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问题,封昭莲也正跟凤羽珩问着,他就没那么含蓄了,什么话是他不敢说的?当即就道:“大顺的皇帝是不是眼瞎?就你那个老色鬼一样的爹,也能当丞相?”
凤羽珩没搭这茬,却是提醒他:“说皇上眼瞎的话,如果让玄天冥听到,非剁了你的舌头不可。”
“拉倒吧!”封昭莲完全没被吓住:“这话你们家小冥子背地里指不定都合计过多少回了呢。哎,不说他,就说你那个爹,可真是够极品的啊!我活这么大什么人没见过?就头一回见着他这样儿的。”
凤羽珩“切”了一声,道:“你不就是喜欢他这样的吗?”
“恩?”封昭莲一愣,“我怎么就喜欢他那样了呢?”
“不然你巴巴的搬到他隔壁宅子去住个什么劲儿?”
“我那就是好奇。”封昭莲说了实话,“就是好奇嘛!咱们从北地到京城,也好几个月的交情了,听了那么多关于你那个极品爹的事迹,我不亲自去围观一番,怎么对得起我这颗好奇的心。”
凤羽珩摆摆手:“随你。”然后再琢磨了一下此时此刻正在走的路,问道:“咱们上哪儿?”
封昭莲说:“随便逛逛。”
“随便逛逛也应该往热闹的街上去吧?咱们方向错了。”说着就要把人往回带,“走另一边,那头有好逛的。”
“哎!不不不!”封昭莲赶紧把人往回拽,“热闹的我逛过了,咱们这回逛点不热闹的。”
凤羽珩不明白不热闹的有什么可逛的,但左右无事,干脆就陪着莲王逛起大街,同时随便说起他的这个病症:“我跟外祖父也探讨过你的这个病症,得出的结论说了你也听不懂,但说得直白一些呢,就是你从前是被人灌了太多女性身体所需东西,现在要往回治,不是很容易,但也不是绝对不行,就是再给你把原来的东西调回来,用男性身体所需的东西补回去。这只是理论上的说法,具体还是要看实践。”
莲王点头,说到他的这个病,他到是认真地听了听,还问凤羽珩:“那治好的把握有几分?”
凤羽珩想了想,说:“五五开吧。”
“那你跟没说一样。”他翻了个白眼,“好歹你告诉我个四六,我也能有点子希望。谁愿意整天的被人当成美人纠缠,我刚刚真想一刀把你那个爹给捅死。”
凤羽珩说:“你愿意捅就捅,真捅死了,要是闹到官府去,我保你活命就是。”说话间,她四下辨了辨方向,“怎么走到城东头来了?恩,这边住的人比较富裕,到是有些铺子售些高档货品。”
她以为封昭莲是想来买东西的,却没想到这人此刻正抻着个脖子一直往东头瞅。
凤羽珩问:“你瞅什么呢?”
不等对方回话,这时,就见正前方有辆马车正疾驰而来,车速由快至慢,一直到行人过多的地方便彻底的缓了下来,拉车的两匹马也似悠闲地逛着,车夫把马鞭都收了起来。
这辆车并不显眼,但也仅是从外观上看没有什么值得多加注意之处。可若有心人仔细去瞧,却依然能发现在那马车车厢的左侧挂着一块小小的木牌,木牌上头不显山不露水地写着一个“七”字,明眼人一眼便能认出,这便意味着这辆马车归当朝七皇子玄天华所有。
凤羽珩“咦”了一声,随即笑了开,“七哥回来了。”
与此同时,那马车里的人似也有所感应,竟是唤停了马匹,然后由人从里头掀开帘子,玄天华那张略显风尘仆仆,却依然脱尘如仙的脸便现在了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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