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笑了笑,端起杯子来,轻轻吮着水:“既然如此,那你就别太担心了……等些日子,我们再看。言小英的一举一动,早晚逃不过一个人的眼睛。”
“谁?”程一凡被她深沉的话弄糊涂了,飞扬的眉纠结的轻皱。
“霍思远。”温心慢条斯理的说,“我有预感,言小英开始行动的那一天,就是自掘坟墓的时候。”
是的!
温心说对了。
(以下第一人称,霍思远都是用第一人称。因为用第三人称,心理活动不太好掌握。)
我在不久的将来,撤掉了言小英一切职务。
因为她太猖狂了!
她竟然赶走我好不容易从国外请回来的设计员。
她认为那只是一个设计员,可有可无。
他们争吵的时候,恰巧,我听到了。
那门开看,我走进去问:“吵什么?”
我的设计员一见我,如遇青天大老爷,无不委屈的说:“米斯特霍,我要打包了。”
我说:“米斯安,说说你打包的的原因。”安,是她的中国姓。
设计员很快的说:“米斯特霍,米斯言要炒我悠鱼。”
“她敢炒你悠鱼!”我在得知事情原因后,诚恳对着收拾东西的设计员说道:“pleasestay!”转头,愤怒的对言小英命令:“Followme!”(跟我来)
我把她叫到办公室,关上门就问:“你最好给我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帮公司节省资源……”
我一听就火大:“节省资源,就要裁员吗?况且,你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言小英说:“我是好意。”
“Shutup!”(闭嘴)
我气得想砸台灯!
好意?不经过我同意?裁我的员工?她是总裁,还是我是总裁?我的员工我自己作主,她有什么资格和权力?
不知是不是我吓到了对方,言小英也气了,一甩手,跟我叫板:“Iquit!”(我不干了!)
“OK!Getoutofow!”(立刻从我面前消失!!)
“你……”言小英惊愕的望着我,她似乎不相信,我会炒她!在她的心里,是不是认为那晚我们有过“肌肤之亲”她摸过我,就以为,我是她的了?笑话!我霍思远是谁?
这么多的女人认识我,随便挑一个也比她好。
虽然我这想法不道德。
可是我讨厌女人专政!
言小英不是一直缠着我结婚吗?那好。
由我来试探!
我冲她说:“你要我和你结婚可以,但是你要走出这扇门!”
“什么意思?”她颤颤的问我。
我干脆更直截了当的说:“意思很简单!结婚可以,但是你必须辞职!我不喜欢和我的秘书结婚,我也不喜欢搞办公室恋情,懂么?等你走出公司后,再来跟我谈结婚。”
“到那个时候,我还有条件吗?霍总!”言小英是个聪明人,一句话就问到了要害上。
“有没有条件,由你决定。”我说,“但是你只要有一天,还待在公司,我就一天不可能和你结婚。我的意思,明白?”
她连连摇头。
她会不明白?
那样聪明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不明白?她是装糊涂呢。
走出霍氏,她一无所有。
下半生,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和我结婚这件事上,做我太太,
才能衣食无忧。
我如果反悔,咬死不结婚。
她能奈我何?
到时候,她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付出的代价是自动放弃了一个高薪工作,在这城里,猎头公司再给她提供工作,也找不到我霍氏这么好的待遇。除非去程氏,向氏,以及向小姐的晋心公司。
可是,他们有这么轻易接受一个野心勃勃的新成员吗?
我霍思远不傻,只不过失忆而已。
那种喝了点酒,动不动就倒在我怀里的女人,和夜店小姐酒店应召女郎有何分别?
虽然那天晚上我是喝了酒,可我的坚定信念,有这么容易被打败吗?
“给你半天时间,自己选!”我无情的下令,随后挥她出去。
半天后,她给我的答复是:“她不走。”
“那就是不想结婚了?”我试探的以“结婚”诱.惑。
她说:“你不爱我,和你结婚,强扭的瓜也不甜。”
我冷笑:“是这样么?”
她没有答话,然后自己去忙了。
过了这事,她却越来越变本加厉,竟然在一个会议插手,批评我经营方式失误,批评我对客户的让利太少!
我气得大发雷霆:“言小英!”
她被吓了一大跳,身子一震,立即站起来,眼睛里略微惧意。
整个会议室的与会人员,皆吓得不敢作声。
“马上收拾东西,给我滚!”我拍桌大吼道:“我公司的水太浅了,容不下你这条鲸鱼!”
我当众骂得她狗血淋头,这个时候的我,要么忍,要么狠!
面对女人干政,我绝不能忍!
所以,我得狠!
什么时候,公司的业务会议,轮到一个女人来指手画脚了?
她充其量也只是一家上市公司CEO。
她以为他是老板?
NO!我霍思远是谁?公司是我的!
那天,她一直跟我哭诉:“为什么要炒掉我?我辛辛苦苦管理公司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的回答是:“这是你自掘坟墓!我对你已仁至义尽,你走吧。”
不是我要赶她走,而是我的公司容不下她,一个有野心的女人。
我召开了股东大会,将言小英贬到了公司的监事会,那是公司的监管部门,在检查公司财务;对高级管理人员的行为监督,还有一点权力。
她还不至于贬为“平民”。
她真应该感谢我。
如果不是看在她替我管理了那么久的公司,我绝对会无情的炒掉她!
虽然我失忆,但我不傻呢。
我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怎么能够容忍,一个女人爬到我的头顶上来兴风作乱?
她拨了我的虎须,那我也就,对她毫不客气了。
我走出公司,一身轻松。
开了车去一个地方,见程一凡。
那小子对我笑眯眯的,好像我办成了一件天大的事一样。
“笑什么?”我一头雾水的问,“我现在头绪很乱,你还笑?”
程一凡朝我举了举大拇指,端着酒杯说:“我听说,你贬掉了言小英?”霍氏股东大会那天,程一凡出差了,没有出席,回来就听说言小英被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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