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不能共存,却在这个人身上诠释的完美。
美色之下,顾苏苏不得不心猿意马,想,假如如此冷冽绝色不是对着自己的就好了。
可以没有如果。轻叹了口气,顾苏苏无奈苦笑:“沈北忱,你想怎样?这样好玩么?”
沈北忱眼睛赤红,显然是有些失了心智,森然笑道:“好玩,怎么不好玩?你想走,问过我答应了没有?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果然,对她,他没有爱,只有占有欲。因为她曾经被他拥有过,所有即便不爱,也要紧紧的锁在身边。
顾苏苏不由的为自己感到悲哀,悲哀之余,又觉得沈北忱这样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很可笑。
压低声音,沉沉道:“你凭什么不让我走?我既不是罪人,也不是你的私有物,沈北忱,就算你一手遮天,也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沈北忱身体力行的告诉她,有权有势还一手遮天的人,没有什么是不能的。
“呵呵,你要不要试试?”
顾苏苏来不及说不要,沈北忱就粗鲁而霸道的把她横腰抱了起来,眉宇冷肃,声音宛如来自寒谭:“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你,我以为你能感受到我的苦心收敛一些了。可是顾苏苏,你太让我失望了!”
顾苏苏拳打脚踢的挣扎,可是对于沈北忱这个浑身上下结实的跟石头一样的健身的人而言就跟挠痒痒一样,没有丝毫作用。
“你放开我!你以为你是谁?你失望管我什么事?既然这么看不起我,你放我走啊!”
“不可能。”沈北忱掷地有声的三个字,冰冷冷的打断了她所有的臆想。
顾苏苏这才后知后觉的想,沈北忱这是动了真怒了。可,之前她是知道他没有真的生气,所有一直试探他的底线么?不是,这种犯贱的事不像是她做的啊!
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沈北忱大步将将的把她抱上了楼。身后言兴芸仿佛还在状态之外,大声的叫着她的北忱哥。然而沈北忱一概置若罔闻。
顾苏苏此刻就像是一只不驯服的野马,脸上写着桀骜不驯,抿着唇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反抗。
沈北忱冷笑:“我就知道你的骨子里反的,所有人都被你乖觉的表象给骗了,顾苏苏。”
顾苏苏心想,沈大爷您研究的领域还真是广泛,我的骨头正的反的自己都不知道,您倒是早知道了?
便不轻不重的反刺了一句:“不敢当,您眼光独到,不是早就看出来了我是个歹毒又表里不一的女人了么?”
如同一只露出了獠牙的小兽,既然已经认定了面对的人充满了恶意,就不会再用温和的态度去对待,哪怕是之前伪装出来的温和礼貌。
沈北忱这点说的倒是一点错都没有,认识顾苏苏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腼腆老实又乖巧可爱的女子,却唯有沈北忱一针见血。什么乖觉?都是装的!
一定程度上,沈大爷还真是她的“知己”啊。
沈北忱气的冷笑,一脚踹开房门,反脚再踹了回去,然后一言不发的把顾苏苏丢到了床上。
不过大概是顾及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并没有用力。顾苏苏一想到言兴芸说的话,这孩子以后是要给他们俩长长久久幸福快乐用的,便膈应的厉害,即便不疼也皱起眉头做出痛苦的模样,恶狠狠的瞪沈北忱,仿佛在谴责,好狠的心啊,我还有着你的孩子,居然就这么对我!
沈北忱手颤了颤,看样子是很想关怀一下,但好歹忍住了。
居高临下的看着顾苏苏,冷冷道:“我记得你说过,我这个人,又自大又轻狂,占有欲还很强,把你找回来,不一定是要怎样,只是单纯的觉得你是我的东西,要禁锢起来而已?”
顾苏苏:“……”没想到这么一个爷们居然这么记仇,那么久之前说的话还记得。不过她当初就是故意说出来气他的,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便横着脖子冷笑了一声:“是又怎样?沈大爷敢做不敢认?”
沈北忱道:“不,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说的对,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之前一直没这么做,让你觉得我是个好人了,很抱歉。”
顾苏苏隐约的感到了一丝不妙。
沈北忱道:“从今天开始,除了在这里安心养胎,你哪里也别想去。如果你质疑一个健身的人的执行能力的话,请便。但相应的惩罚,希望你能掂量一下再去试。”
顾苏苏愕然,这,这是要软禁她?
“沈北忱,你混蛋,你凭什么?”
“凭我,自大轻狂,又占有欲强。”
沈北忱勾唇笑了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带上门,走的毫不留恋。
顾苏苏颓然跌坐在地上,她这是不是挖坑把自己给埋了?不,是言兴芸挖了个坑,她傻乎乎的跳进去,还填土把自己给埋了。
明明是言兴芸的错,为什么他就是看不到?也对,言兴芸才是他的心上人,他就算知道了真相又怎样?巴不得呢,巴不得她早早的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滚的远远的。
顾苏苏凄凉一笑。小兽的獠牙稚嫩的对敌人没有任何威胁,最后还是伤到了自己,呜咽着,躲在角落偷偷舔舐伤口。
曾经以为可以依靠的人变成了伤害她的人。
沈北忱下了楼便看到言兴芸犹豫着站在楼梯口,一看到他眼神便发了亮。
脸上的表情淡淡不变,心底却是有了计量,自己待兴芸似乎的确太好了一点,兴芸待他也不像是普通待兄长的感情了。
小姑娘懵懵懂懂的年纪,懂什么呢?也许只是仰望着他的背影,不知不觉的把他当成了天。
偏偏是这样才最麻烦啊,打不得骂不得,劝了没准还会伤到她的自尊心。而且万一人家没那个心思呢?
愁云惨淡的心情更加阴云密布了,沈北忱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一点都不想看到言兴芸。
揉了揉眉骨,勉强一笑:“吓到了?最近是有些忙,也没有好好招待到你,芸芸,你明天就回家去吧。等,有空了我再去看你。”
言兴芸红了眼眶:“随,北忱哥是不是嫌芸芸惹了麻烦?我知道错了,真的,要是早知道顾苏苏姐姐这么讨厌我,我说什么也不会去找她玩的。”
端是甩的一手好锅!顾苏苏要是听见了,说不得又得气的晕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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