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季夏捂着嘴,惊恐又害怕,“你怎么会这样。”
地上的血犹如盛开的梅花,一滴滴,可样子却那么狰狞,乔桑拿出纸巾跪在地上把血擦干净,转头,从门缝里看到沈今川不一样的微笑。
只有在宋安亚身边,沈今川没有逆鳞。
难怪这么多年,她察觉不到沈今川有女人,是宋安亚在她面前掩饰得太好,口口声声说着不喜欢沈今川这种类型,可在背后又夺走了她的一切。
晚上,宋安亚打电话给乔桑,说要过来看她。
他们一起回来,统一的默契。
“桑桑。”宋安亚热情的拥抱乔桑,亲切的道,“我刚从法国出差回来,给你带了礼物。”
拿出一个白色的礼盒,打开是一瓶香水,乔桑看着就刺眼,和宋安亚身上的一样,一把夺过,“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浓烈的香味,刺激得乔桑想要呕吐。
“乔桑,你这是干什么,疯了!”沈今川愠怒,见她这般激动,不悦的说道。
心在滴血,可她还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发现自己太激动,又蹲下身子去捡,“我捡起来,我可能是没睡好,我,我是手滑。”
乔桑语无伦次,她有多激动,就有多痛苦。
手指被割破了,乔桑感觉不到痛,又紧紧的握成拳头,鲜血淋漓。
沈今川拉住她的手,扳开她的手心,玻璃碎片陷入了肉里,沈今川最讨厌麻烦,不悦的说道,“你捡什么,是不是有病!”
乔桑下意识道,“对,沈今川,我病了,你会不会可怜我,然后爱我了?”
沈今川不把她的话当做一回事,“神经病!”
呵呵,乔桑心底苦涩的笑,她是不会把脆弱留给他的,怕麻烦,也怕他嫌弃。
爱一个人是小心翼翼的,这就是乔桑的不自信。
“哎呀,都流血了。”
见沈今川如此关注,宋安亚心底不是滋味,打断他们的说话,又插入中间,隔离他们的距离,拉住乔桑的手,故作关切,“今川,送乔桑去医院吧,流这么多血。”
乔桑到了医院,玻璃碎片是弄出来了,可是这疤痕是去不掉了。
她突然喜欢上这种疤痕,心灵扭曲了?
不,压住了心上的痛,身体上的痛又算什么。
“乔桑。”
急症室门口站着一位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眼镜的医生,是季铭,季夏的哥哥,他亲自过来跑一趟,就是为了乔桑的病情。
可乔桑有意闪躲,不肯和他走。
季铭过来抓住她的手臂,严肃的说,“你不让沈今川知道,我能理解,但是你如果不听我的话,你活不过三个月!”
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灯光板上放着各种脑部ct图,每次见到这些,只会让乔桑更加恐惧,她不想看到,只是在提醒着她活不久了。
“你得尽快做手术,虽然手术有风险,我可以……”
“我,我去趟洗手间。”
还没说完,乔桑就怯弱的逃跑了,无法面对。
经过走廊时,看到沈今川搂着宋安亚,两人亲密的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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