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过我夫君说过,之前他的一个伤患,身上受了重伤,但是幸好得到里医治,止住了血才留下了一条性命。”她随之看向何双和墨白,微笑的说道:“我猜就是你们二位吧。”
何双此时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下头,讪笑的说着,“就是平常的清理伤口,说不上什么医治,还是得靠唐大夫的药膏。”
在别人家里,还是得懂得稍微的分寸才好。总不能把分头抢了去,得谦虚。
秀梅笑了笑,看向何双,“今日是我的生辰,我夫君想着今日因为我不医治,没有妨碍到这公子的伤势吧。如若今日大家不嫌弃,吃个饭那便入座吧。”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何双微笑的示意,她等那句入座等了好久,就等着她说出口,她笑着绕过桌子坐下。
墨白随着何双的身后,坐在她的身侧。
唐振山坐在桌子的中央,即使今日生辰的是他的妻子,在古代还是男权为重,自然他妻子在他的身侧,何双就是坐在他妻子的正对面。
恍惚间,唐振山下意识却又有意无意的提到,问:“两位看起来不是清水县本地人,来清水县是找人的吗?”
何双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张了张嘴,一旁的墨白温厚的手掌在底下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一切有他在,莫慌!
墨白轻然的抬眸,简易的说道:“我们两夫妻也不过是游山玩水,只不过前几日我们遭遇劫匪,被偷去里银两,然后困于山中,被刘大叔就救出来,便随着他来到清水县这边,疗养伤口。”他说着,眼眸平静的像水面,那个淡定好像只是阐述一件事情但与他无关。
何双下意识的瞧了他几眼,她真的从心里有些诧异,他怎么几秒的时间,反应的那么快。虽然事情是这般,但是他刻意的抹去了他们被劫杀的那一段,这也让唐振山的一家对于他们消除了些戒备心。
秀梅出于担心的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想必有些远吧。”
何双点点头,“是,所以我想等他养好身子,我们才回长安城去。”
“长安啊,这得有一段距离路了。”唐振山感叹到,看着两位。
秀梅却淡然一笑,打趣的说着,“振山啊,人家两夫妻这般的甜蜜,即使到哪里都是一样。”
何双此时和墨白四目相对间,下意识的别过头,低着头垂敛。她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是昨日他对她说过话的画面,一怔怔的出现在她的记忆里,像电影片段的闪过。
唐振山夫妇以为何双是害羞,相视一眼的笑了笑。
墨白眉头蹩起,他分明眼里看到了何双的慌张,面对他的时候为什么她总是表现的很害怕,他有让她那么的可怕吗,墨白心里下意识空落落的,分不清此时心中到底是酸涩还是苦闷。
唐漾漾看着自己的父母调侃着她眼前的一对夫妻,低着头好久都不想说话,当她抬起头有勇气去看墨白的那一瞬间时,看到他眼底很快闪过一丝的惆怅。分明是说着暧昧的话,怎么在他的眼里说不出的不快甚至有些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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