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谦皱眉,“如果不想失去这个身份,你就给我安分一点。”
安分?慕语冷笑一声,“你让我安分,你就安分吗?”
安子谦犀利的眼神扫到慕语身上,“你再说一句!”
慕语从坐塌上起来,站到慕语身边。
“安子谦,我能帮你,你应该清楚。”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不是最讨厌看到慕浅那个女人吗?我帮你想办法除掉,怎么样?”
安子谦皱眉,没有发脾气,看向慕语的眼神带着质疑,“你有办法?”
“且不说慕浅有洛景阳在身边,就看看今日,你被她说的不也是毫无招架之力吗?”
提到今天的经历,慕语就满心怒火,都是因为她慕浅那个小贱人,她才被安子谦责骂。
明明她都已经比慕浅高了一阶,结果还被慕浅那个贱人给压住。
“我不会让她得意的。”
安子谦不置可否,“你想怎么样,我可以不管,但是,慕语,你如果再像今天这样毛燥,我可救不了你了。”
“这一个月,你就好好的呆在王府,反省自己吧!”
安子谦说完,直接掉头就走,一点留恋也没有。慕语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安子谦这样了。
她闭眼,耳中不停的回荡着慕浅的话。
“毕竟不是任何人都像昌王世子这样记挂家里!”
凭什么?凭借什么慕浅要什么有什么!想当初她只是和公鸡拜堂,众人耻笑,百姓茶余饭后的笑点。
可是现在,之前恨恨踩在脚下的人,此时此刻恨恨踩在她头上,还让她禁足!
慕浅,你等着。
只有有她存在的一天,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侍女起来扶起慕语,慕语踉跄着步伐,眸子里面却闪现恶毒的算计,“你,派人去盯着昌王府。”
她就不相信,她找不到慕浅破绽!她虽然被判了一个月禁足,但是这一个月够她想出方法对付慕浅了!
半夜,月儿隐秘在云层里,就是不肯露出,只洒下些许晕染的月光。
“小心点。夜深露重。”洛景阳拿着毯子靠近在窗沿边坐着的慕浅。
慕浅收了收自己身上的毯子,抬眸就入了洛景阳关切的目光。
“是在担心明天如何和皇上陈述吗?”
洛景阳直接抱住慕浅。慕浅嘴角牵起一抹淡笑,“没有。”
今天的事情,如何去说,自然就是如实相告。
她只是在担心最近一系列未明的事情背后暗藏着波涛汹涌。
一想到这些,慕浅的眉心皱的更加厉害。洛景阳伸手抚平,“别想了。”
“可是,你说你觉得昌王府会。慕浅没有说出口那两个是。
叛徒?
现在种种迹象都显示昌王府是最大的嫌疑,今天的事情,交给慕浅处理,其实也是一种试探。
洛景阳抱着慕浅更紧了,“你觉得,我是那个叛徒吗?”
洛景阳眯眼靠在慕浅身上微微仰起头。慕浅感觉身边的气息都是他。
“当然不是。”她微笑着,说的是那样真切。
“可是,夫人可晓得在,我不是,并不代表,昌王府真的无辜。
这么久以来,发生了这些事情,都指着昌王府,要说没有怀疑是不可能,毕竟这昌王府不止他一个人。
“你是说,昌王。两个人心领神会,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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