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下班的时候,陆续回来的邻居都在指责方宇翔的扰民行为,肇事者却充耳不闻,嘴角坏坏一笑,冲着门大声喊:“骆晴晴,你这个欠债不还钱的女人,再不还钱,我就把这栋楼烧掉。”
骆晴晴睁大了眼睛,这个家伙,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再这样被他喊下去,她恐怕是要得罪整栋楼的邻居了。尤其是楼上的董大爷,那个只喜欢清静的慈善老人,如果继续这样吵下去,他的心脏病非犯了不可。
她无奈地咬咬牙,起身打开门,顾不上看周围人疑惑的眼色,把那个罪魁祸首拉了进来。
方宇翔得意地勾了勾唇,反手关上门,拽着她的胳膊一把把她扔进了沙发上,不给她任何的反应时间,便欺身压了上去。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她想伸出手推开他重重的身体,却被他用一只大手将她的两只手牢牢地钳制在了胸前,另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说,刚才为什么不开门?是不是屋里藏了别的男人?”
她抬眸倔强地看着满脸怒气的他,突然冷笑了出来:“可不是么,刚从窗户跳下去,你要不要去看看?再说了,这是我家,凭什么要给你开门?”
凭什么?你在别的女人面前可以谈笑风生,面对我的时候,却每次都是这样一副恶魔的姿态?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
“别忘了,我们是合法夫妻,我来找我的妻子,天经地义。”方宇翔咬着牙,恶狠狠地提醒着她。
“合法?”骆晴晴瞪着鄙夷的眼神迎向他的怒视:“你真的以为合法不合法,是你这种资本家说了就可以算得了的吗?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律还容不得你说了算呢!”
方宇翔一怔,仅仅半秒钟,脸上的怒意全部转变成了十足的挑衅:“不错啊,被老爷子洗完脑子之后,知道用法律了?你以为撑个威严的保护伞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骆晴晴心中一惊,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他父亲来找过她?
下一秒,她的底气就像被抽去了一样,支支吾吾道:“你,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方宇翔冷哼一声,松开了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缓缓在她脸上游走摩挲,邪魅地笑着说:“既然听不懂,那就做给你看!”
说完,他拂开她的胳膊,调整了一下姿势,身体死死压在了她的大腿上,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看懂了没?没看懂我就再深—入—细—致—地继续演示给你!”
“你,你下流!”骆晴晴双手齐上,冲他那张笑得魅惑又无耻的脸打去,却被他脖子一缩闪了过去,她的手却再次落入了他的手里。
“说过多少次了?骂我的时候,不要吝啬地只用一个词!”他狠狠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笑得嚣张又轻|佻,“把心里想骂的都骂出来吧,我就喜欢看你发飙的样子!”
说话间,他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隔着内衣,在她胸前的隆起上轻轻揉搓。
骆晴晴愤怒又无力地瞪了他一眼,闭上眼大声地如了他的愿般吼起来:“卑鄙无耻下流变态痞子无赖神经病!”
发泄完,她蹙眉闭眼别过了头,一副豁出去了的壮烈表情,等待他的惩罚。
“哈哈,乖老婆,让你多说你还真多说!”方宇翔仰头狂笑了两声,俯身在她耳际低声说道:“真想奖励奖励你!”
骆晴晴被他吹拂在耳边的热气扰得不禁颤栗了一下,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在她家里施暴,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跟他父亲谈好了合作,已经没有理由再怕他的威胁。
思忖间,她情急中生智,停止了挣扎,任他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间。
果然,方宇翔见她逐渐放松了身体,鹰眸里闪过一抹幽幽的得意,慢慢松开了钳制在她手腕上的大手,慢慢向她的腰间滑去。
骆晴晴见时机已到,倏地抽出双手,卯足了劲,硬是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方宇翔万万没有想到她也会玩阴的,情急之下抓住了她的裙摆,但她突如其来爆发出来的力量还是让他毫无防备地从沙发上滚了下去。
“咚。”,他的头重重地撞在了茶几上。
“啊!”他吃痛地哼唧了一声,手松开她的裙摆,捂住了被茶几碰痛的后脑勺。
她迅速从沙发上坐起来,来不及穿上鞋,就绕到了沙发后面,远远地看着被自己推下去的男人,可当她看到他脸上痛苦的表情时,顿时吓得不知所措。“你,你没事吧?”
