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惜皱了皱眉,她和靳司琛一开始就是隐婚,所以她的入职表肯定填的是未婚,他们说好了不对外公布他们的关系。
她咬了咬唇,她突然很想知道靳司琛会怎么回答?
只是还没等靳司琛开口,南宫锦又挑着眉,半是嘲弄的道:“哦,我懂了,你们一定是隐婚,这么说靳总你很不想让人知道你结婚了?还是说你觉得她配不上你,不愿意公开她的身份?”
他停顿了下,不顾靳司琛越加森冷的目光,继续道:“她已经是为你生了孩子的女人,你还那么嫌弃她?”
“南宫锦,别说了……”简惜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忍不住低声对他道。
他不了解她和靳司琛之间的情况,他说这些话算是过分了。
何况她也有自知之明,她这么普通的身份怎么配得上靳司琛?
再说了,她之前是他侄子的女朋友,大家还说她背叛过靳浩言,她这种女人,他娶了只会让人笑话。
如果不是因为儿子,他不会和她协议结婚,他娶她,已经算是负责任了。
不过……他们这段虚假的婚姻应该很快结束了。
“让他说,我倒是想听听他还能说什么。”靳司琛冷声道。
南宫锦故意要惹怒他那般,还真的继续说:“靳司琛,如果你不好好珍惜他,那就放手,我会照顾她。”
简惜惊怔不已的看向他:“南宫锦,你……乱说什么?”
他是让靳司琛和她离婚?这还不是吓人的,他后面那句话彻底吓到她。
难不成他真的对她有意思?
南宫锦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道:“小惜,离开他吧,他不适合你,以后让我来照顾你。”
简惜完全懵住了,他这是表白吗?
可是……太难以置信了,她看不出来南宫锦会喜欢她。
靳司琛黑眸阴鸷的盯着两人,那一瞬间,他眼底卷起风暴,如果不是他受伤不能动,他早就一拳打过去了。
南宫锦,他未免太嚣张,竟在他的面前抢走他的女人!
他此刻一瞬不瞬的盯着简惜,呼吸沉沉,该死的,她要答应南宫锦吗?
“简惜,你敢答应他试试。”他危险的眯着眸。
“靳总,一个女人你都要威胁吗?”南宫锦嘲弄道。
靳司琛视线转到南宫锦身上,黑眸里隐匿着冷笑:“听说你们盛世江南最近在竞标城东度假村的项目,我突然对这个项目挺感兴趣的,所以我们中盛也准备竞标。”
南宫锦刚才还带着微笑的脸一点点绷紧,眼底冷芒一闪,两个男人的目光隔空碰撞在一起,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人感到紧张。
其实南宫家的分公司两年前就在这里建成了,不过他们的主要业务不在这边,何况有靳家的中盛在,其他公司根本没法和他抗衡,所以过去两年里,两家集团没太多争斗。
但是在半年前,从南宫锦坐上南宫家家主位置那一天开始,两家集团在商场上的争斗就多了。
现在,南宫锦还把重心转移到分公司这边,他这般野心勃勃,看来是要和靳家一争高下。
城东度假村是盛世江南第一个大项目,能不能拿下,对盛世江南来说非常重要。
当然,如果靳司琛这个时候加入争夺,那他们就有危险了,毕竟这里是靳司琛的地盘。
南宫锦脸上的笑容只是消失了一会,他很快又勾起唇:“好啊,我欢迎你加入,那到时候就看鹿死谁手了。”
没想到靳司琛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也好,他倒是想看看靳司琛能为简惜做到什么地步。
简惜再傻也听出来这两人因为她闹起了争执了,还是商场上的争斗,她不禁有点愠怒,她不是什么物品,不是他们争夺的对象。
“南宫锦,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能够照顾自己,不需要麻烦你。”她直接拒绝了他
南宫锦似乎猜到她会拒绝,他一点都不意外,依旧对她笑着道:“没关系,如果哪一天你改变主意,随时来找我。”
靳司琛眉宇紧蹙,一团怒火蹿上胸口,这么说,南宫锦会一直缠着简惜?
“她已经拒绝你,你可以滚了。”他没见过那么厚脸皮的人。
南宫锦闻声侧目,温雅的脸上有了一丝冷意:“靳司琛,你为什么让简惜开车?是你害她出车祸的吧?”
提起这个,靳司琛心底那股冷怒就要压不住,俊漠的脸阴翳不已:“如果不是为了接你的电话,我们也不至于出车祸。”他顿了顿,直视简惜,嗓音冷诮:“你说是不是?”
简惜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莫名有点心虚,他说的不错,她是为了要接南宫锦的电话,一时没留意才导致车祸的生。
只是……如果不是他把手机抢走,阻止她接电话,车祸也不会生。
他不能把过错都怪在南宫锦身上。
南宫锦脸上闪过惊诧,双眉皱起:“他说的是真的?是我打电话害了你?”
简惜沉默几秒后摇摇头:“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和你无关,也……和他无关。”
她不想再听到他们争执,还是因为她,她感觉很疲惫了。
“谢谢你来看我,我想休息了。”她淡淡的对南宫锦道。
南宫锦看着她躺到床上,她现在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他微颔:“好,那你休息,我处理了工作上的事再过来看你。”
“不用了,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连忙拒绝,她不想再因为他被靳司琛误会。
南宫锦看出她的心思,眼中浮起一抹深意:“也好,你安心休息,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他的语气一直非常温柔:“对了,我刚才说过,你的医药费我会负责。”
几乎被当成空气了的靳司琛这会终于忍不住了,冷哼一声道:“不必了,她的事不需要你管。”
“她是我的员工,她因公受伤,我身为上司不能不管。”
“她是我的妻子,你没有资格插手。”靳司琛冷然道。
眼看两人又要‘开战’,简惜只觉得心烦意乱,她捂住耳朵:“你们要吵的话麻烦出去吵。”
她不懂了,他们明明已经是成熟的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屁孩一样爱吵吵。
还是什么集团的总裁,简直是两个幼稚的家伙。
她捂着耳朵又闭着眼睛,不一会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她心有狐疑,两个人都走了?
她睁开眼,果然两人都不见了,她一下子坐起来。
靳司琛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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