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她们。”二爷扭头,命令属下。
阿钟苦着脸,要强买强卖了,扭头对前台萌哒哒的妹子们说,“我家先生急需,叫!不然就你们上。”
前台瑟瑟颤抖的妹子们,脖子都吓红了。
阿钟心里微叹,没办法。二爷急色,都不管国内法律严格,没有红灯区这档子事了,一来酒店就惦记那点特殊服务。
都沦落到叫特殊服务了。
这不是憋疯了是啥。
毕竟老爷子山高皇帝远了。
二爷犹如脱缰的成年狼狗!
男人把烟头丢了,哼着点歌,步入总统套房。
洗澡,洗白白。
叮咚,门铃响。
嘴角噙上根雪茄,削高笔挺的男人,长发散落,一缕顺着深邃刀刻的鬓角,流落水滴。
水滴入了浴袍的胸肌里,看似白皙清润的胸膛,稍微往下是男性凶悍的汗毛,犹如凶恶的头狼。
漂亮妖冶的手指,一把将头发拢向脑后,露出美人尖。
男人打开了房门。
门外,果然站着三个暴露美女。
阿钟像哈巴狗一样笑眯眯的候在最后面,“二爷,我要恭喜您开荤,您尽情享用。”
“滚。”男人把雪茄丢向外面。
漆黑视线扫过这三个女人,很挑剔,不满意,但也没办法。
阿钟知道二爷苦,以前都是从c国权贵里挑大小姐,后来是富家小姐,后来是顶级清纯美女,可是吧,都被老爷子掐死在摇篮里。
现在,就只能叫……特殊服务了。
总归,也能结束处n身的。
“您还得快点,因为……”阿钟想提醒。
“你他妈让老子快点?”
快,这个词,男人最不喜欢听。
阿钟感觉枪口又要塞自己嘴里了,他弱弱地咳了一声,“可是您还有正事儿……”
啪嗒——
金贵的套房们,带着男人粗犷的急切,猛的关上了。
三个女人扭动腰肢美臀朝着一声不言,狠戾入骨的男人走过去。
可是,却在下一秒,这三个女人没发出一声惨叫,半点声息都没有,全部倒地。
血,从眼睛鼻子五官,慢慢流了出来。
前方,走向大床的男人,修长带劲的双手正解开浴袍,懒散沉黑的双眸染了好心情。
忽而回头一看。
二爷把烟头,从淡粉薄唇,狠戾缓缓拿下。
半晌,他低低,极阴森骂了个‘艹’字。
套房门又‘噼里啪啦’打开!
正准备听墙角的阿钟,脸色一白,扑通倒向门里面。
摔个底朝天的同时,阿钟也看到了屋子里三个血流满面的女人,阿钟惊呼,“这……这……二爷!她们……难道是老爷子……”
“除了那个老不死的还有谁?”
“老子都石更成了钢铁了,他妈地……”
二爷破口大骂,眉眼间皆是暴戾嗜血,欲求不满的委屈样。
阿钟吞了吞口水,迅速爬起来四处看,低声哀叹着说,“看来老爷子相当不放心您,就怕您乱配种,早就派了专人暗中盯梢……您……您只能打消招嫖的想法了。”
只是那么一两秒,干净奢华的总统套房,不见男人移动的踪影,只知道下一秒,狼藉满地。
就差把这别墅酒店拆了。
二爷现在很危险,欲求不满十级,阿钟继续吞口水,“其实您真不能忍,不如再考虑下冯知意?老爷子说了,除了您的未婚妻,冯知意也算冯家正宗的完美容器,能容纳您的完美种子。”
男人睨过来,浅淡的一眼,淡红的薄唇,却是极其阴冷。
“上她?老子宁愿上母猪。”他笑得极漫不经意。
阿钟垂头,也不知道这冯知意哪根筋惹二爷厌恶了,总之二爷想女人发狂,都懒得上她。
“那个,既办不成事儿,这也七点半了,二爷,您别忘了您此行的目的,皇家山庄,凌嗣南。还有苏绮那个女人……”阿钟低声卑微的提醒。
男人沉了片刻,这才吊儿郎当抬起他那道流畅似工笔的下颚。
十分之俊美绝伦。
“倒是忘了。”
“那个下过蛋的。冯知意引老子注意她,总有特别之处。”
“走,去看看屁股大不大。”
阿钟:“……”
二爷这年纪,除了馋女人,也相当成熟了,首当其冲为繁殖考虑,看女人会看先看臀部大不大:“……”
-
八点。
苏绮频频朝宴会厅的门口张望,几乎望眼欲穿。
门外面终于响起了骚动。
这骚动除了女人的惊呼暗叹声,还有些不正常。
苏绮就知道,她要等的男人,终于来了。
红毯蜿蜒铺到了门外的走廊,诺大的楠木大门朝外面看过去,夜色仿佛流动的水幕,氤氲在光点里。
凌嗣南凛厉高大的身影,从自动分开成两排的人影里,鹤立鸡群出现。
男人过于挺拔,侧影完美的身形比例,坚硬的身躯包裹在非常正式的西装里,黑色西装,白色衬衫和领带,衬得他整个人更显严肃深沉无比。
俊美深邃的五官轮廓,未见又疲惫。
浓眉与深刻眉骨下,流露的除了不动声色,还有几分薄冷的漫不经心。
但苏绮还是从他紧抿克制的薄唇里,读出了他深藏的疲惫。
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几条人命关天,就在一个小时前,新闻又暴出凌氏帝国收买第一个死者马明的家属,塞钱想让家属闭口不打官司,这种丑闻。
他作为偌大一个集团帝国的掌舵者,怎么可能袖手冷观?
苏绮甚至为他找好了不回复她讯息的理由,太忙了。
没来得及看?
她脚步不自觉地在人群里往前走,想找个机会离他更近一点,把今晚的事情透露给他,商量个主意。
可是走了两步,苏绮忽然顿住了脚步。
人群遮挡,致使得她刚才没有看见他旁边的人。
男人,带了女伴。
女伴,非常清秀,短发丛耳,简单的西装套裙,手腕挽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
冯知意。
他带冯知意来参加晚宴?这种时候?还他妈有闲情逸致,是想表明什么?冯知意的身份?
苏绮站在那里,不由自主的新思潮用,酸味像一盆冰水,从头泼到脚底。
她的眼神似门外飘进来的冷风,骤然犀利寒恻,一张明艳的脸蛋,顷刻间全部沉了下来。
手,狠狠,捏上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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