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番外是穿插着写的,这个系列是现代番外,之后会再写别的。
前面到大团圆算是彻底完结,后边番外可看可不看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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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a班。
上课铃已经响了很久,但班里依旧吵闹。
整个楼层就这一个班。
塞进了整个A市的高官弟子和富二代。
宁熹元推门进去的时候没看到老师,倒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丑陋的校服在嘴角含笑的少女身上,竟穿出了些许慵懒和高级。
漂亮、松弛。
有一种他们这个年纪没有的岁月沉淀。
“呕吼!美女!”
立刻有人坐不住了,站起来朝着宁熹元走去,路上还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韩平乐上下打量着陌生的少女,嘴角勾起笑容。
生面孔,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家族的女儿,送到这里,狗屁不是。
他们这个班,普通的富二代也得当牛做马。
起哄的声音更大了。
韩家可是a市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啪!”
宁熹元甩手抽在韩平乐脸上。
没留力道,直接将人抽翻在地。
韩平乐倒在地上,碰到了不少桌椅,发出刺耳的声响。
一瞬间,班里所有的嬉闹声都停止了。
无数双眼睛落在宁熹元身上。
宁熹元微笑:“抱歉啦,他这么叫,我以为是峨眉山的猴子。”
“真不好意思呢,同学。”
说罢,从书包里掏出一把红色的钞票扔在韩平乐脸上。
“赔礼喽。”
在所有人倒吸凉气的声音中,宁熹元踩着韩平乐的小腿朝着最后一排走去。
“啊啊!!”
惨叫的声音震飞窗外乌鸦。
宁熹元充耳不闻,目光落在最后一排的少年身上。
安静、破碎,让人忍不住腾起一股怜惜。
那双漂亮的眼睛隐隐泛着紫色,像是色泽高贵的宝石。
宁熹元径直坐在少年的身边,才发现少年坐的轮椅而非板凳。
走近才看到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有些许淡淡地淤青和细小的伤痕。
“宴祁安。”
宁熹元的目光扫过少年桌子上的作业本,念了出来。
她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她那个未婚夫吗?
“欸呀,小可怜。”宁熹元伸手捏了一把宴祁安的脸,眼底的兴味不断攀升。
因为家道中落、双腿残废成了被霸凌的的对象。
真可怜。
只不过那些怯懦和拘谨的皮囊下掩盖着黑暗的灵魂。
和她一样。
人总是能一眼找到自己的同类。
宁熹元打着哈欠趴下睡觉,没注意到少年紧绷的下颌,攥着笔的右手青筋突起,指骨泛白。
那双宝石一样的眸子下翻涌着冰冷古怪的杀意和戾气。
真想剁了这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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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熹元觉得自己被推了一下。
醒了。
梦中的失重感还没完全散去,就对上了少年的双眸,陷入另一条冰冷的河流。
“放学了。”
少年的声音清冷,只有三个字,透露出疏离。
班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宁熹元轻啧了声,起身让开,看着少年推着轮椅离开。
“小瘸子。”
三个字从她口中吐出,少年的背影明显变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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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校园霸凌,宁熹元向来不在意。
只是看到黑色的轮椅,她脚步微停,转身走进逼仄的小巷子。
面对难听的辱骂和嘲讽,少年静静坐在轮椅上,直到有人准备动手。
修长的手指搭在轮椅的扶手上,弯曲,像是即将发力般,皮肉在指骨紧绷。
“诶呀,小可怜,又遇见了呢。”宁熹元双手环胸,出现在巷子口的时候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意力。
“哟,小子,还有美女替你出头!?”
“没想到宴家败落,小宴公子你凭借这副不男不女的长相,还能吸引到护花使者。”
“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戛然而止。
少女抡起啤酒瓶狠狠砸在那人头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清脆,然后接连响起。
没过多久,地上多了几条半死不活的咸鱼。
宴祁安眉头微蹙,眼底有不悦闪过。
但少女已经凑了上来:“怎么样,我帮了你,是不是得谢谢我?”
真是碍眼又多事。
一起杀掉吗?
宁家的女儿,他的...未婚妻。
杀意还在脑海之中蔓延,白皙小巧的手掌擦过他的脸。
“啧,真脏。”宁熹元将手上的鲜血和污渍蹭在宴祁安的校服上,无意间碰到宴祁安的脸。
于是她在瞬间就感受到了冰冷的目光如同粘腻的毒蛇,阴冷扭曲,死死盯着她的手。
“既然我救了你,给你个偿还的机会,送我回家吧。”
“小可怜。”
宁熹元对于那样的视线毫不在意,她笑着低头,看向轮椅上的少年。
宴祁安嗤笑了声,冰冷阴暗的声音响起:“我吗?”
他的视线划过自己的双腿,眼底杀意渐浓。
还是杀掉吧。
愚蠢自大的人。
下一秒,少年脸上的表情陡然僵硬。
“当然。”
伴随着这两个字,有人坐进了他的怀里,纤细的胳膊环上了他的脖颈。
混杂着果香的甜味蔓延在鼻尖,他依稀闻到了葡萄的甜。
“走吧,送吧。”
宁熹元心安理得的坐下。
电动轮椅也勉强可以呢。
没动。
她感受到了少年身体的僵硬,于是低头,正看到少年阴晴不定的脸。
宁熹元伸手,拇指摁在宴祁安嘴角的淤青,脸上笑意渐深。
“走吧宝贝。”
“送我这样的大美人回家,是你的福气。”
宴祁安:“呵。”
气笑了。
只是眼底的杀意到底散去了。
也罢,这个时候宁熹元还不能死,再等等吧,他很快就会处理掉所有该死的人。
他不会承认那句“宝贝”像是一团灼热的火,灼烧他的心脏。
宝贝。
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他。
轮椅在陡坡上飞驰,没有任何减速措施。
宴祁安故意的。
但怀里的少女表情不变,甚至还将下巴垫在他的头顶。
手机里视频的声音伴随风声落进他的耳朵里。
宴祁安:“......”
疯子。
两人走后,巷子里涌现了一批黑衣人。
将地上横七竖八的咸鱼拖上车。
为首的那人开口:“少爷的意思是,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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