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起来有点儿熟悉，和她的声音很像。
程锦抿了抿唇，“……你是陆茗烟？还是陆茗香？”
那个声音似乎笑了一下，“我当然是陆茗烟了，怎么？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程锦心口微微一滞……之前明明有很多线索表明她很可能是陆茗烟的，可是现在却又一下被这个女人否认了，所以是她猜错了？还是这个女人在撒谎？如果是在撒谎，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顿了顿，程锦觉得与其现在纠结这些，还不如先弄清楚对方的目的吧，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她才能想办法脱身。
于是程锦没再纠结身份的问题，只是顺着她的话开口，“那你现在把我带到这里来是想做什么？”
“你猜。”
程锦：“……”
对于这种完全是在调戏人的回答，程锦真的实在是不太想搭理。
好在陆茗烟心里还是有点儿数的，所以说完之后就轻笑了一声，继续说了一句，“唔，总之，是要做一件很有趣的事吧，我很期待。”
陆茗烟说的有趣的事，程锦觉得对她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沉默了一会儿，她再次开口，“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么？”
“可以，不过我回不回答就未必了。”
“言默，也就是李默年，他是L还是K？”
“这个要靠你自己去找哦，我告诉你就是作弊了。”
微微抿唇，好吧，她其实也没指望陆茗烟真的会回答她，顿了顿，她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在你心里，我算是你的亲人么？”
“呵……”陆茗烟轻笑一声，“那在你心里，我是亲人么？”
“……这取决于你的态度。”
“我猜你不会。”陆茗烟似乎朝程锦走了几步，而后声音离程锦也近了几分，“如果你有机会，你一定会把我交给警察的吧？所以注定了我们没办法当姐妹。”
程锦沉默下来，她说的也对……她们早就已经站在对立面了，她不会放过陆茗烟，陆茗烟也不可能回头了，她们之间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我懂了。”程锦淡淡的应了一声。
陆茗烟看的很清楚，所以她对自己大概也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感情了，那么这次她将自己抓过来，就很明显是不怀好意的了。
不过既然没有杀了她，那程锦想，她应该还有机会。
许久，程锦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是陆茗烟……告诉我，你还爱着秦薄扬么？”
这一次，陆茗烟沉默了许久没有回答，而后她忽然再次朝程锦靠近，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程锦的下巴，强迫着她半仰起头来。
随后，她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你这张脸，跟我还真是一模一样……难怪他会喜欢你了。”
片刻之后，陆茗烟松开了程锦，淡淡道，“爱或者不爱，其实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么？因为现在他已经选择了你……不过至少，我想我们过去的那一点儿情谊，应当还能起到一点作用的，你猜，他在面对我的时候，会不会有所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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