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管理秩序的人员看向冷少恒,冷少恒瞥了一眼,几个管理人员便不再管这里的事。
“好啊,为了表示你知错就改的诚意,来,卿卿,拿着。”沈卿卿有些不明所以地接着香槟。
“这是干什么?”
“浇下去,我就原谅他,我们与北投的合作继续。”
“这……”沈卿卿迟疑,看着这个刚才还咄咄逼人的高管,此时却卑微无比。
高管看沈卿卿不愿意下手,他双手合十,一副欲哭的样子:“小姐,求求你了,快点浇下来,赶紧让冷少收回主意吧。”
“那好吧。”一杯香槟从高管的头上像是一束泉水分为好几个小河流一样,从四周流下。
在场的几个名媛都掩面嘲笑,虽然不知道什么状况,但是他们愿意看着这高管出丑。而目光的中心沈卿卿则脸像火烧一样,仿佛被浇香槟的是自己。
冷少恒见状,拉过沈卿卿,让她在自己身躯的阴影之下,来阻挡目光。
自从夏洛熙的事情后,那些人也知道沈卿卿和冷少恒的关系,也都识趣地各干各的。
“谢谢你。”沈卿卿有点贪恋这温暖。
“不客气。”冷少恒的一只胳膊抵着墙,看着怀里的沈卿卿,咽了咽,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随后他就放开了手,让沈卿卿继续谈展风的任务。放手的原因还有一个,他怕自己忍不住。
坐在座椅上的江风鸣无声地饮着酒,观察,酒会的一举一动,没注意到冷少恒已经到了他的身边。
冷少恒在他隔壁的位子上坐下,这两个人一座,有种江山归一的感觉,在座的人都有了压力。
冷少恒翘着腿,手里缓慢的摇了摇香槟,也看着舞池里的人,但是他过来并不是看跳舞的。
“江风鸣,傅情的事情是你做的?”空气中像是刮起了风暴,吹得人发冷。
“嗯。”
“你为什么这样做,你又有什么好处?”同为商人,做事就要先讨论好处。
“没有好处,就是提醒他一下而已。”江风鸣冷冷说到。
“人死不能复生,你为什么还是不放过傅情。”傅情是他的员工,更是他的兄弟。
“呵,冷少怎么也来给我讲大道理了,这可不是你。”江风鸣啜饮了一口茶。
“我一直是我,是你执念太深。”
“我执念深?冷少,设想一下,要是你的妹妹被这样害死了呢?你还会不会这样风轻云淡地说出现在的这样话。”江风鸣重新选了一个姿势。
“可是你妹妹走的也很安详,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他闭上眼,想要休息一下因为灯光闪烁而劳累的眼睛。
他身旁的江风鸣将瓷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冷少,如果是来谈生意的我十分欢迎,如果是来谈感情的,你不了解,况且那也不是你的风格。”
听他说完,冷少恒起身走开,也不打个招呼,让江风鸣又成为了孤身一人。
江风鸣也不说话,面色平静,只是手里的叉子被掰弯,他的手还不停地抖着。
现在的傅情坐在桌子旁边喝着酒,这酒虽然味道粗糙,但是在需要的时候,还是能勉强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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