她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却不敢上前去拉他一把。
方宇翔狠狠地瞪了一眼她,眸子里的错愕和愤怒交织燃烧,将他的眼睛烧得赤红,吓得她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他只瞪了她一眼,便手撑着地板,慢慢站起来坐进了沙发上。
“来,坐我这里来。”他突然收起怒颜,挑着眉,坏笑着冲她勾了勾手指。
骆晴晴疑惑地看向他,琢磨不出他想干什么,但看那不正常的笑,定是笑里藏刀。“你有什么话,就赶快说。没什么事请回去吧,免得有人在家等着急了!”
话说出来,她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想抬手捂住嘴巴,却心一横,不再掩饰,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希望他没听明白自己刚才要表达的意思。
可方宇翔是什么人物,她的一个眼神都逃不过他的鹰眸,更别说刚才那句酸味十足的话了。
他瞄向她的眸子里腾地升起一股怒火,果然是被那个家伙带去机场了,真是蠢女人,什么都信!
可是他眼里的那簇火苗却转瞬即逝,嘴角却慢慢上扬了起来,起身慢慢逼向她:“我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呢,原来是生来的气!”
“生什么气?我才不会生气!”她抬起头倔强地看向她,脚步不自觉地向后退去。
方宇翔站在离她两米开外的地方停下脚步,一脸轻浮地笑着说:“你不觉得你这房间里有股越来越酸的味道吗?”
骆晴晴也停下后退的脚步,蹙着眉不明所以地盯着他脸上诡异的笑意。
“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走了!”方宇翔撇撇嘴,低头转身向门口走去。
骆晴晴有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就这样走了?可是,她确实看到他走到了门口,手放在了门把上。她闭上眼,轻轻吐出一口气。
可是还不等她彻底放松下来,就听到一阵急速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阵夹杂着男人身上熟悉气味的风迎面扑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猛得向前拉去。
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方宇翔紧紧地抓住双臂,拥进了怀里,他的气息彻底包围了她。
“想打发我走?”方宇翔的鼻尖在她鼻翼两边磨蹭,温热的双唇轻轻咬噬着她发抖的娇唇,声音沙哑又暧昧。
“你无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突然返回,只能条件反射地挣扎,却被他一步步逼到了墙角,他的身体死死贴在了她身上。
“你今天跟旧情人出去约会,我还没吃醋呢,你倒是在这里把醋吃得津津有味啊?昂?”方宇翔抽出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既然吃醋了,那我就来补偿补偿你。”
说完,他狠狠地吮吸上了她的嫩唇,大手撩起她的裙摆高高撸起,在她紧致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啊。”骆晴晴双手被他压在胸前动弹不得,情急之下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
“嘶。”方宇翔吃痛地放开了她,舔了舔被她咬得已经闻到了血腥味的下唇,怒不可遏地扬起手,重重地砸向了她身后的墙上。
可是那眼里的怒气仿佛燃烧得越来越旺的大火,恨不得将她烧个尸骨全无。
“你,你除了用强的,你还有本事!”趁他还未爆发,骆晴晴先发制人。
方宇翔一愣,眯起眼盯了她足足有五秒钟,突然低头冷笑了一声:“好,我就等着你自愿在我面前脱下衣服的那一天,你一定会的!”
骆晴晴悄悄松了一口气,他却突然上前在她耳边低语:“你今天看到的那个女人,只是一个商业上的合作对象而已。我是答应过要娶她,但也不过是为了一个限期还有两年的承诺而已。再说,我已经跟你领过结婚证了,就算她嫁进方家,也只能当个二姨太。”
骆晴晴愤怒地推开他:“你无耻!这种话也能说出来?”其实这一刻,他的话在她心里居然激起了一圈圈莫名的涟漪:他这是在跟她解释吗?
“无耻也好,卑鄙也罢,反正我方宇翔认定的女人——你,别想那么容易跑掉!”方宇翔咬着牙警告她。
“为,为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拧着眉,把问了一遍又一遍的问题再次问了出来。
方宇翔看着她的小脸上一阵愤怒一阵疑惑地交错变幻,勾着唇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我有洁癖,习惯了你的身子而已。”
“你——”果然没有猜错,在他眼里,她永远只是一个让他发泄男人最原始需求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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