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太子,太子妃嫁到。”
没想到白箫面子这么大,竟然爸这两位贵客都叫来了。要知道,楚奕骁上次去楚国可是用了大半个月,也就是说他们很早之前就知道白箫要在今日举行大婚了。
好你个白箫,提前那么久告诉白夕蹊那个女人,都不告诉她白夕璃。楚府与白府不过隔几条马路而已,而那楚国却是在十万八千里以外的地方。
“楚国太子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啊。”
瞧瞧那个势利眼的白翰,刚才自己和楚奕骁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亲自迎接呢。
“岳父大人客气了,本太子千赶万赶,好在没有误了良辰吉日。”
“太子舟车劳顿,老夫为您安排好厢房,如若不嫌弃的话,您就在那儿休息片刻。一会儿等吾儿将新娘接过来,老夫再派人叫您。”
“不用了,大喜的日子本太子还想沾沾喜气呢。”
欧阳烨话刚说完,就朝白夕璃和楚奕骁那边看去。准备的说,他是在看白夕璃。
数月未见,她倒是胖了一点。想必这段时间她过的有滋有味,气色比上次见面时好多了。
“王爷也在这儿啊。”
听他这语气,好像楚奕骁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开玩笑,他说什么也是白箫的亲姐夫,于情于理都应该过来。
“好久未见,太子近来可好啊。”
欧阳烨点头,“过的不错,看王爷这体态,想必最近也挺好的吧。”
就在两人说话的空档,白夕蹊一直盯着白夕璃看。后者感觉莫名其妙,自己最近跟她一直没有什么交集,她这样不悦的盯着自己所谓何意啊。
“好久不见,姐姐。”
到底是当了太子妃的人,如今的白夕蹊说话与以往大不相同,听不出那股稚气未脱的感觉了。
“妹妹在那边可都习惯?”
“一切安好,多谢姐姐关心。”
他们四人之间现在的气氛十分诡异,虽说大家都是有说有笑的,可是经过的人都觉得寒气逼人。明明这大热的天,竟有种想添一件衣服的冲动。
就在此时,许姨娘迈着袅娜的步态,如风摆杨柳般朝几人走了过来。
“到底是我老了啊,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外面人这么多,头顶还有大太阳,你们在这儿站着做甚啊。王爷,太子,都进去坐吧。”
见到自己亲生女儿回来,许姨娘心花怒放。虽说白夕蹊离开的时间也不是很久,可她这心里一直想着念着这丫头。
血浓于水,母女情深。
“娘,女儿回来看您来了。”
“哟,要不是你弟弟成亲啊,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你呢。”
许姨娘说着,还用手指头轻点了一下白夕蹊的额头。
白夕蹊假装吃痛的向后退,随后她又立马挽住了许姨娘的胳膊,一脸的女儿家娇羞模样。其他三人见状,点头示意后走进了里屋。
“太子,您为何不我呀。”
“太子妃和夫人叙话,本太子怎好意思打扰。”
白夕蹊的眸子一暗,他连在这种场合下都愿意给自己面子吗?明明在来的路上就说好要假扮恩爱夫妻,怎么一扭脸他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知女莫若母,许姨娘的眼珠子在二人之间转了一下,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给白夕蹊使了一个眼色,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别轻举妄动。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可不能丢了白府的身价。
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得关起门来说。
“蹊儿,太子这是心疼你太久没见娘亲,想让你跟我多待一会。你个傻丫头,可不许使小性子。都嫁出去了,该长大了。”
白夕蹊自然明白许姨娘这是何意,无奈只能按下心中的怒火,维持笑容。
“娘,人家在你面前永远孩子。不过您说的对,太子一向心疼我,太子您说是不是啊。”
就算现在不能发火,她也不能让欧阳烨好过。说好的恩爱夫妻,可不能只让自己一个人来唱独角戏。
欧阳烨微微有些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今天楚奕骁和白夕璃都在这儿,他可不能被那女人拂了面子。
“好啦,蹊儿你先进去陪着太子,我去照顾其他客人了。”
白夕蹊坐在欧阳烨旁边,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异常。果然,他之所以答应来天朝,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白夕璃,我们二人之间隔了那么远,你竟还要影响我与太子的生活。等着吧,这次我非叫你翻不了身。
大约半个月以前,那时候白夕蹊刚嫁过去不久,跟欧阳烨相处的还算融洽。虽然他有别的女人,可一到晚上他就会到白夕蹊那儿过夜,这让她格外开心。
后来她心血来潮,想给欧阳烨煲八珍汤喝。这八珍汤是许姨娘告诉她的,女人喝了可以能补血养气,男人喝了能延年益寿。
念及他每日帮皇上处理公事肯定精疲力竭,便想着让他补补身体,正好也借此机会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说欧阳烨每晚都睡在白夕蹊身边,可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身在曹营心在汉。
那日她辛辛苦苦煲好了汤,中间还被热水烫了一下,手上都起泡了。可是一想到欧阳烨会喝下她亲手做的东西,白夕蹊的心里就被填满了。
走到门口时,她让侍卫别出声,准备给欧阳烨一个惊喜。突然,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说话声,可她能听的出来,这并不是欧阳烨的声音。
“太子,您为何日。日都在太子妃那儿过夜。”
白夕蹊十分敏感,脑中的弦一下绷紧了。她将汤递给下人,站在门口偷听了起来。
“在这儿宫中肯定有天朝的眼线,在还没查明之前,万事都得小心。本太子要是对她表现的太过冷落,被京城那位知道,说不定会以此为借口给楚国施压。如今我羽翼未满,还不能与他硬来。”
白夕蹊心生怨念,没想到还真叫自己猜中了,欧阳烨对她好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看了一眼八珍汤,想想还是不给他喝了。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说话声又响起了。
好奇使她大着胆子,继续偷听。
“而且,她这个妹妹与姐姐长的还有几分想象。那白夕璃,本太子迟早要搞到手!想当初,她还拒绝了本太子呢!”
白夕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白夕璃,为何又是那个女人!为何她总是阴魂不散呢!她白夕蹊的夫君,竟然心心念念自己的仇人,这口气叫她如何能咽下去。
“下官见过太子妃,不知您为何不进去。”
此时,一个中年男子突然出现。
听到外面的声响,欧阳烨心下一紧,看向了屋子的另一个男人。不知道那女人何时来的,是否将他们两个的对话全都偷听了去。要是这样的话,只怕白夕蹊就留不得了。
“我做了些八珍汤,正准备端给太子喝呢。”
现在这个情况,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希望欧阳烨不会多想,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偷听他说话,恐怕就遭殃了。
“太子妃真是贤惠。”
正说这话,房门被人打开了,白夕蹊见到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太子妃何时过来的?”
白夕蹊倒吸一口凉气,不能慌,千万不能慌。
“怎么,本太子妃做事也需向你汇报?”
“属下不敢。”
欧阳烨走了过来,“是本太子让她问的,太子妃有何异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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