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给她穿的睡裤似乎也不太合身,对木禾而言宽松得跟裙子差不多,从她腰下那凹凸有致的曲线顺着望去还能看见些许若隐若现的雪白,就像是一抹从杯边溢出的白色奶油那般香甜可口。
“要不给她买个睡袋吧。”
陈闲背着手跟个老干部一样从卧室走了出去,仿佛在思考某件极其重要的事,表情既沉重又严肃,嘴里还自言自语地分析着……
“还得买点全覆式睡衣……就是不知道商场有没有卖……要不找人定做?”
回到书房,陈闲躺在沙发上继续研究着要给木禾买睡衣的事。
“衣服裤子袜子鞋子……得给她多买一些备着……她这年纪应该还不需要化妆品……”
就在陈闲准备拿手机记录自己想到的这些东西时,突然,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鼻子不停地抽。动着。
“血腥味?”
陈闲猛地跳在地上,不停嗅着空气里那股突如其来的血腥味。
那种血腥味闻着还挺新鲜,但从气味判断它似乎已经失去了活性,闻着很像是那种刚死不久的尸体上流出的血,腥味之中夹杂着一种腐败的味道,
很快,陈闲就在书房里找到了这阵血腥味的源头。
那柄放置在角落里被纱布层层包裹的锯肉刀。
自从陈闲在城南房区进入那个古血池后,这把古旧的锯肉刀就像是生病了,刀背上早就消失的腐肉也再度出现并不断往外渗着腥臭的血,直到战斗彻底终结,黄巾力士被它生生砸死,锯肉刀上的腐肉才稍稍听话些,至少不会再随便流血了。
本以为锯肉刀会就此恢复正常,但事实证明……陈闲想多了。
“怎么办怎么办……”陈闲就像是一个不小心弄坏玩具的孩子,围绕着被纱布层层包裹的锯肉刀不停踱着步子,表情非常焦虑,“这东西有人会修吗……是不是被我不小心用坏了……”
包裹锯肉刀的纱布已经被腥臭的血液彻底浸透,那些溢出来的血滴更是顺着地板不断在地上蔓延着,似乎是要将这里变作一片猩红之地才肯罢休。
陈闲急匆匆地拆开纱布,打算检查一下锯肉刀的状态,如果情况实在控制不住,那就回阴市找老骗子帮忙,毕竟这玩意儿终身保修,自己搞不定的不代表老骗子搞不定。
拆开最后一层纱布,陈闲看见了锯肉刀现在的状态。
从某种角度来说,它一点都不像是兵器,更像是一块腐烂到极致的肉。
陈闲愁眉苦脸地蹲在地上,想拿起来仔细检查一下,却又觉得恶心下不去手……不知道老骗子那里有没有上门修理邪器的服务,加钱也行啊!
“嘻……”
突然,一阵奇怪的笑声传进了陈闲的耳中,从声音传来的方向来看……似乎是从锯肉刀里传出来的。
陈闲猛地站起身后退了两步,看着不断往外渗出鲜血的锯肉刀只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回事??
是我听错了还是我出现幻觉了??
不等陈闲来得及反应,锯肉刀上流出的鲜血瞬间变多了数倍,如同“大动脉”破损导致的大出血,如开闸泄洪般,腥臭的血液疯狂的往外流着,书房很快变得一地泥泞,随处可见骇人的血泊。
或许是感觉到了威胁,不待陈闲发出指令,寄生在他体内的黑色金属粒子瞬间穿透毛孔扩散在了空气中,形成了一道似雾似风的黑色屏障,不断围绕着陈闲缓缓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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