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姜一脸的难看,不知道如何是好。
傅先康说道:"怎么,你觉得我身手不够看?"
老姜摇摇头,傅先康的身手不是假的,二十岁之前傅先康可是武当山上的武者,因为一个电影一炮而红。
到现在,傅先康虽然身手大不如之前,也长出了啤酒肚。
但真要打过他的人,少之又少。
"照顾好傅家的人!我回不来,带着钱。麻利的滚!"傅先康将手上也缠满了绷带。
老姜不知道说什么,也没办法,只能看着傅先康出门。
这一晚,京圈,无比的不安宁。
在燕京中心的一个酒吧,往日里,这里是整个燕京美女豪车最多的一个地方之一,可今天却不到八点就暂停了营业。
酒吧里,只剩下了一大桌人。
"这个傅先康,是怎么回事!"突然一个三十出头。一脸横肉的男人开口了。
旁边的人眉头一皱,说:"被人搞了!说实话,傅锦不是傅先康的儿子,这事我十几年前就听说过。傅先康很愤怒,这是应该的。
我反而觉得。他是明知道这儿子不是他的,但他必须要养。"
"什么?"那男人嘴里含了一块柠檬,皱着眉头,在说:"还有这种事?"
"我也只是猜的,但这次……傅先康的确是被搞了。妈个鸡,这张牧是什么玩意,动我们京圈的人,除非他不想活了。"语毕,一把匕首直接插在了桌子上。
刚要发泄愤怒,被身边的人拉住了手。
"先等等吧,对方来路不明!至今为止,我们只查到了他在苏省的消息,一个苏省来的人,不给我们京圈知会一声,就动了傅家?"
"知会个屁!我看这小子,压根就不知道燕京有京圈,不知道我们已经把京圈控制得死死的了。"
"给我坐下,现在开始每个人都不能插手傅家的事!你们知道傅家怎么没了的吗?因为轻敌!"
嘶。
房间里,很快就安静下来了。
的确,正常情况下,傅家就算会输,也不会输的这么快。
……
体育路。
人都被抓走后,余强才看着张牧,伸出来了手:"张少,好手段!不知道。可不可以当个朋友。"
张牧对余强这人,没什么坏感觉。
"当然可以……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行吗?"张牧反问道。
余强开心的说:"张少,但说无妨。"
"你认识余瑾吗?"张牧也不拐弯抹角了,之所以找余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当然,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战略考虑,余强和傅锦的确有深仇大恨。
帮他搞定了傅锦,余强一定会感谢自己。
而且,傅锦在里面别关起来,睡得一定也不敢安心。
余强的眼神,明显的愣了愣。
片刻后,却说:"什么余瑾?"
嘴上说不认识,眼神却在说认识。
"没什么,以后有空喝酒。"张牧拍拍他肩膀。
余强笑着说:"感谢张少抬爱。"
"哪里……我以后还要找你帮忙呢。"张牧说道。
余强忙说:"这是我的荣幸。"
余强和张牧认识不久,但仅仅今天一天,余强已经看到了,张牧不是一个凡人。
这是个神仙。
燕京能不能容下这个神仙,都是一个谜。什么狗屁的京圈,什么不得了的势力!
都去死吧。
余强开车走了,心底很开心。
等余强走了,乔三爷才回头看着张牧,笑着说:"张少……本想帮你,没想到到头来要你救我一命。"
"哪里的话。我还真有个事让你帮我。"张牧拿出来了一份资料,递给了乔三爷。
乔三爷眉头一下皱了起来。
上面的资料,是张牧和胡运连夜整理好的。
"您要我退出京圈?"乔三爷明显有些犹豫。
"嗯。报酬上面,我也开出来了。如果你愿意同意,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不愿意同意也没事……但今晚的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说。"张牧对乔三爷说道。
乔三爷不傻,不是朋友,那就是敌人了。
"什么时候退出。"乔三爷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今天,现在,越早越好,声势越大越好。"张牧深知,乔家大院在京圈里的地位。
欲毁灭一个人,首先要毁灭他的气势。
乔三爷就是京圈毁灭的第一口气。
"我回去考虑考虑。"乔三爷知道这事情严重,他不能一个人做决定。
"等你好消息。"张牧知道,乔三爷会答应的。
今晚,与其说乔三爷是路过一时激动想帮张牧的。
不如说,他被胡运算计了。
明早,乔三爷一定会答应。
送走了这两人,张牧准备去一趟警局。他倒想看看傅锦在警局里的样子。
这事还没完。
张牧这人,从很久之前就得了一种怪病。
一天不装逼,浑身难受。
刚想走,张牧回头,发现厉英竟然在身后。
"要喝一杯吗?"厉英双手插在胸前。虽然没有胸还颇有几分大姐大的样子,反而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想把我灌醉?"张牧直接问道。
厉英冷笑了一声,侧过去头:"想多了,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特别是,不如我的男人。"厉英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加上这一句,她刚才还特意将皮裤换了下来。
她总感觉,换一身装备,自己就是张牧的对手。
"也好,正好忙了一天。有点饿了。"张牧摊开手,厉英就在前面带路。
刚要走到橙光酒吧,张牧的电话响了起来。
张牧一看,是沈南柯打来的。
"女朋友?"厉英好奇的问道。
张牧抬起来头,想起沈南柯在苏省的时候,空降江南市,拐着弯的帮自己,怕自己配不上她,还故意将所有的投资音像了南柯地产,不禁说:"未婚妻。"
"哦。高度近视吗?"厉英反问道。
张牧:"……不是。"
"年纪轻轻就瞎了。挺可怜的。"厉英又说道。
张牧直接不说话了。
"好了,你接电话吧,下次喝。"厉英转身离开了,身影很潇洒。
一边走,一边在想是不是自己演的不够逼真,张牧发现了。
在橙光酒吧里,她准备了二十多个打手,想教育一顿张牧的。
张牧接了电话,那头,沈南柯沉寂片刻,没说话。
她不知道,自己和张牧现在是什么定位。
片刻后,沈南柯先开了口:"爷爷到燕京了,我给他订了酒店,你有空去看看他。"
沈万千是张牧叫来的,张牧要帮他翻案。
作为当初,报答沈南柯来江南市帮他吧。
"这么快,我去接他。"张牧和沈万千关系不错,也合得来,俩爷子喝的酒。比和沈南柯聊的次数还多。
"嗯。对了……"沈南柯美额一簇,又对张牧说:"爷爷走之前,张家来找过我……张家说,什么事都可以,但不能让爷爷去燕京。而且。让我把你叫回来,一周内你不离开燕京,他们就要休了我。"
张牧听到沈南柯的话,噗嗤的笑着,说:"那你不是开心死了!?"
沈南柯粉拳一捏。直接挂了电话。
混蛋!
臭不要脸!
没看到老娘,现在不想解除婚约吗?
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张牧挂了电话,又给沈万千打了一个。沈万千坐的高铁,十一点过就能到南站,张牧听后。转身就去了南站,准备接他。
与此同时。
燕京的两个方向,一个东瀛人和傅先康,同时盯上了张牧。
那傻子,依旧穿着木屐,穿着武士服,腰上别了一把武士刀,惹得路边的人一阵唏嘘,以为是刚打通了次元壁的人。
而另外一边,傅先康手上和胸口都裹着绷带,热血如虎,气势磅礴。
"张牧,你休想活过今晚!老子傅先康,当初是靠这个混出头的!"傅先康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旁边的墙上。
那陈旧的墙,竟然出现了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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