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久才反应过来,上前去拉了架。
因为叶玲珑怀了他的孩子,赵西也不敢真动手打她,倒是他被叶玲珑给挠成了一张大花脸,身上也被咬了好几口,喜服都扯烂了,整个人惨不忍睹。
“这婚礼本王妃就不凑热闹了。”花娆月一看这情况,立刻便想开溜了。
君白笙见状,也连忙起身:“本王也有事,得先走了。不过礼物本王是准备了的。”
君白笙说着,便拍了拍手,立刻有几个侍卫抬着一个三层的红色蛋糕进来了,那蛋糕上还摆着两个精致的婚礼糖人,看着十分喜庆。
“这是我们甜蜜蜜糕点铺子制作的婚礼蛋糕,以后大家若是有需要可以到我们甜蜜蜜糕点铺子预定制作。”君白笙宣传了一波,便朝众人拱了拱手,跟着花娆月和君墨染走了。
一上马车,君白笙就有些兴奋道:“赵西竟敢当众打叶玲珑,若是闹到和善姑母那里,或许这婚事就不成了。”
花娆月叹了口气:“成和不成,也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这事可真是说不好,现在叶玲珑已经知道那晚的男人是赵西了,若是和善知道,不知道她会怎么选择?
君墨染扬眉看她一眼:“所以你是故意的?”
花娆月心虚地眨眨眼,傲娇道:“也不是,是叶玲珑那个女人自己不要脸,还不兴我气气她。”
君墨染不置可否,心里却已经了然。
他的小王妃到底还是心善,不过他就没有这么好的心眼了。叶玲珑那个女人那样害她,就该让她跟赵西那样的人互相折磨才更好。
“你们在说什么?”君白笙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人,完全不懂他们夫妻打的是什么哑谜。
花娆月不想跟他说叶玲珑的事,转移话题道:“十一表哥现在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刚才宣传得不错。”
这婚事成不成她不知道,不过他们这蛋糕肯定是宣传成功了。
君白笙闻言顿时便得意了,不过倒也不敢居功:“我也是跟你学的。”
花娆月欣慰地点了点头:“你已经学到精髓了,就快出师了。”
君白笙倒是很高兴。
花娆月看着君白笙,想了想,还是道:“等这边铺子稳定之后,我们就要回燕州去了。”
君白笙兀地皱眉:“你们这么快就要走啊?”
花娆月笑着看一眼君墨染:“你也知道的,王爷镇守西疆,离开太久了不好。”
君白笙也看向君墨染,倒是也能理解,随即便轻叹了口气:“这么快就要走了,我还想着你们能多住一段日子呢。”
花娆月嗔他一眼:“这还不多吗?铺子都开了三个了,而且我们天天住在荣王府,还不够你烦的啊。”
君白笙闻言大叹了口气,“你们能在荣王府住这么久,也是我赚到了。京城这边的铺子你们不用担心,我会顾着的。”
花娆月笑起来:“我就知道十一表哥最能干了。”
君墨染幽幽地扫了花娆月一眼,她拍别人的马屁话,他怎么就这么不爱听呢。
君白笙倒是高兴了,“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花娆月看向君墨染:“应该再过两天吧,等铺子生意再稳定一些。”
“也好。”君白笙点头,到底是舍不得他们那么早离开。
一连几日,花娆月都周游在三个铺子间,尽量完善铺子的管理体系,还有写了好些药酒方子给三七三棱,也教厨娘们做了好些新款蛋糕,倒是忙得不亦乐乎。
花娆月这几天倒也听说了些叶玲珑的传言,听说和善和永安候去赵府闹了一回,不过终究是没把叶玲珑接回来。
所以叶玲珑到底还是成了赵西的媳妇儿,成了赵府的新夫人。
其实她之前的确是故意的,也是想给叶玲珑那女人一次机会,虽然这个女人很可恨,可她到底是不忍心让她嫁给那样一个品行恶劣的人。
不过这个时代的女人是可悲的,她到底是没能逃脱命运的洪流,终究成了家族和时代的牺牲品。
即便和善再疼她,也不会明知赵西就是侮辱叶玲珑的男人,而把怀着赵西孩子的叶玲珑给接回去。
花娆月看着那湛蓝的天空,深吸了口气,转向君墨染,“王爷,咱们去宫中辞行吧。”
君墨染愣了下,放下手中的书,只说了一个字:“好。”
两人倒是没耽搁,直接入了宫。
君青煜听到两人来辞行,到是没有多惊讶,“这么快就要走了?怎么也不多住两日?也好让表妹多进宫陪陪母后,母后可是天天跟朕念叨她呢。”
君墨染微微躬身:“臣已离开燕州一月有余,臣身负边关大任,万不敢擅离职守太久。”
君青煜看着他点头:“皇弟做事朕最是放心,把西疆交给你,朕便高枕无忧了。”
君墨染再躬身:“为皇上分忧,是臣的责任。”
君青煜唇角牵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既然皇弟心系家国,那朕也就不留你了,朕打算举办个狩猎大会为皇弟送行,皇弟和表妹可以一定要来参加呀。”
“多谢皇上。”君墨染没有任何异议,再次躬身。
花娆月却是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明知道他的腿不好,还举办什么狩猎大会?这是又想找麻烦了?
两人从御书房出来,便又去了慈宁宫,跟太后辞行。
太后听到两人要走,倒也没有为难,“国事要紧,老七和月儿放心去吧,太妃那里哀家会多多照料的。”
“多谢太后。”两人亦是道谢。
太后又看向花娆月,意味深长道:“月儿不可再使小性,一切以大局为重。”
花娆月哪会听不懂,连忙福身:“姑母放心,月儿什么都明白。”
太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跟太后辞了行,才出了皇宫。
一上马车,花娆月便立刻看向君墨染:“那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时候举办什么狩猎大会啊?”
君墨染微眯了眯眼:“估计还是不放心,可能还想试探我。”
花娆月闻言顿时便无语了:“咱们都做了这么多了,他还不放心?”
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做了个遍,他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他的警惕性就这么重吗?
君墨染看了她一眼:“狩猎大会可能还会出事,到时候我们什么都不做。”
花娆月皱眉:“那万一他要害你呢。”
“那就让他害!”君墨染倒是果决。
花娆月无奈地叹了口气,眼里满是担心。
君墨染将她揽到怀里:“别怕,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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