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改成黄大郎!”
“回头请几个说书先生,在京中各大酒楼翻读,就叫孔庆智取潘金莲、黄大郎怒杀红杏妻!”
“为父就不信,这还不叫黄子澄身败名裂?!”
闻言,黄观、夏原吉感到一头雾水。
金瓶梅?
我等咋没看过此书呢?
黄观疑惑之余,下意识地道:“义父,这孔庆……”
“莫不是衍圣公之孔?”
“这不太好吧?”
朱寿一点也不觉羞愧,反问道:“那咋了?”
“孔讷这个老家伙,敢得罪为父,休想有什么好下场!”
“廖大!”
“少爷,俺在呢!”
“看刚才孔讷的那个样子,搞不好是做了环切手术啊!”
“他崩了线,定去医院重缝!”
说到这,他眼神一冷:“去!”
“吩咐刘一刀,往臭麻子汤里下一剂泻药!”
“等孔讷去了茅房,立马往里丢一个大大的马蜂窝,本少爷叫他生不如死!”
“是,少爷!”
廖大不敢怠慢,连忙领命而去。
黄观、夏原吉登时傻眼了!
卧槽!
义父这招,简直缺德到姥姥家了吧?!!!
这一刻,黄观、夏原吉懵逼之余,心头也是感慨不已。
衍圣公啊衍圣公!
你说说你,招惹谁不好,偏要得罪义父干啥?
这下好了吧,被义父惦记上,你断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呐!
转念一想,夏原吉目光闪烁不止,忽然看向了朱寿,开口道:“义父,孩儿以为,既然都往茅房里丢马蜂窝了……”
“不如再丢进去几挂鞭炮,咋样?”
“衍圣公遭的罪,岂不是更多了?”
闻言,朱寿顿时眼前一亮,激动地道:“原吉,你别说,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观儿!”
说到这,他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了黄观,气咻咻地道:“你看看原吉,脑瓜子转的多快!”
“你再看看你,榆木头啊!”
“往后他肯定比你有出息!”
一下子,黄观心头尴尬不已。
糟糕!
叫义父失望了啊!
看来,从今以后,要多多缺德才行呐!
他连忙拱了拱手,一脸惭愧地道:“义父之教诲,孩儿汗颜,往后定好好跟在义父身边,悉心钻习为人处世之道!”
“嗯,孺子可教也!”
朱寿重重点了点头,转头便笑嘻嘻地道:“廖二!”
“少爷,俺在呢!”
“赶紧追上廖大,把原吉说的这办法如数吩咐了刘一刀!”
“还有,把鞭炮换成一挂本少爷研制的二踢脚!”
“遵命!”
说罢,廖二也不敢含糊,忙不迭转身离去。
等两兄弟一前一后、火急火燎来到医馆,立马说明了来意。
刘一刀听完之后,也不敢怠慢,振声说道:“两位放心,小人这就亲自去下泻药!”
等他刚往煮好的臭麻子汤里下了药,外头便传来孔讷的一声大喊:“大夫,大夫,大夫何在?”
“老夫的线又崩了,速速过来缝线啊!”
听着这一声叫嚷,廖家兄弟对视一眼,连忙抱拳:“刘大夫,俺们去准备鞭炮、马蜂窝了!”
“至于灌药之事,靠你了!”
“好好好!”
说罢,转身离去。
前脚刚走,孔慈后脚便搀扶着面色惨白的孔讷,迈步走入正堂。
一见到两人,刘一刀脸上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恭谨地问:“这位贵人,算上今日,可是第十回来缝线了吧?”
孔讷脸色黑如锅底,从怀中掏出几张宝钞,骂骂咧咧地道:“废话少说!”
“照老规矩,缝一次一千两银子,给你!”
“赶紧把汤药端上来,老夫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
“是,贵人!”
刘一刀接过宝钞之后,顺势把一碗臭麻子汤递了上去,笑眯眯地道:“贵人,喝了吧!”
出于胯下疼痛难忍,孔讷也不生疑,仰天喝下。
片刻之后,他觉得药劲上来了,便往手术台上一躺,招呼道:“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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