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岗位,还没对外招聘,内部就已经消化了。
李金凤也知道这事儿,只是到底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只是她说再多,李春容也不肯听,没办法,她只能点头,“那就麻烦你和师父了,等我有时间,上门亲自拜访师父!”
“好呀!”
李春容说了自己这几年的生活,就缠着李金凤问她过得日子。
只要不涉及陆建国的工作,李金凤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她告诉李春容,她在外省的生产大队给队员们做宣传教育。
再就是带几个孩子。
再聊到了知青。
李金凤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李春容,“春容,陈新你还记得吗?”
李春容当然记得。
当年觉得爱的死去活来的爱情,如今回头看,就是一个屈辱史。
她就是那个被骗的二傻子。
“你知道陈新的弟妹们的名字吗?有没有叫……”
“陈墨,陈哲,陈寒!如果我没记错,就是这三个名字!”李春容道。
“春容,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别觉得惊讶。”李金凤道。
李春容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我见到陈墨了!”
“她?她没给你使绊子吧?找你麻烦?他们陈家,就没一个好东西!他大姐最恶心,几个弟妹,也贪,每回我去,就盯着我的衣服,我带的东西看,要不是陈向红盯着,他们都能来抢!”李春容道。
“没!她自作自受,抢了公社供销社的东西,被抓去劳动改造了。”
其实,李金凤觉得这事儿里头有蹊跷,总觉得没人会笨到抢供销社的东西,还是这个年代。
不过她和陈墨关系本来就不好,陈墨被抓走的时候,还想着给自己找麻烦,她自然不会闲的给陈墨脱罪。
李春容知道事情整个经过,也直说了一句活该。
不仅如此,她还告诉李金凤陈新的下场。
“刚闹起来那两年,他也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手下还跟了几个人,祸害了不少人。
后来又去国营厂闹,想报当年被赶出去的仇。
厂里那些都是无-产-阶-级工人,家世清白,才不怕他呢,反倒是他自己,当年就不清不楚的,他有污点,厂里人一致对外,他自个儿自作自受,害了自己,好像也抓去劳改了。”
这个年代,劳改就是去下面的农场或者生产大队干活儿。
还有民兵看着,自由是没有自由的。
还得做思想报告,自我批评。
总之,日子一定不好过。
“人品决定未来,这句话不假!”李金凤道。
“还有呢,她那个大姐,见陈新被抓了,和她娘家撇清了关系,走的时候,带走了陈家所有的钱,陈家父母也因为陈新,丢了工作。”
这些事儿,发生在陈墨去做知青之后,陈墨并不清楚。
“他们来找你了?”李金凤直接问。
按理,李春容和陈新没关系了,她不会主动打听陈新和陈新家人的消息。
陈新去过国营厂闹事儿,他的消息,有可能是厂子里那些人透露的,可陈新父母的消息呢?
肯定有人上了门。
“陈新他妈来找我,说同意我进门,也不要我的嫁妆,只要我帮他们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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