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姻大气都不敢出,一副做贼被抓的样子,眼睁睁的看着贺寅山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里面的粉末已经散落了出来,纸包被散开了,贺寅山修长的手指摩擦着包裹着药粉的牛皮纸,刺刺拉拉的声音像是摩擦在封姻的心上。
贺寅山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古怪,一瞬间瞬息万变,封姻努力在他脸上寻找生气的迹象,可是贺寅山却没有要生气的样子。
他仔细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东西,然后像是了然这是什么东西,饶有兴趣的看向封姻。
“封家给你安排的还真缜密啊!”
贺寅山手夹纸包斜着眼睛看着封姻,话语中满是讽刺的意味。
果然是墨菲定律,越是害怕什么越是来什么,药包还是被贺寅山发现了,他定是要拿这个说事。
现在人赃俱获,她再怎么解释贺寅山也会认为她是在为自己狡辩。
“封姻我发现,论演技谁都比上你啊?”
封姻只能静静听着贺寅山会用多么鄙夷的词汇来形容她。
“明明想好今晚要做什么,却还跟我装!”说着贺寅山捏扁了手中的药包。
封姻闭了闭眼,不管怎样贺寅山还是误会了,封晟这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啊。
今天一连串的事情破洞百出,贺寅山怎么看不出来这是个圈套,这下贺寅山更加的厌恶她,将她推得更远,她离说得上话又原来一步。
贺寅山心中气不过,封姻心里也不痛快:“呵,反正在贺总心中已经给我定罪了,那又何必再说一遍,浪费口舌呢?”
贺寅山将药包置在地上:“你这是不打自招,连狡辩都不狡辩了。”
封姻看了一眼被仍在地上的药包,白色的粉末散落在棕黄色的地板上,显得格外的刺眼。
“贺总先发制人,好人坏人都让你一个人当完了,我狡辩还有用吗?你会听吗?既然你不稀罕我也不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反正都被你发现了,你也没吃亏,我也没得逞,我们俩平了。”
贺寅山的眼神变得威胁,戏谑的神情已经不复存在,替代的是不可估量的狂风暴雨。
“贺太太好一个伶牙俐齿,说得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一样。”
封姻咬了咬唇,她本来就是受害者,凭什么封晟出的主意暴露了这个锅要让她来背,她可从没想过要母凭子贵。
“伶牙俐齿不敢当,自然是没有贺先生的雷厉风行厉害,整的跟自己是个香饽饽,是个人是巴不得往上凑似的。”
封姻喃喃自语,在贺寅山的面前她自然不敢大胆说这个话,但是贺寅山还是听到了封姻的抱怨。
气氛突然阴沉下来,贺寅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封姻,封姻心中没由的一阵心慌。
贺寅山突然在她身前举起了手,封姻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她还以为贺寅山要赏她一个巴掌呢。
她也没说的多过分,贺寅山不至于这么心胸狭窄。
贺寅山只是伸手拎起了封姻的衣领,将她当做是个小鸡崽一般将她提溜到浴室门口,然后打开浴室的门,一把将封姻推了进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要是浴室是地狱的话,贺寅山怕是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推进去。
“这么会说,就好好洗洗你的嘴巴吧。”
封姻被突然扔进浴室,有些莫名其妙,口头上说不过她倒是会动手了还。
不过贺寅山没有对药包的事情多加为难她也算是一种幸运了,封姻松懈下来,开始给自己放洗澡水。
不过贺寅山越是一反常态,越是让封姻有些心理毛毛的。
一般暴风雨之前都是宁静的片刻,谁知道浴室之外等着她的又会是什么。
贺寅山不是喜欢先发制人嘛,那这次她就来个先主夺帅了。他不是最厌恶满腹心机的女人吗?她不相信对着这样的一个她,他还能下得去口!
洗完澡,封姻特意为自己挑选了一件比较性感的睡衣,然后在吊带睡衣外面又裹上了一件浴巾,还特别心机的喷上了香水。
因为蒸汽的原因让封姻的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绯红的红晕出现在封姻的小脸上,头发丝上还带着细密的小水珠。
浴巾只是裹住了重要的地方,香肩外露,惹的贺寅山移不开眼睛。
出来的时候封姻还特意弯下腰揉了揉自己光洁的小腿,因为她的俯身,让胸前的春光外露,胸前的沟壑深不见底。
封姻起身,一个头发后撩,将湿漉漉的头发别再耳后,露出洁白光滑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好像泛着诱人的光芒。
此时的贺寅山正坐在床上随手翻弄着书本,却被封姻的几个撩人的小动作惹的全身僵硬,好像有一团火在他的身体里燃烧。
该死!他的自制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封姻轻缓的走过来,经过贺寅山身边的时候,带起一阵属于她味道的香风,贺寅山不自觉的闻了闻。
如此撩人的场景,让贺寅山难以自持,他伸手抓住封姻浴巾的一角,被扯到的浴巾瞬间从封姻的身上滑落。
里面性感的睡衣显露出来,一双洁白的腿,莲藕办的手臂,光滑白皙的肌肤,还有那一对傲人的柔软,无不刺激着贺寅山的荷尔蒙。
贺寅山一个用力将封姻压在床上,他的身体顷刻间附上来,封姻妩媚一笑,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还以为贺先生性情冷淡,没想到也是性情中人啊,这点小诱惑都把持不住。看来我今天真的可以母凭子贵了!”
封姻声音中难掩的激动让贺寅山僵住了动作,本来覆在封姻大腿上的手掌瞬间便的冰冷,一双眼睛像是有利器般的看向封姻。
看到封姻兴奋的眼睛和嘴角情不自禁的笑容,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封姻给算计了。
本来燃烧起来的火焰被封姻的一句话浇灭了。
贺寅山黑着脸从封姻的身上起来,然后愤恨的转身进了浴室,不一会浴室里传来了花洒的声音,看来贺寅山是在洗澡了。
被封姻挑起来的火哪那么容易被浇灭,只有贺寅山自己知道,此时他是在洗冷水澡,用冷水来浇灭他身上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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