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先进入霍聿的记忆,再诱导他,篡改了与她相遇的全部,最后尘封他的思想。
男人在她的手里,似乎累极了,听话得像一条大狗,浓浓抿着嫰嫰唇瓣,这时候看他似乎才顺眼了一丝。
他的呼吸犹如睡眠般,慢慢静谧,催眠结束了,浓浓扶稳他的脑袋,女孩小身子探身往前,将他的脑袋靠向沙发,让他休息。
余光漫不经心,瞥到他的睫毛,可真修长浓密,还有些男人特有的冷硬,他眼型极狭长,到了眼尾就微微上挑,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那弥漫的邪佞。
薄唇淡红,锋利如剑。浓眉深目,这男人长得真是极好,漂亮极了。
浓浓微顿,对自己一时陷入他的美色里,有些反感。
正当她小嘴微抿,凝神放下了他,松开手时,女孩干净无暇的白皙锁骨下方,小白裙的前襟突然被大手淡淡攥住。
她要起身的动作受阻。
浓浓不察,起身起到一半,突然被捉,男人的力气该有多大,她一下子反而往前栽倒。
那男性大手就擒住她的小衣襟,顺势把她扯入怀里,浓浓惊慌倾覆下来的小嘴,正要对准男人邪气的薄唇。
他闭着眼睛,张嘴就吻上她的唇瓣,啃了一嘴的樱花牛奶香气,果冻软软的触感。
“唔……”浓浓抵住男人的胸膛,瞪大了沉静圆眸,想挺起身。
那只明明在昏迷中的男人大手,像是无意识的,迅即往上扣住她的后脑勺。一头长发如瀑布掌握在他手里。
他轻拽。
浓浓就被他扣在怀里,扣得死死的,被迫与他亲吻。
他咬得不疾不徐,轻捻慢含,辗转低头……
浓浓睫毛乱眨,破开了平静的水色,此时再不济心跳也乱了,杂乱无章,她瞪着莹白的大眼皮,怒意升腾,去瞧他的眼。
男人还紧闭着眸,似乎没有醒来的迹象,好似是将醒未醒时下意识的行为。
“你吻错人了。”浓浓很恼怒。
“放开小姐!”顾姨没见过这阵仗,浓浓的身手,哪还有男人能够靠近她,顾姨一时间也不知所措。
两人都看不见的方向里,男性那侧薄唇,似笑非笑地勾勒起来。
他平静如水,紧绷的胸膛里却灼热喷火,有力的心跳,也被她的香软稚嫩弄的一塌糊涂。
一尝就知道还没被厉承衍吻过,依然青涩,白纸一样地任他品尝。
女孩的手趁乱扇过来之际,男人暗暗闭紧的眸,才慢悠悠的睁开一条狭长的缝。
浓浓眸色一沉,被他单手掐住腰,竟无法动弹,她只能紧紧盯着他,冷声问,“你终于醒了?”
她紧皱眉头,是知道,有些人被催眠之后苏醒,有乱做梦的迹象。
“嗯……”男人装作若无其事的伸了个懒腰,薄唇摩擦着她的唇瓣,眼神幽黑而茫然得睁开,他抬手按太阳穴,“嗯?我头怎么很疼……”
女孩眼睑淡垂,小喉咙松了松气,冷目盯他,头疼啊,看样子是真的催眠成功了。
“先放开我。”她小嘴巴冷。
“sorry,我怎么你了吗?小美人,你……是谁?”
顾姨看了看疑惑的男人,他薄唇飘着红色,看起来很妖孽,是刚才亲小姐亲的。
顾姨又看向小姐,目光透出一些喜色。
浓浓用力挪开他缠在她腰际的大手,低头抿唇,试探的问他,“你不认得我了?”
男人黑深的眸眯了眯,皱起眉头,有模有样的认真询问,“我应该认识你吗?”
浓浓垂睫。
他又转头打量套房,揉着眉脱口而出,“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好像失忆了?”
顾姨扬唇。
浓浓则面无表情的直起腰身,目的达到,她眼底乌黑漆漆的,“我不清楚你是谁,但你可以走了。”
她刚转身,又被男人扯进了怀里,倒在沙发上,这回,男人用结实滚烫的胸膛和紧绷的长腿压住了她,男性冷魅的手指摸向她干净无暇的脸蛋,肌肤莹白如玉,眼睛又大又冷,飘着凉凉的雾气,那雾气吸引着人进入。
霍聿用迷惑但很熟念的风流语气冲她笑,“想走?没那么容易!你是别人给我叫的客房服务吧?这是老子家的酒店,花了三百万喊你个小应·召女,不睡伱一下,岂不是很不划算?”
“???”浓浓震惊的微微瞪开眼皮。
这,什么意思?
催眠是成功了吧,是成功的啊,他都不认识她是谁了。
可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这老流氓,好似把记忆停留在两个月前帝国会所,她刚来见他的那一晚,并且理所应当把她当成了特殊服务女?
豁地一下,他打横抱起了小小的她。
抱着她,就堂而皇之地往里走,卧室有张大床,看着是king-size的,男人健臂有力,猛的一下就把少女扔到了床上,他单膝点在床沿,一边漆黑狠狠地盯着她,一边邪肆地解开着皮带,卡扣垂下来,性感的腹肌线条露出,精瘦而吓人。
他俯身,双手压着她的双手在身侧,慢慢垂下来,短髻下的漆黑双眼,浓浓看不清楚里面的神色,只知道他浑身火烫吓人,肌肉很硬。
浓浓鲜见的蒙蔽了!催是催眠了,可他的记忆好像出现了偏差?
浓浓呆幽幽地眨眸,怀疑自己,难道是技术不精?毕竟刚学的催眠就上手用了,导致这老流氓胡乱拼凑了记忆吗?
她一边观察,一边又感觉很危险,可是又不敢告诉他被她篡改了记忆的真相,他现在一个记忆紊乱的变态,会不会杀了她?
但现在被他这样当作应召·女压着,在床上的,这算怎么回事——
日哦。怎么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浓浓想着,怎么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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