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形中的狗粮，吃的好撑。
谭厉和言商商一起到了办公层，于门前分开。
言商商往里走，回到自己座位。
“诶？你这是新衣服吗，挺衬你白啊。”吴珍珍本就等着言商商，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区别。
女人买了新衣服就是等着别人的夸的，而且刚被看到就被发现，心里那点小虚荣就格外容易满足。
“是啊，我前两天买的，现在这个天气穿正好，好看吗。”
言商商站在吴珍珍面前转了个圈。
“好看，可以去给那家店要广告费了。”
言商商抿嘴一笑，她早上出门的时候照镜子也觉得挺好看的。
“哇，言商商你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啊，没见你穿过。”
褚灵灵来上班了，看到言商商，围上来问：“这个衣服真好看啊，你穿就更好看了，你怎么像个衣架子似的，穿的我都想买了。”
“褚姐过奖了，我也很喜欢这件裙子。”言商商说。
“这是在哪买的啊？下次我也去逛逛，正好想买件长裙。”
言商商说了店名和它的地址。
褚灵灵眼转一转，笑着谢过。
几天后，言商商就看到褚灵灵身上穿了件跟她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的同款裙子。
她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上午都没回头和言商商说话，跟前两天完全不一样的态度。
吴珍珍是下午找她要东西的时候发现的。
“诶？你这裙子和言商商的一样啊。”吴珍珍说。
恰好今天言商商也穿的那件，一对比就能发现。
褚灵灵详装惊讶，震惊回头，惊喜道：“还真的是啊，我就觉得那天言商商穿的特别好看，所以下班后也去了那家店，结果一眼就相中了这件裙子，差不多款式的还有好几种呢，那天我也没细看，没想到买到一样的了，言商商，你不会生气吧。”
她说的话信了才有鬼，说不是故意的，明明好几个差不多的款式，偏要挑一样的。
言商商笑了笑：“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咱俩眼光高度一致，我很高兴啊。”
“那就好，我也是才发现呢。”
要是才发现就不会一上午不找言商商说话了。
言商商心里有些膈应，但这种事又不好挑破了说，面对吴珍珍同情的眼光，她都要露出个笑容回应。
快下班的时候，谭夫人突击总裁办公室，把言商商借走了。
“缺个拿袋子的，带走了你也别太心疼，要是她有看上的衣服我会送她。”谭夫人这样说。
谭厉确定母亲没别的想法，就同意了。
谭夫人直接去了助理办公室，心想要是能找到她上班偷懒的证据，就拍下来让谭厉辞了她。
没想到却有意外收获。
谭夫人眼睛多厉害啊，参加的宴会数不胜数，看过的时装展也数不胜数，一眼就看出言商商和另一个女人身上的衣服是一样的。
她走到言商商桌前，从嗓子发音咳了两声，言商商茫然抬头。
“夫人。”言商商忙放下手里的数据起身。
“在忙？”谭夫人低头看了眼。
言商商说在整理留特助要的数据。
“让别人整理去，你跟我去几个地方。”谭夫人扫了眼她身上的裙子，在离开的时候侧头看了眼另一个人的身形。
两人离开公司，坐在谭夫人的车内，司机在前座。
言商商不知道要去哪，坐在一旁的位置沉默不言。
“挺厉害啊，都能引领潮流了。”谭夫人阴阳怪气，“都有小跟班了，很骄傲吧。”
言商商愣了下，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脸色涨红。
“不是，我们只是恰好买到同一款式。”言商商说。
“你信？”
谭夫人简单的两字反问，揭破了言商商内心最深的不安，她又闭嘴了。
“出息！”谭夫人心里莫名的有点浮躁，好久没有这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了。
“她那么喜欢撞衫，你就挑她撞不起的，跟着我，学着点。”谭夫人昂首挺胸，把包拍进言商商手里，带着她走进一家一看就知道里面东西死贵的店里。
整个傍晚，谭夫人是非常愉悦的。
她不喜欢言商商，看不得她在她面前晃悠，可是言商商的眼光她是认同的，就算有些评价的时候只有两个字，好看，只要是真心诚意的，她全都笑纳。
同样的，不喜欢归不喜欢，人家毕竟帮忙一路提袋子，换作其他人她也会给点奖励，到了言商商这，自然也是要给的。
谭夫人让她挑两套衣服，她付账。
“别那么小家子气，犹犹豫豫的，做事能干脆点不，我真怀疑你工作上是不是也这么低的效率。”
谭夫人眼神凌厉，十分不耐，却偏偏不走。
“夫人，无功不受禄，这些衣服太贵了，不是我消费得起的，不管撞衫是什么原因，我都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回击，这已经超出我个人能力范围了。”言商商坚持己见，可把谭夫人气的，连刚买新衣服的好心情都没了。
“算了，随便你，好心当成驴肝肺。”谭夫人说。
言商商只能苦笑。
谭夫人的视线划过刚刚看好的几件衣服，心里再次惋惜。
帮忙把衣服袋子放到车内，这次言商商没有跟上车，陪到这她的任务就结束了。
目送车辆离开，言商商的手机震了下。
谭厉：上车
言商商四处张望，在身后隔街处的广场边看到熟悉的车子。
“你什么时候来的？”言商商上车，坐到谭厉身边，“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啊。”
“刚到，我妈最常来这。”
李承继续当自己的透明人，问了地点就不闻不问不听不说。
“没给自己买东西？”
“这里的都太贵了，我买不起。”言商商说。
谭厉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然而李承身为一个活人，能管住自己的身体，却管不住自己的心，而且他又不是真正的聋子，当然是能听到后面的对话。
跟在总裁身边好几年了，从没见过总裁在除了交代会议内容的情况下说那么多话，言助理也是厉害了。
而且总裁这是什么回答啊，女朋友说买不起，作为男人，不应该立刻掏出钱包说我来付嘛。
李承面无表情的开车。
“把手给我。”谭厉说。
言商商不明所以，左手离他近，正要伸出，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连忙换了一只手。
“怎么了？”
谭厉握着她的手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如果不是表情太严肃，他这行为完全可以用揩油两个字诠释。
谭厉垂眸，视线落在她另一只手上，突然伸手握住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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