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与冯爵的关系一直都会像以前那样,即使偶尔有点小尴尬也是可以一笑置之的,但是今天,冯爵赤果裸的将这一切摆在了台面上,薛沐炫实在是很难接受。
就想一个大家心里都清楚的事情,都在小心翼翼的维护,而一个人非要跳出来捅穿这层窗户纸,所有的小心思都曝光在阳光下,叫人无从遁形。
“乱·伦?”冯爵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词语,他愣了一下,竟然轻笑起来:“原来在你的心目中,我对你的感情就是如此的不堪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薛沐炫自知刚才的话说的有点重,但是现在也很难补救了,不过薛沐炫还是想试一试:“也许我们是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来不及了!”冯爵骤然紧缩的双眼如毒蛇般吓人,他一把抱起薛沐炫就往楼上走。
“你要干什么!”薛沐炫心中大喊不妙,拾起小粉拳就往冯爵的肩膀砸去。
冯爵置若罔闻,只是专心致志的往卧室走。
感受到来自男性身体的燥热,薛沐炫非常清楚现在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冯爵已经听不进任何话语了。
于是来不及多想,张开樱桃小嘴就朝冯爵的肩膀用力咬去。
薛沐炫咬的那一瞬间,冯爵的脸上立刻一片痛楚,他闷哼一声,依旧快步往前走。
见冯爵似乎没有反应的,薛沐炫心里急了,再次加了一把劲,连腮帮都咬疼了,一几滴鲜红的血液从冯爵白色的衬衫里渗了出来,看起来惊心动魄。
薛沐炫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她感觉要是再咬下去,都能活生生将冯爵撕下一块肉!
眼见天鹅绒的大床近在眼前,冯爵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一生将薛沐炫抛了上去!
“你这个禽兽!快点让开!”薛沐炫担心肚子里孩子被压坏,用力的一边捶打着冯爵,一边高声吼道。
为了防止薛沐炫故伎重演,冯爵索性用自己的两只手臂紧紧的撰住薛沐炫的胳膊。
一阵绝望的无力感袭来,薛沐炫想起还躺在病床上的段厉风,没想到自己在离山村保住了自己的贞洁,却要毁在他的兄弟手里。
冯爵如饿狼般啃食着薛沐炫的颈脖,像是在品尝最鲜美的佳肴。
渐渐的只觉得身下的躯体安静起来,冯爵仔细一听,细小的啜泣声的传来。
“你为什么要哭?”冯爵心中的酸涩难以复加,顿时所有的冲动像潮水般退去。
这还是他记忆中,第一次看见薛沐炫流眼泪。
薛沐炫一直是个倔强的女子,在他还是自己的助理的时候,被自己百般刁难都没有轻易掉泪,但现在,冯爵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薛沐炫的伤心。
像是忽然醒悟般,冯爵都难以置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居然在对薛沐炫用强!
虽然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对女人用强这种事情他还是很不屑的,结果现在居然失心疯用在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身上。
“你走吧!”木然的移开身体,冯爵心已经被薛沐炫的泪水灼出了千疮百孔。
没有多说一句话,薛沐炫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冲向门口,只听见巨大的关门声,偌大的别墅里又只剩下冯爵一个人。
“我命令你们日夜跟着薛沐炫,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你们也别想活了。”掏出手机,冯爵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够为薛沐炫做了的,也许对方并不会领情,不仅不领情,肯定还恨死自己了,但是爱情这东西往往就是如此的说不准,它让冯爵变得的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奋力的逃出冯爵的房子,薛沐炫一直到小区门口都心有余悸。
其实今晚的事情薛沐炫并没有特别的怪冯爵,但是她心里很清楚,不能再与他有任何接触。
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薛沐炫戴着医院的一次性口罩,她现在不在医院也会戴着,以防止有人认出来。
大街上车水马龙,年轻人三五成群在街上放声大笑,而带着口罩的薛沐炫,却像这个城市的蟑螂,遮遮掩掩,不见天日。
要是在一个多月前,现在的薛沐炫应该是在工作室内被工作缠的焦头烂额,与鲍墨染激烈的讨论接下来的方案。
那样的日子繁忙但充实,更重要的是回家还可以躲进段厉风温暖宽广的怀抱,而现在,她连见段厉风一面都是难题。
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对她?
薛沐炫自认为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他人的事情,更不会违背自己的道德和良心去达到某种目的,但是这一路经历的事情,却像小说里的情节般一波三折。
段厉风,薛沐炫现在特别想要见到他,但是又担心段厉阎在医院里。
薛沐炫掏出手机跟鲍墨染打了一个电话。
“你这么晚去呀?”鲍墨染在那头大惊小怪:“现在按照惯例可是段厉阎的时间,你去的话说不定会碰到他。”
“我就是特别想见段厉风,要不你让查理帮我打听下,看段厉阎在不在医院吧。”薛沐炫沉默了一下,鼻头有点酸酸的。
“沐炫,发生了什么?”电话那头的鲍墨染发现了有点不对劲,担心的问道。
“什么事都没有,你不要担心。”薛沐炫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尽量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
“那我帮你问了再给你回复哈。”薛沐炫不想说,鲍墨染也就不再多问
很快鲍墨染的电话便又打过来了,正巧段厉阎今天在公司里面加班,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过来,医院里也只有平时的那两个保镖,没有见到段厉阎的手下。
“好,那我就先过去了。”薛沐炫听了心情稍微好一点,准备挂断电话赶过去。
“那怎么行!”鲍墨染听了立刻说道:“你等我,我马上去医院给你放哨,好几次差点出乱子,这次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知道好友是一番苦心,薛沐炫也不再坚持,在广场与她汇合之后,两人一起往医院赶去。
“沐炫……”在过去的车上,鲍墨染一副想说不敢说,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薛沐炫看着吞吞吐吐的好友,薛沐炫笑道。
“你都住在哪里呀?”鲍墨染想了想,还是鼓足勇气问道。
只是这些天她一直在疑惑的的地方,要是薛沐炫真的如薛沐炫所说是住在小旅馆,以段厉阎的手段,早就可以将薛沐炫抓住,但是一直这么多天了,段厉阎居然没有找到薛沐炫的住址,也是非常奇怪。
只有一种可能,是薛沐炫住在了一个段厉阎没法下手的地方。
而另一边,自从薛沐炫开始照料段厉风,冯爵基本上就没有来过了,偶尔派来的手下也只是守在外面,并没有对薛沐炫假扮的小护士做出过为难的举动。
这一切的一切,早就引起了鲍墨染的怀疑,查理就更不用说了,估计早就已经查的一清二楚,只是他从来都没有跟鲍墨染讨论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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