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被绑架了之后,朝阳就一直被安排在一个屋子里面,不得联系任何人,直到今天,他被压送出去。
被蒙着眼睛,朝阳无法感知外面的情况,不过好在,他已经对这种情况不陌生了。
早期的训练当中,也有对于这个的训练。
一路上有些颠坡,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通往郊区的路,在市内,道路都是一路平顺的。
直到车停了,朝阳才仔细的猜测这是个什么地方,经过的路,朝阳感觉到有草稍划过他的脚边,这一点证实了他的想法,是在郊区无疑。
没走多长时间,朝阳感觉到一阵阴暗的感觉,大概快到了。
朝阳抿了抿嘴角,他要看看武城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几天不见,性子又见长了嘛?”朝阳听到到离他不远处的地方,传来沧桑的声音。
朝阳低下头,并不想搭理他,这个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武城了,何必还要给他带个黑面罩?
他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谈话?
“把他的面罩摘下来。”朝阳感觉到一瞬间的明亮,在这阴暗的地下室里,武城坐在华贵的王椅上,眼神蔑视的看着朝阳。
朝阳全身都散发着凉气,但在这阴冷的地下室之下,他的阴凉仿佛不足为伤害。
对于武城,朝阳并没有想说什么,作为他的养父,心狠手辣,做尽坏事为自己的利益,朝阳连看他都觉得倒胃。
他曾经是个孤儿,后来被武城收养,本以为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却不曾想到,这是噩梦的开始。
“这些天和那个小妮处的怎么样了?”武城翘上二郎腿,表情痞痞的,活像一个地痞流氓。
朝阳站了起来,理正衣服,冷笑了两声,“我和谁在一起不管你的事情。”
武城眯了眯眼睛,看着朝阳的眼睛也更为阴险了,他停顿了很久,向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朝阳的余光看见了这个细微的动作,心中顿时产生不好的预感,但是,对方人多势众,他实在是不能左右半分。
直到男人拿出了一个比一般鞭子更粗更长的鞭子,朝阳紧皱眉毛,眼神凌厉。
武城接过男人手中的鞭子,慢悠悠的走到朝阳的面前,摩挲着鞭子的表面。
“你看着鞭子质量怎么样?还不错吧?”武城凑近朝阳,露出一丝邪笑。
朝阳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了,但是对于武城这么卑鄙的人,朝阳根本不屑于低头。
“你现在可以和我好好说说你那小女朋友的事情了。”武城的气息喷在朝阳的脸颊上,朝阳忍住自己的情绪,咬牙切齿。
“你闭嘴吧。”朝阳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推开蓄意凑近的武城。
这个动作可是把武城惹恼了,他挥动着鞭子嘴角扬起一丝坏笑。
“你长见识了啊?还敢跟我顶嘴!今天我打的让你哭着叫爸!”武城的整张脸狰狞起来,像是几条蛇皮盘踞于此,朝阳被武城的手下钳制住,武城的一鞭子打下去,朝阳崭新的衣服都划出一道裂痕,皮开肉绽。
武城虽说上了年纪,但毕竟是身强力壮,经历风霜的男人,用的力气那可是结结实实的。
朝阳躬着身子,其实武城的鞭子下去,真的痛的撕心裂肺,但朝阳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在这个奸诈小人面前屈服!
朝阳咬着牙,额头上的汗聚集成了巨大的汗珠,顺着他通红的脸颊流下来。奈何双手被绑住,他根本不能反抗半分。
“怎么样,现在说说苏暮年和你……怎么样了?”武城似乎是打累了,放下鞭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朝阳捂着留着鲜血的伤口,实在忍不住瘫倒在地上,脸色苍白。
“我不会告诉你的。”朝阳的眼神变得极为凌厉,狠狠的瞪着武城。
武城站了起来,迎合着朝阳的眼神,“很好,还是一颗情种。不过我可不吃你们年轻人这一套,你如果愿意小小的利用她一下,你可是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武城打着小算盘,眼神精明。
“不需要!”朝阳转过身,坚定的回答着,然后别过了头。
武城看着朝阳一脸倔强的样子一下子火冒三丈,他挥了挥鞭子,看样子是要用全身最大的力气打在朝阳的身上了。
朝阳紧紧的咬着牙,他就算为了苏暮年,也绝对不会妥协的。
武城看朝阳这个样子,心中更加恼火,便加重了力气,“你到底干不干!”
“我绝不会干的!”朝阳对着武城大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感觉武城每打一鞭子,他的肉裂开-程度都在无限放大。
就在武城打下那一鞭子后,朝阳实在没忍住,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下子黑了过去,然后朝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朝阳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极小空间的小地皮房里,空间极为狭窄,还弥漫着一股塑料胶的味道,朝阳缓缓抬起头,感觉伤口在他轻轻移动的同时,也在崩裂。
朝阳轻“嘶”了一声,躺回硬板的地上。正在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咯吱”响了一声,从背后走出来一个打扮素雅的姑娘,看样子应该是武城的保姆。
“少爷,吃饭了。”这是在这个地方对他少有的尊敬,朝阳艰难的扭过身子,看向神色恭敬的保姆。那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应该还没有朝阳岁数大。
朝阳的脑子突然闪现一个想法,他招呼保姆走过来,轻声说:“你愿意帮助我吗?”
保姆似乎微微愣了一下,沉默了好久,她应该是被武城训惯了,听到朝阳这样子说,她说话的声音都打着寒战,“少爷……这,我……”保姆低下了头,双手撕绞着衣服,“老板会打死我的。”
朝阳皱着眉,好长时间都没说话,这倒也是,以武城的性格惩罚一个保姆他就轻而易举坐做到的事情。
“那你跟我一块逃出去吧。”朝阳郑重的像保姆点了点头,燃起她对外面世界的希望。
保姆的眼睫毛颤了颤,低着头,她从来都没想过逃离武城的管束,她自己会过上怎样的生活。
保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然后缓缓说到:“我在这里生活了很久了,也很有感情了,但是我决定帮助你离开这个地方。”保姆看着朝阳,坚定的点了点头。
在保姆的掩护和黑夜的衬托下,朝阳算是逃到了临近郊区的公路上,离武城的地下室已经很远了,朝阳喘着粗气,瘫倒在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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