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回去?我不——”白锦荣一听他爹来要回那些宝贝,立马不高兴的沉下脸拒绝。
他这些天一直在琢磨着那些“暗器”的用法,甚至还拿下人来练习,非死重伤,搞得下人们个个如同惊弓之鸟,对他避之不及,却只敢怒不敢言。
白锦荣见识到其威力,更是爱不释手。
白尚书见他不知天高地厚,便是一掌掴过去。“混帐,九王爷亲自上门来要的东西,你还敢私藏,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不要命,别连累整个家族!”
白锦荣被他老爹这一打,整个人也打得清醒了。便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那些东西交给他。
白尚书看了一眼,问:“还有没有?”
白锦荣在他严厉的瞪视下,又拿出一样。
他儿子是个什么德性他还不知道么?
在他的威严震慑下,悉数交出,再三保证没有私藏后,白尚书这才拿着包袱转身离开。
“王爷,东西全在这儿。”白尚书恭敬地将包袱呈上。
“小情儿,看看少了什么没?”凤君绝说道。
能被她这般惦记的,必然是重要的东西。凤君绝自然是得一件不漏的要回来,连他自已都没察觉,他那潜意识想要讨这小女人欢心的心思。
忌情赶忙清点了下。
凤君绝盯着那些小玩间儿,只觉得精致,却也从来没见过。
“这是什么?”他拿起其中一件好奇打量。
忌情抬眼看去,立马紧张的叫了声,夺过来,“哎呀,你别乱碰呀,想死呀……”
白尚书在一旁听了,吓得心肝都颤了。还从来没人敢这般对九王爷说话,这,这真是大大的不敬。
可再一觑王爷的脸色,他非但没动怒,脸上居然是笑,不是冷彻心肺的笑,也不是毒辣危险的戾笑,而是纵容宠溺的笑。
白尚书委实被这诡异的一幕给惊呆了。
忌情从他手中夺过那把枪,她一边提醒一边检查弹匣子,“一枪崩了你脑袋,你可就没了……哎,怎么少了两颗?”
她抬眼朝白尚书看去。
白尚书被她看得心脏抖了抖。
因为白锦荣朝自已腿上开了一枪,朝墙上开了一枪。那威慑力着实把整个府上的人都吓到了,书房的墙上现在还有一个大窟窿呢。
忌情盯着白尚书看,见他脸色变了又变,支支吾吾,想来是好奇擅自动了这枪吧。
忌情勾了下唇,问道:“给我说说,那两发子弹打哪去了?”
白尚书在九王爷“温和”的注视下,不敢有半点的隐瞒,擦着额头冷汗据实交代。
忌情闻言,顿时哈哈大笑,“居然冲自已开枪……哈哈,简直蠢毙了……”
白尚书老脸青红交错,巨尴尬,又有些恼。毕竟被人这么嘲笑自已的爱子,任谁也淡定不了。
可他能怎么办?再刺耳也只能忍着。好在她笑完,便也没追究。
拿了东西,他们便离开了。
送走了那两祖宗,白尚书紧绷的神经才总算松懈下来,背上都汗湿一片,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坐在马车上,凤君绝见她宝贝那些玩意的样子,又忍不住的发问。
“这些都是女儿家家的小饰物啦,没什么稀奇的。”忌情自然是不能告诉他这些东西的用途,她得留一手,防着这邪男。
“能把墙都打穿的,叫女儿家的小玩意?”
忌情只好解释:“这个枪,防身用的。”
“枪?本王只见过长的枪。”
忌情愣了下,随即意会过来他说的长枪是什么。她见他费解的样子,顿时觉得他土包子极了。
她窃笑着故意揶揄:“我还以为王爷见多识广呢,原来王爷也有不认识的东西呀。”
她好心地给他科普:“告诉你吧,这个呢,叫手枪,里面装的是子弹,用的铜被甲和铅芯制成,硬度可以打穿一面墙。射程1500米左右……唔,应该就相当于你们这的,四里距离吧。这枪经过改良,无视风阻,这要打入人的心脏,立马就能嗝屁了。”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暗器。凤君绝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盯着她,这小东西给他的感觉越来越神秘了。
“那这是什么?”他又拿起一个银制的圈摆弄了下,看着像镯子,在手上试了下。
“咔嚓”一下,他的手被铐住了。
“哈哈,这手铐呀,铐犯人的,你傻呀,干嘛铐自已呀……诶,你——”她没笑完,他便拿起另一只顺势往她手腕上铐。
“手铐么?”凤君绝见两人的手被铐在一起,勾唇笑道:“这个挺好,这样,小情儿便逃不出本王的手心了。”
忌情翻了个白眼,“你不用铐着我,我也逃不出你手心的,你恶势力这么大。”她嘀咕道。
凤君绝听这话倒是很高兴。
“这又是什么?”
“这个,写字用的。”她怕他乱碰,赶忙拿过来给他示范了下。这是笔,但自然不是普通的笔。平常用来写字,关键时刻,它可以是把杀人利器,这锋利程度,可以划破坚硬的花岗岩。
写字用的?没想到还有收缩自如的笔,看起来比他们平常用的要方便得多。
“这个呢?”
