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碣想了想,如果真的喜欢,横刀夺爱又如何不过第一要紧的事情,还是要查出那名女子的身份。
赫连瑾朝着四处看了看,悄悄凑近他的耳朵说道:“今天大部分的人都在,你再去找找,说不定能够找到他。”
赫连瑾回头一笑,“知我者,阿瑾也!”
篝火越燃越旺,火光直冲天际,大内公公今儿个还下山请了些舞女上山来跳舞,围着篝火,彩衣飘飘,玲珑曼妙的身影,在火光的照射下,翩若惊鸿。
“好唉,好唉,这一次投壶殿下又拔得头筹了呢。”远远的便看见慕语在那里蹦达,周围还聚集了好多人,不过大多都是年轻未嫁的贵家女子。
慕浅上前去,仔细的瞧了瞧,这才发现,原来是安子谦在和人家比赛投壶,这种东西他也见过,就是拿那种瓶口小瓶身大的瓶子放在一定的距离中,比赛的人需要手中拿着箭矢,站在红线之外,把箭矢投到瓶子里。
虽然距离不远,但这个东西需要的就是一股巧劲,就算是再有经验的人,有时候一个掌握不好,都不太可能会大获全胜。
慕浅看着与安子谦比武的人大多都是朝廷命官,还有一些是得了闲,可以来参加篝火晚会的武将。
她凑上前去看了看热闹,发现这些人可真是个马屁精,都在千方百计的输。
比如,台上的这个人她便认得,好像是禁军的一个小小的统领,来来回回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只是没想到原本看着义正言辞的一个人也会偷摸着放水。
这种放水,她都能够看得出来,更别说是别人了!
哎!什么样的主子才会造就什么样的臣子,要真是这个安子谦最后可以登基,恐怕手底下都会是一群溜须拍马的大臣。
从往今来,看穿历史,昏君周围,免不了一群只捡着好听的话给皇上说的人,久而久之,皇上的眼睛都被蒙蔽了,又怎能治理好一个国家?
慕浅摇摇头,又忍不住对自己的原主说,“你眼光实在是太差劲了吧。”
又上去了好几个,几乎都是这样的做派,故意让着安子谦,或许实力相当,或许实力真的不济,但是安子谦还是乐得自在。
慕浅抱着臂膀,忍不住摇头腹诽,“哎,若不是因为是皇子,投了个好胎,生了个好人家,看哪个理你,还有谁会让着你啊……”
这番话她本是悄悄说给自己听的,可没想到居然被站在不远处的慕语听到。
慕语满面怒容,像是抓住了她的把柄一样,回过头来冷声说道:“你方才说什么,居然敢如此藐视殿下?”
慕浅笑了笑,“妹妹听到了什么吗?我没有藐视殿下的意思啊。”
她说的也没错,因为所有的话都是实话实说,何来藐视?
慕语沉不住气了,“刚才我明明听到你说殿下能够取胜,全是因为别人承让,你敢说你没有说过这句话?”
此话一出,慕浅就感受到了来自周围人的目光,大家都在注视着自己,似乎在看这胆大的姑娘是谁,居然敢在殿下面前如此说话,是不是要命了!
居然敢对一个堂堂皇子这般说话!
周围人的目光有敬佩也有担心,还有幸灾乐祸,似乎都等着去看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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