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轻声笑着:“本王洞房花烛,上什么早朝。”
“恩?”她一皱眉,强睁开眼睛,还是困得直打哈欠。再看玄天冥,光着上身,很是自在地躺在自己身边,一支手臂还给她当了枕头让她枕着。一脸懒洋洋的模样,摆明了也是刚睡醒,这哪里像是都上过早朝又回来的人?她不解:“你没去上朝?”
他点头:“当然,都说了本王洞房花烛,哪有那个闲工夫上早朝?”
“可是……”她猛然想起清晨睡着时有人给自己擦身子涂药膏,再试试动动身体,那里还是有些疼,药膏的清凉感也还在,看来是真实的。可如果玄天冥并没有去上早朝,那黄泉忘川就不可能在那种时候进到这卧寝里来,那么……给她上药的人是……“玄天冥。”她仰起头,愣愣地看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某人噗嗤一笑,“什么都做了。”
她汗!抚额,“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娘子是什么意思?”某人那张脸凑到近前来,热热的呼吸又扑面而来,带着邪肆之气,让她隔着自己的手指还忍不住往那眉心中间的紫莲上多瞅了几眼。结果,就听到这人又说:“本王知道娘子并未尽兴,其实本王何偿不是呢!只是娘子身子太弱,又是头一回,本王怜香惜玉,总不忍心过多采摘。受伤的地方已经帮你擦过药了,将养两日,两日后为夫再好好服侍你。”
凤羽珩的脸又红得能滴血了,特么的……“谁没尽兴啊?”
“那娘子的意思是十分尽兴?”
“我……”算了,又是一句说不清楚的话,她把头缩进被子里,真是的,早就该预料到,长成这种祸国殃民模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好心思?一肚子坏水儿!不过再想想,是玄天冥亲自帮她擦拭,又上了药,虽说是丢人丢到家了,不过也是有些小甜蜜呢!这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能做到这一点?别说这男权主义的古代,就是后世二十一世纪,这也是打着超能探照灯都找不到的物种。
小娘子一想到这儿就开心了,犹自在被窝儿里美了一会儿,却又听自家夫君道:“你要是再不起来,本王就得派人进宫去跟父皇说一声儿,咱们的请安改到明日。”
“恩?”凤羽珩一愣,“请安?请什么安?”再琢磨一下,又道:“你是说我回京了,应该跟父皇打个招呼?可那些大臣们不是集体请愿不让我进宫吗?”她可是十分记仇的。
玄天冥失笑,把人从被子里一把捞起,对她说:“那些个闹事的老家伙,已经被左右二相用几道难上了天的试题给赶回老家去了。今日进宫也不是因为你回京了要去打招呼,而是我们大婚,依大顺孝礼,是要进宫向父皇和皇后娘娘敬茶的。当然,也要以新的身份去拜见母妃。”
凤羽珩一听这话,也意识到是自己疏忽了。是啊,做了人家真正的儿媳妇了,这样拜见公婆的仪式总得要有,于是赶紧坐了起来,随即,一阵疼痛提醒她未着寸缕……
玄天冥也不再逗弄她,主动下了地帮她把新的里衣拿了过来,凤羽珩却觉得就这么穿衣服实在难受,现在再叫人备水沐浴又来不及,干脆一闪身,意念一动进了空间。
只剩下玄天冥无奈地看着床榻上忽然就不见了的小娘子,不由得苦笑出声。他真是娶了个仙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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