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无语推开他:“好好好,我想你!我可想你了,开心了吧?”
“开心了。”洛景阳笑,桃花眼弯弯。也就只有在慕浅面前,他才能笑得如此自然开心。
“行,你开心了我们就来谈正事。”
“好~”
洛景阳做什么事都很认真,耍流氓就认真耍,谈正经事也是认真谈。
安子谦能背着萧挣胡来这么多年,一定是有意避开萧挣的,并且还避开的很成功,所以直接要想简单粗暴让他们自然相见是不太可能的。
不要说是自然情况下相见,就算是有意安排也没有那么简单。
最难揣测的是萧挣对安子谦的包容度。在这个时代对男子本就包容,更何况他们还是联盟关系,普通的小打小闹恐怕根本不会被当回事。
那要怎么才能算是不小打小闹?
“能确保触及到萧挣的非小打小闹,无非就是强抢民女,杀人放火。强抢民女么,安子谦需要去抢?怕不是抢破头的要往他床上爬?”
“杀人放火?我觉得要是安子谦有本事杀人放火,他也不至于现在还憋憋屈屈的蹲在四皇子的位置。”
“所以综合得出结论,安子谦就是一个又难搞,又没有魄力,还渣的臭男人。”
“浅儿是说,安子谦不太可能自己做出保证触碰到萧挣的事?”
洛景阳有点不明白,明明慕浅分析的没毛病,为什么自己还是好想笑。
“对。因为我们不知道单纯的吃喝嫖赌能不能让萧挣放弃安子谦,这种事只能一次成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既然都决定做了那就干脆玩大点好了。”
“为夫是想,安子谦这边不好下手,不如从萧挣那边下手看看。”
“嗯?怎么个下手法?”
“我在外也只是听说萧挣为人正直,”
慕浅和洛景阳忙着算计安子谦,安子谦在忙着算计康王府。康王府知道的太多了,留着迟早是个祸患,倒不如早早除掉,防患于未然。
然而康王府毕竟在京城和朝中都是有头有脸的,贸然行事,就算他是皇子也未必能一口吞下这口肥肉,最保险的方式莫过于求助萧家。
然而两伙人集中盘算对象的萧挣人在家中坐事儿从天上来,安子谦来找萧挣并没有注意到影子里有人在跟着他,两人把酒言欢的场景一分不差全数落到千夜眼中。
“你说,安子谦是要联合萧家打压康王府?”
洛景阳人趴在软榻上,黑软的长发松开,顺着脊背的曲线滑下。
不知为何,千夜觉得这样的洛景阳比起往日里在康王府乱窜的洛景阳更像康王世子。
“倒是有点意思,或许康王府手里真的有安子谦的把柄,他才这么急着给康王府小鞋穿。”
现在除过要让萧家和安子谦断开连接,还要顺路保住康王府。
现在的康王府有了太尉府的支持,也不算是一个软柿子,不是安子谦想捏就能捏的,就算是丞相府萧家,也要三思。
要想弄死一个臣子,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给他扣谋反的罪名。皇帝为了保证自己的位置,总是对这样的罪名格外敏感,多数都持莫须有的态度,不要说抓到确实的证据,就是流言传的广了,也有相同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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