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具有挑衅一举动,引得赵柔儿脸色一白,更为愤恨的看着她,却无任何有力还击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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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着那张面不改色的小脸,唐西泽不禁失笑,她仍旧如此,喜好逞强。
叶安橙略显慵懒的靠在一旁的餐桌,有意无意的看向身侧那瓶香槟,唇角勾起一抹不为人知的弧度。
她不紧不慢拿起桌上香槟,樱唇微嘟,像是在惋惜什么。
站在一旁的赵柔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完全不知这个女人想搞什么名堂。
“叶安橙,据我所知……啊——”
未等话音落下,喷射的香槟将赵柔儿接下来的话一并堵在口中。
叶安橙倒也懂得调节气氛,香槟四溅,她不忘时不时的调动一下位置。
唐西泽大步上前,却还是晚了一步,酒迸溅在二人的身上,看上去尤为狼狈。
望着自己被红酒打湿的晚礼服,赵柔儿顿时火冒三丈,早已无任何优雅可言,要知道她可是花了重金才定做这条晚礼服,为的就是一展风采。
叶安橙不但出现在宴会上,竟然还破坏了她的宴会,忍无可忍!
“叶安橙,你闹够了没有,我不爱你了,至少,在我心中,我们已经分手了。”唐西泽根本无心关注自己狼狈模样,一心照看赵柔儿“柔儿,有没有事?”语出同时,他将自己的手臂抵在赵柔儿前方,与其说关切,倒不如说是阻挠。
一字一句,犹如迸溅的香槟,鲜红的透明,薄凉的惊人。
叶安橙微红了眼,却一直告诫自己不准哭,至少现在不能。
她狠狠地丢下自己手中的酒瓶,粗鲁的擦去了脸上残留的红酒。
“你以为我今日来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是看看你们发展到了多么热切的地步,仅此而已。”言语微顿,她看向了一旁忙于整理礼服的赵柔儿,不禁失笑:“不过是一个男人,也值得你兴师动众,你要是喜欢,我‘给’你——”
的确,她不过是在间接告知赵柔儿,不过是捡了她的剩货。
当凝见唐西泽对赵柔儿百般关切时,她却无任何的喜悦与胜利感。
“叶安橙——”赵柔儿气的牙痒痒,却因唐西泽的压制而无法上前半步。
叶安橙故作无辜望着赵柔儿,模棱两可的笑了笑“你们尽兴。”
未等听到任何的回应或是谩骂,转身那一刻,原有的得意神采瞬间冻结在脸上,变成了心有余悸的慌乱。
此时,她只想尽快逃离这里,用自己惯性的洒脱。
越过众多人鄙夷、猜忌、她全然选择冷漠,或说,与令人窒息的空气相比较,流言蜚语便显得微乎其微。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企图用平稳的呼吸遮掩泛着泪光的眼。
无意间,她随意勾挑的眉眼,落入俯身在二楼阶梯处的边黎白,幽深的眸子盯着杯中红酒,好似在思量什么,令人难以揣测。
以这个角度,刚刚楼下所发生的一切,他大概早就尽收眼底。
叶安橙眯眸一笑,大步流星,直奔二楼。
眼看到边黎白身边之际,她放慢了脚步,唇角笑容始终如一。
“先生,我想请你跳支舞。”
如此“新鲜”的邀约,边黎白收回视线,锐利的眸无温可言。
不等边黎白拒绝,叶安橙凑近些许,轻柔的嗓音隐匿着几分威胁:“不准拒绝,在会场门口你错失了一次帮我的机会,在这里,给你弥补的机会。”
此言一出,边黎白侧身睨着她,唇角泛冷,这样的张扬跋扈的确少见,难怪刚刚见她就深觉有几分熟悉,原来是在会场门口撒野的脏女人。
她像个华丽极致的洋娃娃,惊艳无比,与在会场门口的形象大相径庭。
边黎白盯着她眉眼,不留情面的戳穿了她故作强势的洒脱。
“弥补?我拒绝只需要一个不字,而你刚刚所做的,前功尽弃——”
他最为厌恶别人的自以为是与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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