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沈亚迪心下一惊,匆忙反问道。
“没什么意思,有些事情,还是要拿到面上来说说了。”霍连沉的眼中尽是不可反驳的魄力:“你说,沈碧溪是被安然逼死的,证据是什么?”
“我姐姐的遗书上面写的明明白白,就是洛安然逼死了她!”沈亚迪理直气壮道,却正中霍连沉下怀。
“遗书?”霍连沉轻笑出口,吩咐人拿来了一份文件:“这是那封遗书的笔记鉴定报告,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那封遗书可不是沈碧溪写的。”
霍连沉的这句话直直地戳中了沈亚迪的心,他疯狂地摇头后退,死死地咬定霍连沉说的都是假的:“不可能!那封遗书就是我姐姐写的!”
“沈亚迪,面子我都给你了,你现在非要逼着我说出一切的真相,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霍连沉声色俱厉道,而与此同时,沈亚迪脸色苍白。
霍连沉接过话筒,缓缓走到洛安然的面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声音沉稳而确定:“这封遗书不是出自沈碧溪的手,这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碧溪的日记里面临摹下来的。”
随着霍连沉缓缓的叙述,沈亚迪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沈碧溪真的是自杀的吗?”霍连沉举起手中的鉴定证书,一巴掌甩在沈亚迪的胸前:“自己看看吧。”
沈亚迪看着那份笔迹鉴定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遗书上面的字迹都是临摹着写出来的,而少数几个无法临摹的字迹,却都是出自沈亚迪之手。
“不可能……这不可能!”沈亚迪尖叫着抓住洛安然的肩膀嘶吼道:“我姐姐就是被你逼死的!不是我!我没有推她……是她不小心!对,就是她不小心……不是我推的……”
洛安然吓坏了,霍连沉一巴掌把沈亚迪推开很远,然后轻轻抱住洛安然,动作之轻柔,就像是害怕她碎在自己的怀里一样。
“乖,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会还你一份清白。”霍连沉柔声出口。
洛安然心底的巨石突然碎了,她突然觉着委屈,一手拿着捧花,一只手搂住霍连沉,贴在他胸膛上哭的歇斯底里。她背负了这么多年的东西,终于在这一刻被霍连沉卸下。
“你以后不必再害怕他们提起碧溪了,安然,你就是我唯一的安然。”霍连沉其实早就有准备,甚至包括秦兮和穆泽,只是他都没有告诉洛安然。婚前她就害怕成那个样子,万一知道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一时心慌逃婚了可怎么办,那时候霍家可就真的要丢人了。
霍连沉把戒指重新戴在洛安然的手指上,然后举起她的手面向宾客,大声地宣布道:“从这一刻起,洛安然就是我霍连沉的妻子。”
“今天我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当年的真相,还我妻子一个清白!”
“沈碧溪酒里的致幻剂不是她放的,她毫不知情。沈碧溪的死也与她无关,遗书是沈亚迪伪造的,至于碧溪是怎么死的,刚才你们看着沈亚迪的反击,心里应该也都清楚了。”
“至于刚才的录音,现在随随便便一个音频制作软件我觉得很容易就可以做到,掐头去尾处理一段音频以达到带节奏泼脏水的目的,我觉得并不困难。”
霍连沉陈述完毕,洛安然的脸色也恢复了血色。妆花了,却美得惊心动魄。
“那么现在,还有人反对这场婚事么?”霍连沉环顾四周,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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