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一位顶尖狙击手,已经被恐惧填满内心,他从狙击镜里面看着同伴一个接一个的死亡,全身颤抖,连扣动扳机的勇气都没有了。
“不要靠近我啊啊啊!”
看着白启一步一步向着他走去,狙击手发出一声惨厉的嚎叫,心理防线崩溃,拿出手枪,饮弹身亡。
白启掸了掸肩上的灰尘,迈着步伐,走向白雪,在别人可能来,他在一分钟内,一招秒杀五个高手,捏死五个顶尖狙击手,做了惊骇人心的事情,可在他看来,不过是小事而已,算不上什么谈资。
他身上干纤尘不染净如洗,脸上毫无表情,仿佛刚才那惊人的杀伐,不是他做的一样。
“白…白启,有事可以商量…”
白雪俏脸满是惊恐,看着白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尴尬的一笑。
“现在谈这个,不觉得有点晚了吗?”白启一笑,毫不在意。
白安槐脊背发凉,他此时感觉不到半分杀气,看着玩味的笑容,他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
能将杀气杀心收放自如,此人实在是可怕。
这件事是白家算计错了。
“白启,放过我家小姐,今天的事,是我们的错,这片庄园是你的了,从今天开始,我白家退出金海,我家小姐也不会和你为敌,如何?”
白安槐认怂了,开出了自己得筹码。
这片庄园占地三里,价值数亿,是白雪的私人财产,而她的地位,能拥有这么大的庄园,已经是超然待遇。
“废话真多,你觉得我很缺钱?”白启摇了摇头。
“先生,不要靠近,不然我开抢了!”刀盾手中,为首的小队长,把枪口对准白启,警告他不要靠近,而他已经畏惧,手在颤抖。
身为白家死士,受过刻苦的训练,让他们在这种绝望之下,依然没有溃散逃避,哪怕他们知道手中的枪械,对眼前的这人没用。
“胆色不错,可惜跟错了主人。”白启屈指一弹。
“噗。”
小队长眉心被洞穿,鲜血飙出,倒了下去。
“你…你这个恶魔,怎么能随便杀人。”另几个护卫又惊又怒,恨得睚眦俱裂,他们几个咬着牙,就要扣动扳机。
然而下一瞬,几人的眉心一齐被洞穿,鲜血飞溅,将白雪的衣衫染红。
白雪双目失神,怔怔看着白启,失去了思考能力。
雅雀无声,所有人的心中除了恐惧,再无其他想法。
“说我随便杀人,不觉得有些可笑,是你们先招惹我的。”白启摇了摇头,“本来毫无瓜葛,何必找我麻烦,你们还这么弱,实在无趣。”
“大家不要怕,一起上啊,把他乱刀砍死!”一人被恐惧激起勇气,大吼一声。
“啪。”
那人话还没说完,捂着咽喉就倒了下去。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我数到五。”白启伸出手,笑了笑。
这些刀盾手一个个大汗淋漓,内心煎熬,是死亡的恐惧还是对主人的忠心?
他们在犹豫,一个个口干舌燥,颤抖着。
“一…二…”
刀盾手感觉到如潮水般的压力,终于恐惧战胜了内心对主人的忠诚,一个个已经被恐惧压得崩溃,再也支撑不住,把手中的刀盾扔下,跪地俯首,祈求白启饶恕他们的性命。
远处那些手持长枪的护卫们,也都吓破了胆,不用白启提醒,一个个扔下手里的刀枪,跪在地上,全身颤抖着。
一转眼,白雪身边就只剩下白安槐还护着她,她带来的打手全都俯首投降。
“白先生…有事可以慢慢谈…”白雪勉强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她靠在柱子上,畏惧的看着白启。
她知道害怕了,担心白启会突然出手,把自己杀了。
哪怕自己是白家小姐,下一任祖堂执事的候选人,掌握生杀大权,地位超然,但面对白启这样得非人存在,也只能自认弱小,承认心中的恐惧。
“这些都是你的选择,是你要对付我,还要把我抓了做奴才,现在想要和谈,你不觉得很可笑么?”
“普天之下,我并非无敌,可凭你们这些阿猫阿狗,也想对付我,痴人说梦。”
白启目光淡然冷漠,不带有一丝感情。
他平日间对一切都满不在乎,唯有对敌人,他毫不留情,这一刻,他又成了那位杀伐果断的‘七杀天君’。
从杀戮中崛起,他又曾怕过谁?
白雪沉默,一言不发,娇躯在颤抖,俏脸惨白一片,恐惧蔓延全身。
她此刻的内心,未有恐惧和悔恨,恨自己太过自傲自满,为自己树立强敌,落得惨淡下场。
白启谈笑间,一招诛杀五位高手,连斩五位顶尖狙击手,数十刀盾护卫不敢反抗,跪伏在地,颤抖求饶。
如此风采,才称得上强者!
成者为王败者寇。
失败者,又有什么资格谈条件呢。
在这样的力量面前,什么阴谋算计、诡算人心,都如一张白纸。任你千种计谋,万般算计,我自一力破之。
“白启,你马上止步,你应该清楚,我在名片上下了诅咒,你未婚妻的命还在我手里。”
白安槐开口威胁道。
“你不说,我差点还忘记了,只要杀了你,那诅咒就如无根之水,自然就消失了,你说是吧。”白启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安槐一眼。
白安槐顿时警觉,如被猛虎顶上,汗毛倒竖,他运转全身真气,大喝一声,想要先发制人。
白启淡然一笑,随手一挥,一阵微风吹拂而过,轰的一声,白安槐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了墙壁之中,停止了思考。
杀了白安槐,如同碾死一只蚂蚁,毫不费力。
白启施施然坐下,看着脸色惨白全身颤抖的白雪,笑了笑,“不用紧张,怕我干什么呢?”
白雪心惊肉跳,如此心性,杀人对他来说,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魔鬼,你是魔鬼…!!”白雪崩溃了,她强忍着镇定,可眼泪流淌,她无力瘫软在地,心灰意冷。
短短几分钟而已,白雪就从天堂跌入地狱,她的算计成空,底牌尽数折损,一无所有。
连白安槐都死了,她最后的依仗,希望白启看在同姓的份上,能饶她一命。
虽然她知道,这个念头是多么可笑。
“白…白先生…”
白雪惨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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