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飞昼夜奋战,能量消耗得当然不少,但经过几个时辰的调息后,人又生龙活虎起来,内气在体内循环活跃、生生不息,就是再战个三百回合也是有可能的。
但阚莉可不像他那样,人早熟睡不堪,就连傅飞下床也未知,傅飞起身后,静静呆在床头看着熟睡的阚莉,听着阚莉沉重的呼吸声,傅飞觉得昨晚自己索求是不是过多了,担心等下阚莉还能知起床上班否。
晚睡早起对傅飞本身没什么影响,眼看天就快亮了,此时他再不走,等下人们都起来了看见他说不定会说闲话了,小心的帮阚莉把被子盖好,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阚莉的房间。
太阳还未出来,整个天空挂着蒙蒙的雾气,确定没人看见自己从阚莉房里出来后,傅飞小跑回到了宿舍。
2号宿舍的人还没起床,傅飞试着推了下门,发现门没反锁,敢情是这几个家伙心有灵犀,知道自己回来叫门会打扰他们的好梦才没锁门吧,以往他们睡时都会把门扣上的。
刷牙洗脸,傅飞已经很小心的去弄了,但还是把2号宿舍的几个人吵醒了,这也没啥关系,反正他们也要起床上班的嘛。
杜文涛擦着睡惺惺的双眼,望着从洗手间出来的傅飞,叹道:“老大就是老大,一个电话就接了一个晚上,厉害!我想我这辈子能见到最长的也就是这个电话了。”
苏情也不甘愿的爬了起来,抓起身边的手机一看,发现今天起得早一些了,随手把手机一丢,也看着把他们吵醒的这个罪魁祸首,道:“服了,接个电话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不愧是老大!老二我,不,二哥我甘拜下风,以后保证唯老大是首!”
话说陈康辉是不赖床的,他一醒来便起身了,一身装备好便攻向洗手间,听了苏情和杜文涛的话,经过傅飞身边时,奇怪的问道:“老大,你打什么电话打这么久?”
两人的话虽不是空穴来风,但也不是实情,连陈康辉也要凑热闹,傅飞忍不住学杜文涛那样敲了他一个响头,骂道:“铐,你小子睡醒了没,快洗脸去,别听老二老四他们乱说,他们的话能信吗?”
“我不过只是问问嘛,怎么打我?”这次陈康辉又拿脸盘又拿杯子的,没空着的手来摸他的痛处了,只好忍着痛,喃喃的走进了洗手间。
傅飞离开了几天,又回到了熟悉的办公室,众人看到傅飞终于出现在了办公室,和他熟悉的几个医师上来祝贺夸奖他一翻,帮助科里得奖是个事实嘛,傅飞只有虚心的接受他们的祝贺,并很虚心的应付了几句,如不是要交班,傅飞还得再多说几句呢。
眼看大家就位了,阚莉还未见来,傅飞正他担心阚莉是否真的累坏不能起床了,但还没想完,阚莉便姗姗来迟走进办公室,时间拿捏的刚刚好,正好赶上上班时间。
傅飞心一松,阚莉人虽然看起来有些懒慵,但还是很准时来上班了,只见她好象昨晚没发生什么事的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径直走到傅飞那里挨着傅飞同挤她那张办公专用椅子。
阚莉人很懒散的靠着傅飞,好象没力气坐直似的,科里大大小小几十对眼光射来,直看得傅飞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轻轻的推了推阚莉,但阚莉未见有反应,好象在专心听着交班似的,傅飞只好附耳道:“姐姐,你没事吧?”
