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波的死亡消息传出来,外人不管如何幸灾乐祸或者厌恶恐惧,对韩家来说,他们的唯一继承人离奇死亡都是一个不能忽视的奇耻大辱,民和集团,韩家,在京城这么多年,即使算不上标杆性的大势力,但磅礴能量一样让人不可小觑,韩少波在街头被人谋杀,实际上并不止韩国庆有反应,每个家族的核心成员,都是如此,所以说陈浮生跟韩家这一场算得上是不欢而散的会面,并不能影响到大局,最多也就是将全面开战的时间延后一些而已,这种看似有利的条件,对陈家,对陈浮生,都是可有可无的问题。
心思剔透研究陈家近几年发展史的人都不难看出来,随着陈家在重庆成都那边的控制权落实之后,陈平进入众人视野,陈家最近几年一直都处在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实力与潜力都在用一种让旁观者心惊胆战的速度直线上升,跋扈而强势,就算脱离自己的大本营大举进京,也没有丝毫退让,每一个能代表陈家说话的人都是一副再明显不过的攻击姿态,毫不妥协,而作为陈家如今真正首脑的陈浮生,自然更是如此。
如今面对韩国庆敢说一句尽管放马过来并且能说的豪气冲天的,似乎也就只此陈家一家,别无分号了。
凌晨两点钟左右,韩家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套房中,自从在英国来到这里就始终平静隐忍不发的凯尔勒趴下雅拉小姐的温暖大床,不顾身边女人的温柔缠绵,自顾自穿衣服,开门离开,虽然才短短几天,但如今两人的关系似乎已经发展到了根本不需要掩饰的地步,在FOOL组织的精英们看来,自己的顶头上司这几天似乎除了将头埋在身材火热性感的雅拉小姐双腿间外,就再没做过半点有建树的事情,顺带着他们这帮下属整天都跟着无所事事,但FOOL的精英们却一点怨言都没有,反而乐此不疲,有一个能深刻理解下属苦衷的领导太难得了,而很英明英俊的凯尔勒先生恰好属于此列,让一些下属即使每晚享受不到雅拉小姐这般姿色的女人暖床,但还是会很善解人意的找几个东方姑娘,好吃好喝好女人,日子过得挺销魂,现在为止,似乎大部分人已经忘了到这里来的最终目的。
他穿戴整齐,走下楼,来到另外一件普通套房门口,微微皱眉,敲了下门。
门内本来被男女生呻吟混杂的声音立刻安静下来,大概过了半分钟左右,一个年级跟凯尔勒相仿的男人在打开房门,恭恭敬敬喊了句老板。
凯尔勒面无表情,进入房门,眼神立刻无奈起来。
宽大的沙发上,呈现在凯尔勒面前的是一副并不过分诱惑旖旎却足以让人遐想连篇的古怪风景,一床大红色棉被遮住两个死死纠缠在一起的人影,整张被子都在有频率的上下起伏,而男女之间的粗重喘息虽然已经刻意压制下来,但却更能引起男人的生理欲望。
凯尔勒深呼吸一口,闻着空气中的暧昧味道,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安静等待着这场精彩好戏落幕。
以一种极为彪悍的女王驾驶骑在一个黑人身上肆意扭动身体的女人脸色潮红,声音或许算不上天籁,但绝对可以用甜美来形容,这是个无论从身材还是相貌都看不出岁月痕迹的尤物般女人,确实有去诱惑黑白两大人种来一起3P的资本,她松开死死搂着黑人哥们脖子的手臂,下意识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看着凯尔勒,轻轻喘息道很抱歉,哥哥,我需要发泄。
哥哥?
能在这种场合喊凯尔勒一声哥哥的,似乎除了民和集团的现任总裁艾瑞外,在没有别的人选。
凯尔勒一脸无奈,摊开手,轻声道亲爱的妹妹,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也知道你现在的需要,但有些事情,我们并不能让它在欲望中越陷越深,最终忘记,我想你应该可以理解我的意思吧,我有一个很好的建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哦,对了,对于少波的去世,我代表家族,希望你别过分伤心。
艾瑞没有说话,咬住嘴唇,脸色愈发潮红,似乎有了亲生哥哥在旁边观战让她很兴奋,呻吟声骤然高昂起来,转为尖叫,跟被她骑在身下的男人搂在一起,剧烈抽搐。
凯尔勒没由来的一阵恶心,却什么都没说,点燃一根烟,不闻不问,如果这个妹妹不是私生活乱到了一定地步让家族觉得蒙羞的话,以她的商业头脑,如今未必就不能取代自己在FOOL组织内的地位,而不是近乎被家族抛弃的安排在中国,做一个表面上风光显赫的外企总裁。
一直崇尚自由尤其是性自由的艾瑞女士从那种销魂的味道中回过神来,神色娇媚,标准的被滋润舒服的神态,她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缩在沙发上,看着凯尔勒,轻声道哥哥,我的丈夫在两个小时之前已经乘坐飞机去了南方,据说企图搅乱陈家的大后方,哈,那个床上功夫和现实处事一样废物的男人,我对他并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亲爱的哥哥,我想,你愿意帮我的,对不对?
凯尔勒不动声色,瞥了她一眼,微微犹豫,终于开口:“FOOL组织的第三笔资金已经被我们握在手中,妹妹,如果你想对付陈家,就必须将你自己家庭内部的事情搞定,集团高层,还有整天呆在家里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韩国庆,这些,都是我们需要顾虑的问题。”
艾瑞毫不客气的把刚才带给自己欲仙欲死感受的男人踹出被窝,伸出手,握住他即使疲软体积也依旧惊人的某处,肆意把玩,神色妩媚,眼神却是彻彻底底的冰冷,她轻声道没有问题,哥哥,我们可以分头行动,明天我的丈夫会回来,我跟他一起回韩家四合院,可惜了,要两天见不到两个宝贝了。
凯尔勒皱了皱眉,站起身,并没有发表什么言论,淡淡道你继续。
艾瑞重新拉过一旁早就跃跃欲试的白人男子,轻声媚笑道好的,哥哥。
凯尔勒一阵憋屈,摔上房门,脸色阴沉,看了看自己亲生妹妹的套房,嘴角抽搐,骂了句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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