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顺着云初的手看向了不远处,船上的人群也开始骚动起来,席墨给了云初一记凉凉的注视,在云初可以讨好的目光下,两个人下了船。
云初在席墨看不到的地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中暗叹自己这样算是躲过了一劫,心中暗暗数落着自己依旧铁定不会再这样了。
说着人已经连忙跟上了席墨。
时间渐渐接近八点钟,礼堂内已经坐满了宾客。
云初隔着人群看到了还在忙碌的何殊,何殊冲着云初眨了眨眼睛,表示一切都OK。
云初回了一个微笑。
然后便是礼堂钟声响起的声音。
随着结婚进行曲的开奏,门口传来了礼花炸裂的声音。
逆着阳光,云初看到了扶着班瑞妮一块出来的席墨。
两个人站在一起,席墨身材高大,满脸肃静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可就是这样一张禁欲的脸,已经引起了云初周围很多低低的惊呼声,无意不是在讨论席墨的。
云初在心中感叹着,羡慕吧嫉妒吧,这可是我的男人,可是面上还是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依旧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目视着婚礼。
虽然知道席墨是以班瑞妮家长的身份出席,可是看着班瑞妮跟席墨紧密靠在一起的样子,云初依旧是觉得心中有些不舒服,难受的紧。
凌毅光站在另一头,目光注视着新娘慢慢走来的方向,眼神中是平日里少见的认真。
班瑞妮盖在头纱下的面庞上,嘴角是上扬的,她的手紧紧的问握着席墨的手,紧紧的抓着席墨的手,两个人的距离从来都没有像此刻这样近过。
是在人群的注视下。
班瑞妮知道,这样的日子怕是只有今天这一次罢了,虽然心中感叹时间的短暂,可是班瑞妮很是满足。
今天不会是结束,今天只会是开始,往后的余生,她还有着大把的时间,将席墨慢慢拉回到自己身边,她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何殊的视线无意识落在了凌毅光的身上,凌毅光也是下意识的看向了何殊。
两个人隔着人群对视了一眼。
何殊看着凌毅光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下了台子。
他们之间在今天算是彻底落幕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以后来说了。
至少在今天算是彻底结束了。
凌毅光的视线短暂停留在何殊的身上,接着便是罗落在了班瑞妮的身上。
从今天起,班瑞妮就是他的妻子了,他的心中不能再有别人了,只能是有她一个人。
席墨将班瑞妮交给凌毅光后,什么话也没有多说,目光直直的望着自己这个兄弟。
说起来,两个人的关系根本就不用多说些什么简单的视线交流便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凌毅光冲着席墨点了点头,像是无声的回应他你放心吧。
然后席墨便回到了云初身边,身后是神父的一番祷告,以及祝福。
云初听到最后,两个人宣誓忠于对方一生一世,突然心中有种酸涩的感觉。
何殊突然出现在云初身边,对着云初招了招手,云初不明白何殊究竟是想做什么看了一眼席墨,像是跟席墨报备一样。
何殊哎呀了一声,埋怨着又不会把云初给弄丢了,说着便是拉着云初离开了现场。
外面基本没有什么客人,都是工作人员在布置等下宴会要准备的东西。
云初被何殊拉着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何殊像是变法宝一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两瓶酒。
拉着与云初坐在了甲板上。
这地地方,有一段距离是埋没在水里的,坐在这里,可以将两只脚埋在海水中。
云初震惊的卡着讷河何殊的行为,何殊不以为意的哎呀一声道:“不就是拿了两瓶酒么,你激动什么。”
“你坐下我是有事情想要跟你说。”忙了这么多天,何殊觉得自己应该犒劳一下自己。
“你怎么突然想要喝酒?”云初在过多的过问,学着何殊的样子坐在了甲板上,只是不同的是,她没有将脚伸到水中。
云初脚上的伤虽然好的差不多了,可是云初还是不想碰水,怕发生意外,这几天在席欢在床上坐的云初头疼,她还是很怀念能够到处去的日子。
何殊其实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简单的想要喝酒,她又不太喜欢里面人群嘈杂的声音,坐在这里就好很多来。
云初一听也是来了兴致,拿起酒瓶对着何殊喝了一大口。
两个小女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两瓶酒便已经见了底。
何殊觉得不够,又去取了几瓶。
云初一开始还没有感觉,这红酒尝起来感觉并没有那么冲,可是后劲却是不小。
云初两瓶酒下肚,整个人便开始觉得面前的地开始天旋地转了起来。
她抱着酒瓶,半倚靠着甲板眼神迷离的看着海岸。
身旁时何殊因为嘴角开始胡说八道的话:“你说……我该怎么跟阿沉开口。”
云初捏了捏眉头,被何殊吵得有些不耐烦,随口道:“哪还有这么多的问题,你直接去……去告诉他你喜欢他不就行了!”
何殊沉默了片刻想,像是在考虑云初话的可行度。
在经过她糊涂的大脑认真思考过后,何殊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冲着云初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我要去找他,直接说席沉我爱你!”
云初听到席字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随着何殊傻乎乎的喊道:“去告诉席沉我爱你!”
说着何殊已经起身准备去找席沉,却是几次借力都没能起来。
最后趴在甲板上,哼哼唧唧了几句还是没能起身。
云初听着身边没了动静,下意识伸手拍了拍何殊的手,叫了一声:“你还醒着没?”
何殊嗯了一声,却是没有动。
云初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着今天在婚礼上看到的一幕,云初有些委屈的想着,她也想要的,别人都结婚了,为什么就她没有。
是不是席墨不爱自己,或者不想跟自己结婚。
云初越想越委屈,捏起酒瓶又大口喝了一口。
她决定要去问问席墨,为什么不娶自己,自己哪里不好,他说出来就好为什么什么也不跟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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