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垣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前,不由得又蹙蹙眉:“不知道你们女人整天都节食干什么,瘦成排骨一样倒胃口,你赶紧养胖点……”
“嗯……那我做完手术这一个月,你可不可以找个人来照顾我……我尽快调理好身子,也不用委屈你……”
林垣看着安露一脸期盼望着他的模样,又想到她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无有不从,男人对于能给自己快乐的女人,总还是有几分的怜惜。
林垣就应了下来。
安露立时欢喜无比:“……小时候家里穷的饭都吃不起,从来没想过还能过上这样的生活……”
“阿垣……能在你身边,真的太幸福了……”
安露踮起脚轻轻吻他的下颌,林垣却伸手摁住了她的肩,他眸色深深,依旧冷漠如霜:“以后不要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淳儿如果看到了会不高兴。”
安露怔了一下,旋即却是点了点头:“我记住了,阿垣,对不起,我以后会千万小心的……”
林垣嗯了一声,手指从她冰凉的肩膀上滑下,抚了抚她细细的一把腰:“去,趴在栏杆那儿……”
安露依言顺从的趴在了露台的石栏上,这小区算是挺高档了,楼间距也很远,并不能看清他们在做什么,可安露还是死死咬住了嘴唇。
如果是傅景淳,他肯定不舍得这样糟践的吧,只因为她出身下贱,只因为她爱他爱到自尊都不顾么?
林垣却衣衫完好,只解开了文明扣,就那样站在安露身后,掐住了她的腰窝。
最后的时候,安露小腹剧痛无比,鲜血一股一股向外涌,她实在受不住,第一次求了绕,林垣面无表情的停下来,看着她腿上淌下的血痕,只是不耐烦的丢了一句:“扫兴”,就转身去了浴室。
安露双腿抽搐着软软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鲜血依旧不停的往下淌,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绞碎了一样,疼的她哭都哭不出来。
她有预感,这孩子保不住了……
只是不知,她这般凄惨的模样,又能不能换取林垣的一丝心疼,好成为她永远留下的可能?
林垣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安露身下已经有了鲜红的一滩血,她似是疼的昏迷了,就伏在地上,动也不动。
林垣终究还是担心弄出人命来,更何况,安露肚子里这孩子怎么说也是他的。
看着一个女人被他折磨成这样的惨状,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魔鬼,又怎么会没有一丝的动容。
林垣打了电话给夏成,让他过来处理安露的事。
也许穷人命贱吧,安露就这样自己掉了孩子,医生又检查清宫之后,她止了血回去病房,却不过昏迷了一夜就醒了过来,待到护工送了人参鸡汤来医院,安露竟是一口气就喝下了两大碗。
等到一周出院时,她竟然还比之前看起来稍稍圆润了一些。
女人过分瘦了总是让人觉得气色不会太好,安露胖了几斤倒是看起来白嫩了一些。
林垣为了避嫌,是绝不会出现在医院的,可安露出院之后,林垣倒是去她的公寓看了一次。
二十多岁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娇妻,却偏生每每看到她的身体就会想起那些扫兴事,刚有的冲动也就偃旗息鼓了。
林垣到底是见过安露那一晚鲜血淋漓的模样的,毕竟她肚子里那孩子真格儿是自己的,她也自始至终都清清白白跟着他,林垣虽然很想在她身上发泄,却也克制住了。
可安露却是个知情识趣的,她现在不能满足林垣,可床笫之间花样儿多了,她为了笼络林垣又肯下功夫,倒是也能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林垣一肚子欲火泄的干干净净,心情自然也好了几分,安露又做小伏低的哀求立誓,林垣终是松了口,不再提分手的事,只是软硬兼施的敲打了安露一番,若她敢闹出一丁点幺蛾子,他必定不会放过她。
安露心中大石落下,自然无有不应,只要能留在林垣身边,她自然安分守己,可以后的事,谁又能说的准呢。
夫妻两个隔阂太深,想要把这万丈鸿沟填平,那可绝不容易。
而她安露要的,从来都不是昙花一现的锦绣,她谋求的就是一辈子的平步青云。
林垣离开之后,安露发了一条朋友圈。
配图是那一晚在鱼庄,林垣陪她吃晚餐时的一桌子菜。
而配文却是:终于出院了,快要馋死了,好在老公一周前带我去吃了最喜欢的鱼,要不然现在真是宁愿伤口发炎也要去大吃一顿的!
而那天在培训教室见面,两人自然交换了手机号码,安露发的这个朋友圈,景淳在加了她好友之后,也就看到了。
一周前,正好是她和安露见面那一日。
安露也确实说了,她要和男朋友晚上出去吃饭。
只是,那么熟悉的场景,那么眼熟的几道菜,景淳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安露的朋友圈下,有她回复其他人的话,说她是意外流产了才会住院。
景淳看到流产这两个字,不免的有些心颤,同样身为女人,她也在期盼着做母亲,可与安露比起来,好像她这个梦更加遥远。
景淳就在下面留了言:好好休养,调理好身子最重要。
安露看到傅景淳的留言时,几乎要把肚皮都笑破了,她抱着手机躺在床上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种感觉还真他吗的好,自己老公把养的情人搞怀孕流产进医院了,那做妻子的还叮嘱老公的情人好好调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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