦正雄知道要秦天交出楚嫣然不太可能,但此时需把话说在前头,所谓先礼后兵,若是今天他不能将自己的王妃从这里带走,那他这个靖安王,以后在京城恐怕连头都抬不起来做人,所以不惜和秦天这个太子撕破颜面,也势必也要争回自己的尊严。
秦天听了秦正雄的话,如何不知道秦正雄要仗着御林军人多,要将楚嫣然夺回,不过,他也知道这院子里虽然刀枪霍霍,剑拔弩张,但任是哪一个都不敢轻易对自己这个太子动刀动枪,所以,他镇定自容,看着秦正雄冷冷一笑,说道:“这么说,二皇弟今日是非要从我这里夺回嫣然了?”
秦正雄坚定如铁地答道:“没错!嫣然是我的王妃,若是自己妻子都被人所夺,我一个七尺男儿,又如何能在京城立足,颜面又何存?”
秦天目光灼灼,看着秦正雄,问道:“那皇弟是不是要杀了我,夺回嫣然?”
秦正雄俊眉皱起,眼瞳之中顿时闪着隐隐杀意,咬牙说道:“皇兄这是以为臣弟不敢伤你吗?”
秦天唇上弯起一个冷然笑弧,摇摇头,说道:“不!你敢!既然我们都爱着嫣然,而且都不想把嫣然让给对方,那好,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公平决斗,只要我们两个人中,最后还能活着下来那个人,就可以和嫣然在一起,你觉得怎样?”
秦正雄脸上也浮现出一个笑容,冷冷说道:“正合我意,多谢皇兄成全!”
秦云和镇国大将军罗金冠听了,脸上顿时闪现出不安之色,秦云立刻向秦天劝阻道:“太子殿下,这决斗万万不可,万一伤了太子殿下,这如何是好?”
罗金冠也向秦正雄劝阻道:“王爷,切勿决斗!此事太过危险,你身为大秦王爷,和太子决斗,无论伤了哪个都会轰动整个京城!”
可秦天和秦正雄全然没有将两人的劝阻放在心上,而是各自不无敌意地看了一眼之后,一先一后,来到阁楼前的一块空地上。
两人分别站开三米,相对而立,一个白衣飘逸,手握一柄长剑,就如一个书生清雅;一个身穿红色新郎衣服,拔剑怒目而立,却是万千煞气。
周围的士兵立刻围成一道人墙,可是谁也不敢上前阻止两位皇子的决斗,秦云和罗金冠满脸焦急,急得冷汗涔涔,却又无计可施!
一场血腥的决斗就要开始了,空气一下子变得十分凝重,令围观的士兵呼吸都感到沉重和压迫无比!
所有的人都在这一刻变得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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