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咯!”苏暮年耸耸肩,转身离开。
什么叫做惊喜?
那就是本不应该出现的人此刻正出现在你的面前。 不过,这对于苏暮年来说,更多的应该是惊吓。
因为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苏暮年最不愿意见到的简墨泽。
“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暮年脱口而出,但立马又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手机里面安装了定位器,能找到自己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千算万算她怎么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呢?
“苏小姐,是警察在外面吗?”里面的朝阳有些不安,现在,他还不能暴露在警察面前,不然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不是警察,是我……”顿了顿,苏暮年似乎是在想着说辞,“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所以你不用担心。”
苏暮年没有注意,自从朝阳说了话之后,简墨泽的脸色就无比难看。像是墨水一般漆黑,又像是千年寒剑一般,散发着刺骨的冰冷。
跟在简墨泽后头的凌一诺默默地摸了摸鼻子,他昨天晚上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暮年小宝贝还真的和别的男人共处了一个晚上。
啧啧,瞧瞧阿墨的这张脸,简直可以和包青天媲美了。
“苏暮年!你就那么不自爱吗?”简墨泽冷着声音说道,眼神厌恶。
里面的男人,虽然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是也掩饰不了他声色的动人。不难猜测,男人的颜值很高。
而苏暮年,跟他撒谎,最后却是跟一个男人住在同一件房间里面,这怎么能让他不要乱想?
“不是的,你误会了,其实我们昨天晚上……”苏暮年下意识地解释,话说到办,却是愣住了,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简墨泽说了什么,“我怎么不自爱了?简墨泽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说好吗?”
她辛辛苦苦地救人,帮他换药,扛着他走了那么久,结果在简墨泽嘴里就变成“不自爱”了?
她哪里不自爱了!
不就是跟一个男人在同一间房间相处了一个晚上而已吗?那简墨泽呢?都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的男人,居然敢这样和她说话!
还没等简墨泽说话,苏暮年直接先发制人,把自己的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来,“妈咪说过,中国人以前重男轻女。男人在外面乱玩是很正常的,女人在外面乱玩就是不检点。我不懂你怎么想,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从小在美国长大,别用你的传统观念看我。就算我昨晚跟朝阳发生了什么,那也是无比正常的事情。”
“简墨泽,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这样管我?我告诉你,我爹地都不会……唔唔……”
说到最后,苏暮年已经是不能再说话了,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简墨泽紧紧地封住了。
这个疯子!
苏暮年心中一恼,脑海闪过那个何映月说的话,简墨泽的这张嘴巴也不知道吻过多少女人,她嫌恶心! 嘴上一个重咬,简墨泽吃痛,趁着这个间隙,苏暮年远离了简墨泽。
把全过程都看入眼了的凌一诺已经把嘴巴长成“O”字型,实在是太劲爆了有没有。
现在他一点都不后悔今天一大早被简墨泽拉过来,反而,他还很庆幸,因为这个,他看到了年度最劲爆的大戏。
“那个……”凌一诺觉得,现在正是他站出来的最好时机,“暮年,我得说句公正话。你这么随意地跟一个陌生男人来宾馆,真的是不对的。”
“我也不想的啊!”苏暮年也有些郁闷,心里却是在暗暗发问,凌一诺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如果他一直都在这里的话,那么意思就是说,刚才她被简墨泽强吻的一幕,全部被凌一诺看见了?
好丢脸啊!
苏暮年在心中哀叹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简墨泽,全都怪这个男人,没事发什么疯。
原来不是暮年自愿的啊!凌一诺揣测着苏暮年刚才说的话,看样子,暮年估计昨晚也没有跟那个男人发生什么。
别的不说,他凌一诺对于这个方面还是挺熟悉的。苏暮年身上没有欢爱的气息,这是毋庸置疑的。“那么,暮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言难尽啊!”苏暮年无奈地摇了摇头,朝着里面看了一眼,朝阳没有跟出来,估计是没力气动,又或者是不想把这件事情声张出去。
“喂喂喂!简墨泽你干嘛呢!”苏暮年一个不留神,简墨泽就越过她进入了房间里面。当然,看好戏的凌一诺也立马紧随其后。
等到苏暮年重新回到房间里面的时候,空气中已经是弥散着硝烟的气息。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朝阳先生啊!”简墨泽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眼睛死死地盯着朝阳的脸蛋,他以前怎么就没有觉得这张脸蛋那么碍眼呢?
“你也追星?”苏暮年一脸不可置信,对于简墨泽这种,连QQ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人,居然还能认得当红的大明星,也确实是一个奇迹。
“咳咳,之前阿墨有跟朝阳合作过。”凌一诺解释道。
苏暮年点点头,表示知道。
明星嘛。代言什么的很正常。
被认出来,朝阳也没有任何的慌乱。刚才听着三人在门外的对话,他就已经猜测到对方的身份了。
微微勾唇,朝阳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容,“简先生,好久不见了。”
“是很久不见。”简墨泽说道,冰冷的目光仿佛凝着霜一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朝阳,“朝阳先生,你就好好养伤吧,苏暮年我就先带走了。”
微微伸出手,朝阳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并无言语。
“诶诶诶,我不要和你一起走!”被简墨泽拽住的苏暮年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给一旁的凌一诺使了使眼神,谁知道对方该配合她演出的他演视而不见。
出了宾馆,简墨泽直接把苏暮年甩到车里面,而凌一诺也识趣地走开了。
世界大战一触即发,他还是不要在这里当炮灰了吧。
“疼!”简墨泽根本没有控制力道,被摔在车里的苏暮年后脑勺敲到了桌子,不由得惊呼出声。
揉了揉微痛的后脑勺,苏暮年不满地瞪了简墨泽,还未开口,已是被简墨泽冰冷的声音堵住。
“苏暮年我警告你,我是有忍耐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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