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霜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啊。可是她不肯承认这是自作孽,她更不敢让旁人知道这件事与自己有关。
若是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的始末,那所有的流言蜚语就不会是现如今这样的简单了,这件事真相万万不能喧哗出去,不然岂不是更可笑荒唐?
不,她不能让旁人知道这件事,她害怕起来,往后跌坐回椅子上:“不,你不要去查。”
“为什么?”侯建不明所以,看着韩霜脸上已经消减了不少的巴掌印,心头又是一阵闷闷的疼,她到底是受苦了。
韩霜无法解释,慌乱的摇头,心神不宁的样子:“总之,总之这件事我不要你管,也不要任何管,你不许再查下去,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虽然疑惑吃,但是听到韩霜的最后一句话,侯建到底是打消了所有的心思,既然韩霜说不能查,那他就不查吧。
被侯建扰乱心神的韩霜万分疲倦,也不想再同侯建说这些无意义的话了,于是她疲倦说:“你走吧,我累了要休息了,也不想再见你。”
“那……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你。”本来想唤的“霜儿”二字,话到嘴边到底还是收回了。
所以韩霜到底是没有答应侯建的提亲,带回来的聘礼都被侯建尽数带了回去,那场面一度惊动了京城里的百姓,
当时不少人都特意跑出来看,都啧啧有声叹道,这么大的阵仗这样丰厚的聘礼,韩小姐竟然也能狠下心拒绝,看来是真的不可能了。
外面传言日、日远散,所有人都只当那日是两人醉酒之后才偶然做出了荒唐事,不知道其中更深的原因,也无人去挖掘这件事。
但是即便是如此,韩霜还是羞于见人,她始终不肯接受这件事,始终是解不开心底的心结。
她就这样日、日枯坐窗前也不言语也不动作,经常是整宿不眠,整个人都快速的消瘦憔悴了下来,韩夫人每每见她都抹眼泪。
日子久了,韩夫人终于看不下去了,她无法再看韩霜如木偶一样没有神采的消沉下去,她心急了。
之前大夫说过一定要解开韩霜的心结才行,这毕竟是心病,就算是吃再多的药也没有用的。
于是韩夫人开始日、日陪着韩霜坐在窗边,苦口婆心的开始劝她想开些,但是许久过去都是无济于事。
“霜儿,你说句话吧。”这日韩夫人照例如之前一样开导了韩霜一番,但是最后都是之前一样的结果,对方好像完全没有听进去一样,愣着不肯出声。
外面有侍女送了药进来,窸窣的动静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那一阵飘散的药香却很快氤氲开来,这些日子房间里都少不了这个味道,实在是沉闷而压抑。
最开始韩霜还会排斥,现在已经麻木了,韩夫人端了药过来她直接一口喝下,也不嫌苦涩难喝,格外听话一样。
可是她越是这样,韩夫人就越加的担心,她宁愿韩霜有点脾气发发脾气也好,这样的乖顺听话反倒叫人心慌难受。
“霜儿,你到底是怎么了。”韩夫人放下药碗,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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