阚莉似睡非醒,轻轻的呓语:“别吵,好困,我还想睡一会”
傅飞往阚莉脸上瞥了眼,她眼睛不是看着前方么,不是吧,难道还真有人睁着眼睛睡觉的,傅飞的几个动作没逃过好事者的目光,看向他们的视线更加强烈,如不是阚莉还迷迷糊糊靠在他身上,他还真想抽身而起,不过想想,既然他们这么爱看,也就让他们看个够吧,满足下这些内心寂寞极度空虚的八婆也好,傅飞挺挺腰,眼睛无邪的对视前方,分明在向看他的人表明:妒忌我吧
交班,巡视病人,开医嘱,然后就是记病程记录了,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了,因为阚莉要休假了,她所管的病人要转交给其他医生,转交的病人都得写转交记录的,这个傅飞在实习过程中倒是没遇过,现在蓝亦晨不在,阚莉就在边上指点,由傅飞来写。
转交记录,这个和写病历差不多,但不需要像要病历那样的详细,只要大略记录病人来住院的全过程,因什么住院,经过什么疗程,现在情况如何了,阚莉所管的病人病情大致是一样的,写了第一个,后面的就简单了,把第一个记录复制粘贴过来,修改下不同的地方,就ok了,这个难不倒傅飞,而且还有阚莉在旁边指点呢,一个上午就完全搞定那些记录了。
两人本就挨着一起完成这项艰难的工作的,难免其中会有一些摩擦,在旁人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下,傅飞心安理得的光明正大的顺手摸这一下碰那一下,就是故意气那些好事者,当然这只是他和阚莉之间的事,好事者都是几十岁的人了,不会妒忌到出来说他们两个世风化下,这样做有碍风化吧。
大主任李建秋永远是最闲的一个,时不时找人搭仙,小符长小符短的也不少,每次被傅飞不耐烦的打发他走了之后,他好象故意和傅飞作对似的,时不时插个话题把傅飞引进去,最后逼不得已傅飞拿出他的绝技,杀人的眼光盯着李建秋,不过效果不是很大,这个老狐狸还是要收买的才有效,一句话“我用两副字买你不要来烦我。”李建秋打了个响指,才以不打扰年轻人办事的理由笑呵呵的离去。
今天才礼拜四,病人要等到明天才转交给其他医生,最让傅飞高兴的就是那个千瓦大灯泡蓝亦晨不在,他好象又回到了刚到内科时情景,与姐姐的亲密无间的上班,直至下午,好象要把他不在的几天时光给补回来似的,他几乎都陪在阚莉身边,阿米豆腐的求佛保佑蓝亦晨以后不要再归来,就是要回来也要过完今天晚上
不过事与愿违,就在下午即将要下班的时候,蓝亦晨的身影出现在了内科,一见到这个烦心的人影,傅飞不由哀怨起来,老天啊,就那么一个晚上的时间你也不帮我
蓝亦晨这次回来,整个人好象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不是与傅飞和好了,而是不知道她回家吃错什么药了,更加变本加厉的排斥傅飞,更不让傅飞接近阚莉,只要傅飞想靠近阚莉或者和阚莉说上话,她便插身于两人之间,狠瞪着傅飞。
当天离阚莉休假的时间无多,傅飞当然不愿意放过今晚的时间,明知阚莉即将返乡,蓝亦晨越是不让傅飞进门,指使阚莉不给傅飞进房,理由是她现在穿的衣服不多,不想有男人看见,而且天热她不愿意多套一件,阚莉似有那么点听话,那天晚上,傅飞没得逞。
蓝亦晨的回来把傅飞带进了地狱般的生活,明明是诱人口水直流的东西,因为有了个挡路石,光是看着摸不着吃不到,喉结干动咽唾液,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傅飞咒骂的了一个晚上,呆在宿舍觉得枯燥烦热,不知咋的,那天晚上他们好象不怕死了,2号宿舍几个人愿陪老大一起买酒陪醉,半夜出到外面的夜宵店大杀一回,不过记得他们只吃没喝,回来的时候还左瞧右盼的,生怕被来时说中了,出来又要被人砍,还好,事情也没那么糟,一路相安无事,真让人怀疑杜文涛这次的资料是不是出了差错。
第二天上班,因阚莉就再上今天的班就开始休假了,科室里非常热闹,阚莉也和同事们谈得正欢,而阚莉的贴身防狼保镖蓝亦晨似也有兴趣的站在阚莉边上翘首听之。
蛮女真的一刻也不放过啊,傅飞只有狠狠的盯了一群正在讨论新疆的好事们,无耐何的走出了办公室,去看看病人也好,耳根至少清净多了。
几个病人,傅飞一会也逛完了,昨日他已经写完转交记录,今天过后就移交给其他医生了,所以今天的病程记录不让他操心了,当傅飞走回办公室时,发现原先围成一堆的人群已经散开了。
而阚莉则拿着一张纸在数着什么的,她面前的桌上竟是放着一沓钞票,傅飞眼尖的看到这个钞票都是大面值的,加起来没一万也有几千块吧。
傅飞也不管蓝亦晨在盯着他,走到阚莉身边问道:“姐姐,这是干什么的?”
阚莉抬头看了傅飞一眼,接着拿起桌上的钞票,边数边说道:“小飞,你要不要,姐姐回来时带给你一把。”
阚莉的答非所问让傅飞感到莫名其妙,问道:“要什么?”
“刀呀,你自己看。”阚莉指了下刚才那张纸,又继续数她的钱。
傅飞拿起那张纸一看,乱七八糟写着一排排东东,前面写着科里某一个医生的名字,下面跟着写着“刀2,玉1。”“刀1,玉2。”一堆数字,傅飞明白了,原来是一张简略数目单,但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于是他问道:“刀?什么刀?还有上面那玉又代表什么?”
“少数民族装饰用的那些小刀呀,你们男孩子不是挺喜欢这些的吗?”阚莉把钱收到自己的包里,看着傅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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