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手酸…你还没完吗?”
“没有那么快,这才半个时辰。”
……
“夫君……”
“知晓为夫有多行了吧?”
“嗯嗯!那你能快点吗?”
“再坚持一炷香。”
……
“呜呜呜……”
“啊……”
伴随着江岚岫的抽泣声,魏霁风仰天长啸,一泻千里。
终于,他向她证明了自己有多行。
江岚岫对此不敢再有任何怀疑。
被魏霁风擦拭干净双手后,她觉得那双手已然抬不起来,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两侧,而她也像条缺水的鱼一般,眼神涣散,嘴巴大张。
真累啊!
这还只是用手,若是…江岚岫简直不敢想象。
自己估计会被折腾坏吧?
难怪秀姐姐说,合拍的妾室堪比亲姐妹,上能协理中馈下能分担房事之累。
纳妾!必须给魏霁风纳妾…嗯?
正暗自嘀咕之际,江岚岫眼前一黑,就见魏霁风的脸近在眼前。
“夫…夫君,你不会还想……”江岚岫咽了口唾沫。
魏霁风解颜而笑,“为夫可不是贪恋房事之徒。”
“那…摇床?”江岚岫嗫嚅问。
魏霁风莞尔道:“娘子伺候得舒服,为夫理应桃来李答,让你也见识见识为夫的手艺活儿。”
江岚岫瞬间瞪大了双眼。
蓦地,身上的被子就被魏霁风掀开,里裙也被撩了起来。
“等等!”
江岚岫慌忙夹紧双腿,“夫君的好意我心领了,时候已不早,还是赶紧就寝吧,你明日还要上朝呢!”
说完,腿一蹬,就想把撩起的裙摆复原,谁料魏霁风竟顺势抓住了那条腿,另一手探进了腿间。
江岚岫一个激灵,弓起身体便想坐起。
“娘子不信为夫的手艺?”
魏霁风扭头看向她,另一手又深入一些。
江岚岫后背一麻,仿佛触电一般,瞬间无法动弹。
“夫君,我不想……”
一张口,简直像娇喘,惊得她立即闭嘴,同时也闭上了眼。
“乖乖躺下。”
魏霁风扬了扬她被自己握在左手的腿,她的上身便躺了回去。
“夫君,其实…其实你不用展示,我相信夫君的手艺活定不比我差。”江岚岫紧闭着眼说道。
“还是要让娘子你见识一下,你的感受才会深刻。”
魏霁风说得云淡风轻,但手上的动作却风卷云涌,让江岚岫紧绷着身体,不敢松懈。
她怕稍一携带,便会被他带上云端。
可魏霁风耐心十足,就像在拨弄着琴弦,轻拢慢捻抹复挑,激得她阵阵战栗。
渐渐地,江岚岫的呼吸变得沉重,绷直的身体也放松下来,脚指头还不受控地时而弯曲时而伸展。
“魏…魏霁风,你别这样……”
再一张口,她感觉自己的声音媚态十足,顿觉羞赧。
“别哪样?”
魏霁风低下头,拿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
江岚岫抿住了嘴,不再啃声,生怕又溢出陌生的娇吟来。
魏霁风笑了笑,指尖一探再一勾,江岚岫便再度失控地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喘息,整个人如上云端。
恍恍惚惚间,她似乎听见魏霁风在自己耳边低喃:“这次你叫得最婉转动听。往后摇床时,我便这般侍奉娘子,可好?”
不好!
江岚岫在心里回答。
可等她一睁眼,身旁哪还有魏霁风的影子,只有浑身湿漉漉的自己。
尤其是下身,宛如失禁一般,羞得她不敢出被窝。
“都怪魏霁风!”
“可他上回不是说要清心寡欲准备武举吗?怎才几日过去,又欲火难耐?”
“不不不!比起泄欲,更像在发气。”
她回想着魏霁风用她手之前的眼神,分明藏着两团火焰。
“谁惹他了?”
“二弟!”
下朝后,魏霁风叫住了文臣一列的魏朗月。
魏朗月心虚地不敢看他。
不过,一想到还在宫里,他应该不会揍自己,这才应了一声。
“大哥。”
“多谢二弟赠予的宝书!”
魏霁风一巴掌拍在魏朗月的肩上,让他险些身子一矮。
这是在谢吗?分明是在秋后算账!
魏朗月腹诽。
魏霁风笑如春风,“昨夜我让你长嫂直上云端,我们一夜欢爱数次。”
魏朗月脸色一沉,一想到江岚岫在他身下几度承欢,胸口便情不自禁涌上一抹酸意。
他不动声色地抱拳道贺:“恭喜大哥如鱼得水。”
“正因昨晚欲罢不能,我与你长嫂决定,暂且不要孩子,才好多享受几年二人纵情欢爱的时光,所以替魏家续香火的重任就交给你二弟了!”魏霁风说瞎话不眨眼。
魏朗月嘴角一抽,“呵呵”了两声。
魏霁风又道:“投桃报李,我待会儿便让邹院使去给阿昙瞧瞧身子,以祝你早日当爹。”
又拍了拍魏朗月的肩膀,魏霁风便潇洒离去了。
“我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魏朗月僵在原地,自我埋怨。
“此番愚蠢行径简直与江玉岫无异。”
“看来古人诚不欺我,近墨者不想黑也会黑。”
“阿嚏!”
正坐在谢府等待谢洵下朝归来的江玉岫,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大喷嚏,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随之出现。
她搓着后脖子回头张望,但依旧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可这种狐疑的感觉涌上心头后,她便坐立难安,直到谢洵归来,这才一扫疑云,向其迎了上去。
“舅舅!”
“玉儿来了,可是带着好消息来的?”
……
“大少爷,魏二的信。”
卯时,正当魏霁风准备下值时,魏五忽然跑来,呈上了魏二的飞鸽传书。
魏霁风展信一看:[鱼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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