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学员都是提起了精神,纷纷看向了唐顺,期待着唐顺的回答。
颜知礼和董春华都是慈蔼含笑,关注着唐顺。
有关这个问题,他们也是很好奇的。
唐顺见状,洒然一笑。
这个问题,倒让他有些纠葛起来,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是两世为人,带着前世学习的经验而来的。
但是,这个答案,能说吗?
那还不得被精神病院的拉去,好好地整顿整顿。
思索沉吟了下,唐顺认真道:“按年龄算的话,我其实并不大,也只是比你们痴长几岁而已。”
“说起从业的时间长短,我也并不长,大概也只是两三年罢了。不过,因为我母亲家世代经营文物古玩,导致我母亲比较钟爱,我从小耳濡目染,也自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爱好。”
“成年之后,也是时常翻阅各类书籍,学习种种理论和文物相关的史学文集。后来考入大学,我也选择的考古学专业。”
“经过名师指点,熟悉且纠正了许多从小了解到的文物方面的知识。后来大学毕业,我曾在古玩店实习,也曾在古玩街练摊,将理论化为实践。”
“大概就是这样诸如种种,才让我获益匪浅,对文物专研这方面,积累下一些经验。”
说到这里,唐顺洒然一笑,道:“其实说起来,我的经验也并不算丰富。这次之所以能够担任你们的班主任,主要还是得益于颜老和董老等前辈的厚爱罢了。”
一番话,说得很谦恭。
学员们恍悟点头,看向唐顺的眼神,更多了几分钦佩。
年纪轻轻高人一筹,居然丝毫也不骄傲,不跋扈。
这样谦逊的性子,倒显得格外随和。
年轻人之间,无疑都很喜欢这种随和的人。
柳芸燕频频点头,若有所思。
目光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唐顺,眼角余光却是看向了董春华,带着几分询问的色彩。
董春华抚须一笑,却没过多解释。
柳芸燕见状,知晓从老师的口中套不出什么话,她所幸也不在意。
再次看向唐顺,询问起来:“唐老师,那您主要专研的类别,是哪些呢?陶瓷玉器、青铜钱币,书画碑刻等,主要精通哪项呢?”
这个……
唐顺蹙起了眉头,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不瞒你们,我所学颇杂。陶瓷玉器、青铜钱币、书画碑刻等,都有所涉猎。”
“而正因为涉猎杂乱,所以,我也样样不精,都只是略有所悟,略有所闻罢了。”
这话倒也不算谦虚,基本算是实话。
唐顺从小学习各类文物古玩,但都涉猎不深。
若论本事,肯定还是不如那些专精一项的人物。
这……
听到唐顺的解释,柳芸燕明显茫然了下。
学员们也都是错愕,微微讶然,有些懵逼。
古玩文物之类的,基本都是专精一项,或两项罢了。
至今还鲜有人涉猎广泛,将所有类别都去琢磨一遍。
即便是学识丰富如颜知礼,董春华这些老古董,也做不到的。
唐顺居然都有涉猎?
只是,深浅不为人知罢了。
如果唐顺样样精通的话,那就显得太不可思议了吧?
所幸,唐顺说了,样样不精。
这倒大大地削弱了他们的惊讶感。
却也因此,让不少人,都对唐顺的学识,又产生了几分怀疑。
虽然唐顺的性情,已经得到了他们的认可。
但是,这里终究是培训班,终究是需要看本事的。
如果唐顺的学识本事真的不足的话,那又凭什么来担任他们的班主任,教授他们文物考古的学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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