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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公馆,
大厅里人不少,一边是中琦一帮,另一侧站着一队端正生面孔。
厅正中央,白城的贴身大管家已经被酷刑折磨的不成样,瘫软的跪在当厅。
中琦手里的黑色长鞭在空中旋转,发出阵阵嗡嗡声。
“还不说?”
“……休、想”
啪!
“啊——”管家捂着血肉模糊的腿部大声叫起来。
“给脸不要脸,不过是白城身边的一条狗,主人都不管你了,你硬气个屁!就他妈欠收拾。”中琦不耐烦的直接爆出粗口。
尽管如此,管家依旧嘴硬。
因为比起这些小痛小罚,主人才是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人。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时,魏柏千带人走进来。
“爷,你怎么来了?”中琦率先迎了上来,并将人请到主位上。
魏柏千没有落座,视线看向了一旁脸生的面孔。
中琦开口介绍,“爷,这位是刘木先生,是嫂子的人,我带人来时碰巧遇到了他,他们比我们先一步找到了洛叔。”
刘木今年三十岁整,长得文字彬彬,身穿一身黑色简约布衫,礼貌点了喊了一声,“四爷。”
他自然知道这位就是自家主子的男朋友,态度还是很是尊敬。
魏柏千点头,“刘先生,辛苦了。”
刘木笑笑,“四爷客气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魏柏千面色柔和几分,一家人这三个字听着耳顺。
“主子,一冰带人到了。”门外走进来一人道。
魏柏千落座,“让他进来。”
中琦目露不解,但是并没有问出口。
门外走进来的一冰依旧是一身破洞的乞丐装,他手里牵着一根绳子。
“爷。”他恭敬喊道。
魏柏千挥了下手。
一冰点头,手里的绳子一扯,那头绑着的人便滚多了进来。
青年头上蒙着黑布罩,双手被绳子紧紧缠着,他一边在地下打滚,口中却张狂的叫嚣,“放开老子!你们这群该死的,知不知道我爸是谁!小心我爸弄死你们!”
中琦掏了掏耳朵,“这人真聒噪。”
黑色长鞭飞出——
啪!的一声,直接抽掉了地下人头上的黑罩子。
“啊啊——”
白子昂抱着脑袋痛苦的嚎叫,“好疼!好疼!”
一旁跪着的大管家脸色一变,心里火急火燎的。
少爷不是被老爷送去安全的地方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中琦。”魏柏千开口。
中琦立马明白了爷得意思,走到那边白管家的面前,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笑着开口:“白管家,你家主子的宝贝儿子都在这里,你还不说实话么?”
白管家面露惊恐,但是依旧紧咬牙关。
“呵,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一冰默契地走上前,指尖一挥,出现了一抹薄薄的冰刃。
下一秒,伴随着白子昂痛苦撕裂的呼喊声,一个血淋淋的东西掉在地上。
“啊——”
白子昂一脸痛色的捂着鲜血涌出的手指头,“啊!我的手——”
中琦一脸恶心的开口:“真是太血腥了,白管家怎么看,还不说吗?”
没等白管家开口,白子昂已经爬过来了,“你快告诉他们!小爷都快疼死了,你想看着我死吗!我死了你能活吗!”
白管家闭眼,事到如今,横竖都是死,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白家家主给了我们老爷一份传位书,约在了白家祠堂见面。”
闻言,魏柏千皱眉,指尖在桌子上敲了敲。
看向一冰,开口道:“把查到的文件交给刘先生。”
听闻提起自己,刘木先是一愣,下一秒便反应了过来,率先起身接过了一冰手里的文件。
带着不解,打开快速扫了一遍。
越往下看,脸色变得越冷。
他猛地收起文件,目露杀意的盯着地下的白管家,和身后下属吩咐,“把人带走,带回去让主子处理。”
“是!”
吩咐完,刘木也没有多待,和魏柏千鞠了个躬,“感谢的话太过见外,在下先告辞了。”
“先生慢走。”魏柏千点头。
刘木带人离去。
中琦却是一头雾水,看人走了才小心翼翼的问:“爷,这是怎么回事?”
魏柏千起身,暼了眼他,“少打听,把这个人处理掉。”
地下的白子昂听完这句话,吓得浑身哆嗦急忙爬到众人脚下求饶,“不要——管家都告诉你们了,你们不能杀我!你们可以用我去跟我爸换好多钱,求求你别杀我……”
中琦一脚把他踹开,“怂蛋!”
快走到门口的魏柏千脚步一顿,鹰眸微深,“算了,把人送去白家祠堂吧。”
狗咬狗才是一场好戏。
中琦一乐,拎起地下麻杆瘦的白子昂,“得嘞,爷。”
一冰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琦哥,这次回来我怎么感觉主子格外不待见你呢?”
中琦一噎,赏了他的白眼,“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就你没人爱。”
一冰从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呵呵道:“你的最爱。”
中琦一笑,“还是你懂、”手还没有来得及抬起,后面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只见对面人剥开糖纸塞进自己嘴巴里,然后把绳子放进中琦手里,然后插兜走了。
走了?
中琦看了看他的背影,在低头又看看自己手里的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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