“项链嘛,为了漂亮。”忌情又赶紧从他手上拿过来往自已脖子上一带。项链上可是有机关的,敌人靠近时,项链可以喷出使人暂时失明的喷雾,用来脱身最好了。
“这是手表,看时间的。”忌情顺势将手表往手腕上一带,不让他拿去。
除了那枪和手铐是她在出任务时,从一名警官身上顺过来的,其他的东西看起来都像是女孩子的饰物。
像发夹里的麻醉针啊,手表里能喷出让人四肢无力的药粉,外型是口红,能实际上是能让人皮肤奇痒无比的。
由于拳脚功夫不好,忌情出任务时,身上几乎可以说是全副武装,从头发到脚,无一不藏着危险的暗器,令人防不胜防。
凤君绝知道那些东西看着普通,但绝对没那么简单。不过无妨,他可不认为,她能靠这些东西在他面前耍出什么花样来。
若比起阴险,他九王爷身上阴毒的东西可比她多了去了。
忌情拿回这些东西,心里瞬间就踏实起来了,看凤君绝呢,也格外顺眼了,态度也更好了。
他们之前马车刚到门口时,管家就已经知道他们回来了,虽不知为何还没下来就离开了,但却很贴心的让下人开始各种准备。
他们一回来,管家询问了一声,听他们还没用膳,不一会儿,热腾腾的饭菜就端了上来。
填饱肚子,凤君绝有事人去处理,便让她回房去休息。当然,是回他的房。
忌情才不想顺他的意,鬼才要在房里等他呢!整得自已跟个侍1寝小妾似的。
不过一身风,1尘仆仆,天气热,身上又有些黏,她需要先洗个澡。
忌情看中了凤君绝的那个大浴池,笑得倍儿甜的问了他一声,九王爷特大方的恩准了。
管家是个人精,见王爷这趟回来,不像以往那般整个阴气沉沉的,反而满面春风,对忌情姑娘的态度也好似不同,又见王爷居然肯让她共享浴池,这就真的很亲密了啊。
谁不知道王爷有洁癖啊!
看来这二人关系发展得很深入了啊。
忌情回后院时,凤君绝又交代了管家给她派个手脚麻溜机灵的丫鬟伺候着。
忌情没想到,那会儿随口说的一句话,凤君绝这一回府,还当真就派人来伺候她了呀。
一下子从他的婢女变身为主子?忌情表示有点不适应。
可,忌情姑娘,您真的有过身为婢女的自觉性么?她无论从言行态度,哪方面都丝毫让人感觉不出对王爷的尊重敬畏啊。
“你叫什么名字?”忌情打量着站在她跟前的小丫头。
“回小姐,奴婢叫喜儿。”
忌情被她这么一唤,怎么听都别扭,“你别叫我小姐。”
喜儿有些怯然的看着她,不知所措。
“你要么就直接叫我名字,要么就叫我姐姐好了。”小姐小姐的,她感觉自个跟卖笑似的。
“啊?这、这万万不可……您是奴婢的主子啊。”她一个小小奴婢,哪敢跟王爷的宠妾称姐妹?
忌情瞅着她一脸惶恐,无奈的翻了翻眼皮子,“行吧,那你就跟他们一样,喊我姑娘好了,别叫我什么小姐主子的。”搞得她跟九王爷有一腿似的。
但,忌情姑娘,你以为你现在跟王爷很清白吗?这一腿两腿的关系,半个京城的人可都知道了。
“是,忌情姑娘。”喜儿怕她不耐烦,连忙应声。
“奴婢伺候您沐浴吧。”喜儿上前来欲替她更衣。
“不用了,我洗澡不习惯人伺候,你就在外边候着吧,有什么需要我会叫你的。”
“好的。”喜儿不敢违背她的意思,乖顺退下。
忌情脱了衣服泡进那浴池里,整个人那叫一个舒爽畅快。
之前她还吐槽凤君绝奢侈,可还没别说,一个人泡在这里是真的舒服,一身疲劳也得到了缓解。
忌情四下望了望,没人,便从衣裳里摸出了那块石锁。这是从那女性身上摸来的,这是块镇魂锁。
她曾在师父收藏的古籍里看到过。这石锁有克邪攻毒之用外,还能镇妖去晦防尸变。所以那女尸才会一直追着她。
不过,她看中的,是嵌在镇魂锁里的那颗血珠。开棺时,棺材里发出的红光便是这颗珠子发出的,
这珠子据说有青春驻颜的不老之神效,最关键的是,这血珠还有一个神奇的功能,便是在血月之夜,这珠子能产生巨大能量,打开时空裂缝,扭曲空间。
当然,这个是传说而已,也从未被人证实过。可是,就算是真的,这要等到血月之夜,又得等到什么时候呢?天象这种东西,她可就真的不会算了。
又或者,有生之年,也未必能等到一次,还得看机缘巧合。
想着,忌情幽幽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怅然,算了算了,随缘吧。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撞开,听到有脚步声进来,忌情还以为是喜儿,“我不是说叫了你再进来……啊!”
她话未说完,便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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