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吗?”江晚沉的嘴脸勾起邪魅弧度问道。
知露被他这一笑苏化了,半个月不见江晚沉的脸,竟有些抵抗不住,她没敢继续看他只能侧过头垂眸道:“做了,给你做了决明子的,你容易脖子痛的话,用决明子的枕头更适合...我...我亲手做的...有些丑...你莫要嫌弃...”
江晚沉满意的笑了,躺正身子愉悦的道:“这就对了,我东西你若假手于人我才要嫌弃呢!”
知露只觉着自己脸上烧的厉害,只能故意将话题引开:“我刚问你呢,是哪个叛徒像你通风报信的?”
江晚沉噗嗤一笑,腰部发力直接坐了起来,将脸凑近知露道:“他们都是我的暗卫,自然是要听我的话的,你怪他们可没用,不过我怎么听着你话里有种做贼心虚的味道呢?”
知露暗暗骂了句:“两个养不熟的...什么都同你说...那人家为了帮我嘛,你是不知道那周家老夫人难缠的,沈吟风不帮我的话,我还不知道要被那个老太太拽着扯皮多久呢。怎么我就做贼心虚了?我不过...不过...是觉得这种小事...跟你说...平白的让你不高兴...原本也没什么事的...”知露低头嘟囔着,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江晚沉忍俊不禁,重新躺下:“你这就错了,是我同他们说的,关于你的事,事无巨细通通禀报。”
知露豁然抬头,嗔目道:“好呀,你这是在我身旁按了两个眼线来监视我的是吧?”
江晚沉嘴巴一努,不以为然的道:“非也非也...不过是你的事我样样想知而已。”
知露有些动容的嗔了他一眼:“那...周铎的事你也知道了?”
“自然是知道了,风无影带他来时,我就将那小子狠揍......”江晚沉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看向知露尴尬的咧嘴一笑。
知露胸口上下起伏,怒视着他压低声音质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到的?”
江晚沉连忙坐了起来:“就...就你出事的前一天晚上...”
“竟然这么久了?”知露没控制住自己,声线陡然拔高:“好啊你江晚沉...来了这么久你都不来见我...”
江晚沉怕知露声音太大惊动其他人,忙捂住知露的嘴将她抱入怀中:“小祖宗你可小些声音,这大半夜我在你房里被人听见了你做不做人了?”
知露愤愤地推开江晚沉的手,小声的道:“你别碰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哪个狐狸精勾了魂,来了这久都待狐狸精那了吧?还好意思同我提沈吟风?人家怎么说都是帮了我,你倒好连面都不露一下,同那两个白眼狼一齐蒙我...”
江晚沉百口莫辩,只能老老实实的认错道歉:“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可别生气...听我连解释嘛!”
知露气哼哼的将脸扭到一边。
“我的好露儿,哪里有什么狐狸精,我就是想你才早早的忙完跑过来的。要是真有什么狐狸精,我留在京都就是了,还至于巴巴的跑来堇州吗?”
知露斜眼瞪着他问道:“那你这么久不露面是为了什么?”
江晚沉叹了口气,诚恳的看向知露道:“不是我不愿露面而是不能,最近朝中动乱,我皇兄已然焦头烂额,这次回去还逼着我去领兵打仗。你是知道我的我生性懒散哪里会愿意去,可我若不去我在朝中众人眼中就是一块肥肉。因为我无实权的话就没有话语权,却又是我皇兄最为信赖的人。他们个个都想将女儿,妹妹嫁于我换取我皇兄的看重。我不愿露面的很大原因就是若他们知道了我心悦于你,定会有人对你不利,就像之前的康佳郡主那般。”
听了江晚沉的解释知露非但没有消气,心头反而更觉气闷。
什么嘛!这不是让我同他搞地下恋情嘛!
江晚沉察觉到知露的气闷,只能耐着性子哄道:“这只是暂时的,待我皇兄政权稳固之后便不用再这般躲躲藏藏了。”
知露怒瞪着江晚沉,愤愤道:“都是借口,你怎么好意思来责问我沈吟风的事呢?你自己不敢露面,缩手缩脚的还不许人家仗义相助了?有本事你自己来替我解围呀?也不知你说的是不是真,天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娶了王妃在这诓骗我呢。”
江晚沉立刻指天发誓:“我江晚沉若是已经娶妻定叫我不得好死,遭天雷轰顶,立即暴毙于温知露眼前。”
知露静静的看着他发毒誓,她才不会像那些个女子一般,还去捂男人的嘴,有什么好避讳的,若是他没有撒谎老天爷也不会将这话听了去,若是撒谎就活该他被雷劈死。
“你若还不信就去问问那沈家的姑娘,她是伯爵人家,她父亲时常回京都处理公务,你一问就全部知道了,我何苦诓你,再者除了你我也看不上旁人。”江晚沉拉着知露的手,认真无比的道。
知露的气被他这一通的哄也消下去不少,扯回自己的手嗔道:“若被我知道你敢骗我,我定拿我送你的这刀捅死你。”
江晚沉重新拉过知露的手:“行,若我骗了你你就捅死我,我绝不躲闪。”
“别贫嘴了,你先告诉我你把那周铎怎么了?我就说三哥,五哥不该自己将那小子处理了的,我早该猜到是你的。”
江晚沉嘿嘿笑道:“我先将那小子打了一顿,然后见他这么喜欢女人就送他去了女人最多的地方。”
女人最多的地方?
“你送他去尼姑庵啦?”知露问。
江晚沉意味深长地笑道:“尼姑庵只能说是全是女人不能说是女人最多的地方。我送他去的那个地方不光女人多,还聚集着全天下的美人。”
聚集着全天下的美人?
“皇宫?你送他去做太监了?”知露吃惊问道。
江晚沉颔首:“是不是帮你出了一口恶气?”
知露喉头咕嘟一声:“嗯...你真狠啊!看着摸不着...啧...真狠...”
江晚沉突然冷笑:“狠?他敢动我的人,只让他做太监我对他算够仁慈的了。要不是碍于朝中形势,我该让他全家陪葬的。”
知露眉头一皱,作为现代人思维和她还是难以接受这种动辄全家陪葬的狠话。
“露儿...我饿了...”
江晚沉趁着知露出神时,将脸探到了她的面前,可怜巴巴的瘪着嘴。
“啊?哦...我...我去小厨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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