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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文小说网 > 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清和君怀靳 > 杀手
 
磅礴的云雾腾升起浓浓青烟,夜间的甘甜露水由竹尖滴划进泥中,府中一到了深晚便鸦雀无声,静的一根绣花针掉落到地面上的声响都听得见,要是外边有所动静,不用说我定能清晰分辨出来人的位置。

我习惯浅眠,深眠不常有,但也只是君怀靳在我身边时我才敢安心歇息,这就是别人带不给我的安全可靠感,我可以无条件去亲信他,别人就说不定了。

曾经夜中的我总是会被噩梦缠身,我虽不会被那妖魔鬼怪所吓倒,也不常梦到这些,却独独畏惧一样东西。

梦境中反映着的我是隐藏在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我,唯独憎恨着一样东西,苦苦的想要甩开却发现它始终粘着我,担心身边无一人是干净的,无人可以亲信,人世间何事最为致命险恶,那便是人心。

经历了生生死死之后的人看淡了世间的世俗名利,我不想成为自己最厌恶的人,更不想同这些人有所交流。

曾为太守府中的嫡女,身边想要讨好我的人不计其数,那一道道善意的面孔背后究竟是什么呢,是令人作呕的狰狞险恶,虚伪陷害。

那时我不懂母亲的愁苦,她每天像是都受尽了折磨不堪,只会哭泣却狠下来不让父亲知道,是父亲纳的那些额娘小妾整日挑拨离间是非,在母亲面前炫耀攀比。

在我印象中,母亲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女子,坚强又心底脆弱,最终也抵不过这莫大的委屈,额娘待我不错,会给我送些好吃的,我满心欢喜的收下,母亲的脸色不太好看,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忍受住了。

我现在才懂,母亲本就只有近在咫尺的一位血肉相连的亲人,那便是我,我却接受了额娘频频的示好,额娘是故意这么对我,实则是向母亲示威,我什么都不懂,反而给母亲施加了压力。

夜中凄凉,我又一次被困在梦境中走不出来,被自责与无奈紧锁住前进的步伐。

我大口的喘气着,背后惊出冷汗湿透了半衫,盯着房檐梁柱陷入了深沉之中, 半夜困意全然消散,强迫自己能够入睡,睡意迟迟不来。

倦意难至,我翻了个身,侧躺在床沿边上正对着月下的窗户,闭目养神并未睡着,本清新的屋中竟多了分气味,刚吸入一点我就知道这是迷药,引人昏迷的沉香,既然这气味是方才才传来的,这说明不是窗边就是瓦顶上有人。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竟然敢这么胆大包天趁着半夜旁人都熟睡时给我下迷药,刚吸入一点我就有些全身乏力,好在发现的早,若现在已陷入深眠没有发觉,指不定已被人五花大绑丢到湖中杀人灭口。

与我有仇恨到半夜都来教训的除了凌烟阁也再不别的了,我故意装作昏睡过去,放缓调均匀了呼吸,有一黑影子从窗户处闪到室内。

这贼人的目的尚且不在我身上,他进来后只是将闺阁中摆放的花瓶以及饰品全部翻乱,又不打碎怕发出声响,似在房中找寻重要的东西。

我半眯着眼,只看清了一个消瘦的背影,她浑身上下一片漆黑,嘴上蒙了面罩快辨不清雌雄,更看不清脸上的面容,细凑瞧这身姿应该是个姑娘。

就在这时,我从榻上弹起从她身后袭击,她回头眸中一闪错愕,似没有料想到我居然没有被她迷昏过去,之后她恢复至平淡的神色,反手握住我出力的手,我没给她得逞的机会,如泥鳅般从她手下逃开了。

她继续进攻,我边退后到榻前边小心谨慎迎着她的攻击,她出了腰间的佩剑,剑锋只差分毫便刺破我喉咙,我头往后一仰,惊险错过了致命。

我的佩剑便被放置在榻边,直到我的脚边抵住了床沿再无后退之路,眼前这女子勾着恶毒的笑,眉间锋芒毕露,她只露出一双似能说话的眸。

我拔剑而出抵挡住她劈下的一剑,力气大的震得我右手发麻,这身手陌生的很,从来都没有与我打过交道,令我奇怪的就是这点。

凌烟阁的杀手与我身手大多相似,虽连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毕竟有些是得阁主左右护法的教授,凌烟阁中大部分的杀手都与我交手过,对于他们的出招方式我大致在心里面都有底了,眼前这姑娘的招数根本不是凌烟阁的,那她会是谁,这露出的眼睛似在何处见过,又只是脑中一闪而过的场景,很快便被遗忘在脑后,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人在哪里见过。

“敢问阁下我与你无仇无怨,为何想要至我于死地。”我冷声问道,手中仍然不停挥着剑柄阻挡住她一次次的进攻,只怕再这样下去,房中所有物都会因我们两人之间的决斗毁的零零落落,声响一大肯定会引起君怀靳的注意,那她在劫难逃了。

这女子不慌不忙,口中只字未提,难不成她是怕我能通过声音分析出她到底是谁。

事实会慢慢浮出水面,与我有冤仇的人那倒还有一个,便是壮晴,这仇结的无缘无故,但这姑娘就是心中十分痛恨我的存在,她心底爱慕着君怀靳,想要将怀靳独自霸占,为了证实她是壮晴,我做了一番举动。

“怀靳。”我朝窗外喜悦的大喊出声,眼前的蒙面女子听后浑身一怔由从容不迫到慌神闪躲,她手中的剑一停,我抓住时机刺入她的肩膀。

蒙面女子吃痛一呼捂住受伤一边的肩膀,这声音绝对是壮晴的,可她明明就是个药香女子,从哪学来的一身武功。

“你卑鄙无耻,洛清和,你一点都不配得到君公子的喜欢,你就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壮晴见自己的身份已被识破,她撕破了脸怒瞪着我,那气势恨不得将我撕碎。

壮晴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永安城府中,除了她一路跟着过来之外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一身武功又怎么解释,她要是会轻功跟着马车的速度是可以赶得上的,如果她自备马车跟着也应该能看得到,毕竟途径之路都是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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