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问。”
“你是打算走幕后了吗?如果是其他人,绝对不会这么刻意的把热度降下来。”
“没有,我还是会唱歌,等我伤好了会拍戏参加节目。”
“等等?你们别吵吵,我听不清了。”那边安静了些,郑秋燕问,“你刚才说什么?参加节目?”
“恩,还会演戏。”
“演什么鬼戏,是不是郑子靖那混蛋让你接的?我要骂死他,他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夏乐抠着床单,她不高兴郑先生被骂,可骂的又是对她很好的老师,她解释道:“是我愿意接的,因为很适合,老师,我有我的目的要达成。”
“是,多面开花对你有好处,可是我也告诉你小乐,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旦分了心你未必还能写出让我哭让我笑的作品来,灵气这个东西一旦磨没了你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如果灵气需要时时养着好好保持,那我没有,老师。”夏乐语气波澜不惊,“我从小学音乐,可中间我放弃了九年,参加原创比赛之前一两个月我才重新捡起来,要磨没早就磨没了。”
郑秋燕喝得混乱的脑子完全接不住这话,一生气她直接挂了电话。
夏乐失笑,正准备出去继续开会电话又响了,一看,还是老师的。
“你一个月写一首歌,自己唱也行,给别人唱也行,前提是保持水准,你要还把我当老师就给我做到。”
夏乐正准备回话电话又挂断了,看着手机片刻没有等到第三通电话她才放回口袋里,她当然是把郑秋燕当老师的,虽然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面,可联系没有断过,她受伤的时候老师分不开身还给她寄了一大箱子补品过来。
所以她肯定会做到,一个月一首歌完全没有问题。
春雨贵如油,可如果一直是中大雨那问题就大了。
防汛工作早就施展开,水位线一个小时一报,政府部门大大小小的领导都到了前线,乡镇领导连带党员到处奔走,可有些事情仍然没有防住。
“就是我们之前准备去拉练的那边塌方严重,路都堵住了进不去,那边几个村现在是完全断了联系。”林凯说着自己知道的情况,“谭叔的意思是先不去拉练了,去那边支援,让我问问你的意思。”
“可以,这也是一种锻炼。”而且是精神上、身体上、思想上的三重锻炼,两人对望一眼,林凯笑,“行,我去和他说。”
“叫他们带好补给,注意安全,对了,让他们把退伍证带上。”
“是。”林凯打趣,“队长,你让他们来的时候把这证给带上就是准备随时用上吧。”
“有的时候它很好用。”
林凯看着这样的队长笑了,这才是他们的队长,该用脑子的时候半点不含糊,大面上看得清清楚楚。
而这才是开始。
暴雨变本加厉,天黑沉沉的压着,完全没有要停下的势头,井江年年加固,一时间倒也还撑得住,不过已经有军人开始往江堤堆沙袋做万一的准备,可乌市的母亲河炭河水位已经到了极危险的地步。
炭河前两年为了做沿江风光带将两边的河堤降下去一米多,这在平时看不出什么来,漂亮的风光带还是饭后散步的好去处,可在这种时候弊端就出现了,比井江更早的过了水位警戒线。
更糟糕的是在炭河上游有全国仅有三座的土坝水库之一,之前曾有过一次为了应对雨季提前排水,最后却没有下雨而导致了一系列后果的先例,这次他们就没有排水,没有人料到雨会下这么久这么大,而天气报告显示雨势还会延续至少两天,在下游压力已经无比大的时候他们这时候不得不做了最后一根稻草——开闸放水,土坝崩塌的后果没有人承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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