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是真的离开了。
很久都没有出现在殇王府。
赵煊和也没有再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心猿意马的梦。
朝歌对于他而言,仿佛就是一个过客。
有些记忆,就是这样尘封的。
他不是没有心动。
他心动了,并且,对这种心动,很是无措。
事实上,自打成亲那天,进入婚房那刻起,他心就乱了。
房中,好像有什么在吸引着他。
他知道房间里的,是底下人找的神医,还是一个对他心思不纯的神医。
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只能娶她。
其实,她要求上玉牒,都无所谓的,不过是一个位置,有什么给不得?
反正到最后都是要杀的。
她不要,那也就算了。
进入婚房那一刻,他是真心想娶她了。
呵,这样的感觉,可真是新奇。
明明他就很嫌恶她。
他最讨厌的,就是威胁他的人。
但她给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心里有种声音告诉他,她跟之前那个喻朝歌,是两个人。
他突然想亲眼看看,自己的新娘子,长什么样。
他看不见,也摸不着,只能靠想象。
他一遍又一遍地跟自己说,要杀了那女人。
这何尝不是在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了呢?
婚后第二天,他睡醒了。
那个人不在。
他感觉出来了。
问了铁锤她人呢。
铁锤也不知道。
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发病了。
他想,自己可能,就这样完了。
若是能在死之前,看一眼她,听一耳朵她的声音,该有多好。
昏迷之前,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她回来了。
虽然可能是幻觉,但这幻觉,还真美妙。
再次醒来,病好了。
这次,她在旁边。
心底欣喜,随后又生出一鼓戾气。
“赶紧将这女人给拖下去!关地牢”就这样脱口而出。
她进入地牢当晚,他就做梦了。
梦里情节,很是香艳。
新娘子,长得真好看。
他以为这是梦。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他将她抓住了,还孩子气地咬了一口。
她没有动怒,只是神色平淡的,任他咬。
咬完了,她就走了。
他醒了,也生气了。
见到她,想要求证。
他知道是她,但就是想要亲耳听见她亲口说那是她。
没想到,她竟然否认了。
还把他辛辛苦苦咬出的证据给抹灭了。
不可饶恕!
关蛇窟去。
没想到,他迎来一场“报复”。
这女人不简单,他早就知道了。
自豪,懊恼又愤怒。
他也曾一度怀疑,她不会是夺了舍的精魅吧?
事实证明,还真是。
还极有可能是蛇妖。
不然为什么那蛇窟里的蛇,都怵她?
还不是以大欺小。
他主动拉起她的衣袖,意外的,没有窘迫。
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她抱起他,内心翻涌,面上却在努力保持平静。
他还在想着该怎么面对她。
谁知这女人竟出声嘲讽他。
这就很过分了。
赐死,必须赐死!
就是因为这个,她要走了。
他也不想她走,他只是说说而已。
她跟他说,要乖,就人间蒸发一样。
内心的滋味,难以描述。
你问他有没有想她。
没有。
他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做,没空想她。
而殇王府,全府上下,都能感觉到,府里的气氛很压抑,尤其是自家王爷路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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