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布莱恩很恶的看着我,他刚才不小心,把杯子碰地上了!
我,汗!
一不留神说漏嘴了。
殷亦桀花名四年前三岁以上九十以下大概都知道,不过,和我……我……
我瞪着他,他瞪着我,玉少伸了头来,知情识趣的借个事儿,把他给拉走了。
切,走了才好呢。
我乐得开小差一会!
我对着殷亦桀抱怨:“你看你,把人都吓走了!当个家庭妇男还竟争这么激烈!“你当宫斗片么?!
“我不管,那你养我,我就只选择在你床上……我要做称职的家庭妇男,床上床下全方位服务周到,包你满意。但就一个要求,过去现在和未来,你永远都只能养我一个人。”
殷亦桀咬了半天的牙,才咬出这么一句,阴森可怖,好像不是让我决定,而是必须接受。
靠!这么一米八的大男人还和我撒娇,最最可怕的是他还撒得挺欢实|
而且明着是让我,实际上他又蛮横的替我做决定,讨厌!
法西斯!
我恨他。
听他口气中浓浓的欲一念,我不敌……
过了好一会儿,布莱恩也酸走了,今儿董事会特别会议正式转换风向,改为我们之间对话。
这,好像才是他们开会的初衷,虽然我还有问题想讨论。
“可儿……”
殷亦桀安静下来,轻声的,试探的,叫我。
不理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会子又装的对我无比温柔的样子,难道还想将我捧到半天再摔下来?
那种事,经历一次,终身记住!
枕着胳膊趴在桌子上,我也不要他说什么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一点用都没有。
让玉壶冰来,他有什么天大的事儿要躲着的?
说得这么好听。如果我们二个人之间连见面都不行,那又如何期待未来?
动不动二三年的不见面,他当人生有多少个二三年啊!
“想我了?闭上眼,让我抱抱……可儿一向都很乖,聪明又听话,等我忙完了,立刻回来好好的喂饱你,嗯……我前一阵无意中发现,沙发上有个好角度,回头我们一定要试……”
殷亦桀声音放缓,低醇,魅惑,犹如催眠一般,带着无尽的缠绵神情。
我“唰”的睁开眼睛,难不成是他闭着眼在YY?
想我半天竟然就为这个,我,好悲催!
“你几天没吃肉了,就饿成这样?”
我鄙视他。
殷亦桀立刻顺着竿子往上爬:
“快三年了,梦里不算。上次在旧金山一次宴会上,一个美女非跟着我走了,身材特别火爆,长得也好看,而且是白种人里少有的温柔含蓄,后来……”
“你偷吃了?还是发现那是个男的,人妖?”
虽然我知道不可能,但我头顶还是有点儿冒烟,没来由的不爽。
“不是,我那天喝了点儿酒,没发现她是男得还是女的,眼里只看到你,然后搂住就亲亲,还没碰到,就发现味道不对。可儿……很香,很甜,口吐香兰……那个人她不是这味道……后来我就去了淋浴间,反正……没开荤。”
殷亦桀赶紧解释,有板有眼,大概就差证人了。
我怒,他说的什么醉话。
我很香很甜,蜂蜜?
去!
甜言蜜语,就是这么地来的大概是。
“可儿,回来吧,好不好?”
殷亦桀忽然低低的叫我。
“不去!那你为什么不过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提起话头我就难受,明知道那边我不便公然的去,现在不还是让我半地下的存在吗,还说这种话,这个人男人就是不怀好意。
再说了,相见我,为啥不来找我,这里多安静,啥狗屁人都没有。
可以这么地说,方圆十里几乎都是我们的人。
陶叔铭风他们快将这里整成食品公司私有地盘了。
安宁祥和的老县城,绝对比形形色色灯红酒绿好得多。
反正,我也不能去找他。
殷亦桀沉默了一下,无声的笑,口气却装得很愁苦,道:
“我就想做你,好好爱爱……连自己动手我都不愿意,怕你说我偷吃点心。我也想过来啊,不过过几天还要去趟美国,那边,还有好多事情要办。放给别人不大放心,怎么办呢,可儿?”
谁知道他该怎么办?
捂着耳朵,我都不想听了。
他竟然说想做我,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他,疯了不成?
我……
气息不顺畅,他又要去美国,管我什么事,真是!
“好想看看你,爱爱你,又怕被人知道,将你也算进去。你好容易清净了几年,还是算了。还有啊,可儿……范氏的事儿,布莱恩和你怎么说的?咱们和范氏的关系他很清楚,他插在中间什么意思?就我看来,谈氏已经准备将范氏推下台;而咱们只会去落井下石。但布莱恩是独子,范氏偌大的家业,早晚都是他的;咱们这么做,你考虑过其中的利益关系没有?”
不在一起时间这么久,通过电话,殷亦桀依旧知道我的意思,然后用更委婉且不着痕迹的方式将我摆平。
清冷但深沉的话语,让我怎么都无法拒绝。
其实,有时候夜里也蛮像……
躺在他怀里睡觉,或者人他抱抱、爱爱……
虽然这个坏人总是很过分,每次都要爱到快死才停。
低头想了一会儿,殷亦桀没有插话,我叹了口气,说:
“布莱恩只认我,说他和范氏也有仇,是我妈妈帮了他,所以他当我亲妹妹一样看待,应该不用担心了。恩……你身体好吗?”
我还记得那什么移植手术,不知道他缺了什么?
那是什么,他现在难过不难过|?!
是不是,他不见我或者要去美国,与这个也有关系呢?
但是我又不能直接问,那是偷听来的话,任谁也不爱自己的话让人偷听了去。
再说了,他不告诉我的事儿也不止这一件,我问了他也未必肯说,真是个超讨厌的坏人。
殷亦桀慢慢的说道:
“那就好,有些事情只要他不出面就行。其实凭他的能力,上位没问题,未必要靠范氏多少。
以后咱们大家一块儿,也不会缺范氏那点儿的。我的身体……可儿竟然知道关心我身体了,要不要待会儿试试?我过来,恩?两三天应该没问题……”
殷亦桀自吹自擂,非常畅快,贼欠抽。
阴险得意的,都快赶上玉壶冰了。
我羞死了,他什么时候又搞得这么不正经了?
好像四五年前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有点儿,后来,不大见面的时候,他连电话都很少给我打。
现在好,借开董事会的名义,说的都是这个,我汗颜无地。
“想我了?有没有偷吃?”
殷亦桀还不放过我。
“你!……就不能正经点儿,不理你了,会还没开完……”
跟他纠缠这个,我只有输的份儿。
“别!可儿……”
殷亦桀忙忙的叫我一声,颤抖的声音,不知道几分真假,却依旧让人心动。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对着电话,我趴在桌子上,想着他刚才的话,一句句,都那么……
其实他的话,应该算是最适合我的;或许,只有他最懂我。
几次董事会上他都这样,比以前简单到直接一些,也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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