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要愣了愣,他还真会作画!
没看出来啊,这秦墨居然会作画,就是看起来不怎么精致。
画了一会儿,秦墨又拿了块绢布做画,但是风景画起来太单调了,左思右想,看到了高要,“小高,你站过去!”
“少爷,我站哪儿?”跟秦墨混熟了,也知道他对礼法规矩,并不看重,无人的时候,不许她自称奴婢。
“窗口,你站在那里!”
高要站过去,“是这里吗?”
“对对,不错!”
秦墨满意的点点头,“小高啊,可惜你错生了,要是生在对的地方,去当个伪娘,肯定挺受追捧的!”
“少爷说笑了,太监是无根之人,向来最是卑贱,何来追捧!”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要不是生活过不下去,有几个人会愿意进宫当太监的,身体不完整,但是不能妄自菲薄的嘛!”秦墨摸着下巴,“对了,你把头上那个帽子摘了,头发散开!”
高要一愣,虽然不解,但还是按照秦墨说的去做。
摘下帽子,高要散下头发的时候,还是有点紧张,秦墨难道看出什么来了?
她将头发披着,秦墨道:“将头发弄得蓬松一点!”
高要照做,直到秦墨点头才停下。
“不错,小高,你要不是老高送来的,我都以为你是女的,哈哈哈......我没笑你的意思,你这皮肤,这神态,足够以假乱真了!”
秦墨笑了笑,说实话,他都感觉自己快不正常了。
这个高要,明明是个太监,可是吧,生了一副女相。
要不是在东宫看到了被李世隆斩首的称心,他真以为高要是女人了。
“小秦啊小秦,你要淡定,这就是个太监,半个男人,他要不是太监,说不定比你还大呢!”这么一想,秦墨心中那怪异的想法也没了!
“小高,脑袋稍稍歪一点,对,就这样,然后再笑一下!”
高要意识到,秦墨在画她,一时间,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但常年在宫里,早就锻炼出了很好的心理素质。
只见她歪着脑袋,嘴角微微上扬,嘴边呢,还有个浅浅的梨涡!
秦墨干咳了一声,连忙收回目光画了起来!
站了好久,高要脖子都要断了,就在这时,秦墨放下了手中的笔,“好了,小高,过来看看本少爷画的怎么样!”
高要将头发拢好,带起帽子,走到秦墨身边,看到那绢布上的画,以及画上的人,瞬间惊住了。
“少爷,这画上的人,是我?”
“怎样,像不像,不过我很久没画了,天又冷,画的不怎么像!”秦墨扯下绢布,“呐,送你了!”
“把东西收好,我先下去了!”
秦墨洗了手,揣着画板就下去了,这华清宫的确是个旅游的好地方。
而高要看着手中绢布,那画上的人,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世人都说你憨,那才是最大的偏见!”
她小心翼翼的将绢布上的涂料吹干,然后折叠好,揣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这才收拾好东西,下了望京阁。
在华清宫待了七八天,大乾西游记,的故事,也讲了三分之一。
窦遗爱也能下地了。
不过这小子天天晚上也挺折腾人的,李世隆赠送了两个宫女给他,恨不得把那两个小宫女拴裤腰带上。
其实秦墨也挺能理解的。
成婚两年,身边连个异性都没有,要知道,小窦子以前可是会偷偷跑去天香院听曲儿的。
两个人有时候也惺惺相惜,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彼此!
第八天,秦墨起了个大早,今天是回程的日子。
再有个半个月就该过年了,这年尾,他们还得回去处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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