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诺言,她抽了抽嘴角,笑的比哭都难看。
我又招人要了不少酒,酒精这东西用来麻痹自己还是挺管用的。
“小汐,你先在华苑居住着,我回头去找老头子帮咱俩找个活干。”
诺言头都没抬的喝酒,眼睛红红的。
我点点头,没拒绝,这日子已经过到这个份上,我再跟她客气就太虚了,至于诺言,其实她父亲是一企业高管,拿年薪的,家里条件不错,毕业之后,她为了专心跟彭子阳谈恋爱,并没有工作。
可如今,她应该是彻底死心了,不劝她,还给她倒了一杯,笑着跟她说:“你不怕诺叔叔继续软禁你了。”
“不怕了,都这时候了,我还怕什么啊?其实那天我醒来之后就跟疯了一样非要去找彭子阳,老头子骂我傻,让我闭门思过,可是那会吧,我怎么想都感觉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我不甘心,现在我不想了,路是他自己走到,人是他自己选的,处了这么久都没换回他的真心,我认了。”
诺言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点上,猛烈地吸了几口,吐出一圈圈的烟雾,颓废而没落。
我想了想,转移话题,问她:“那你跟顾承风又是怎么回事?那晚他为什么没救你?”
我还在纠结这事。
诺言仰脸皱着眉头看我:“我也不知道,那孙子害我不是一次两次了,哪天我非得弄他一次不可,其实我本来想问问他关于叶北和霍司宸的事情的,但想着他肯定不能告诉我。好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喝酒!”
我笑着,跟她碰杯。
就这样一杯一杯的就跟喝白开水一样,我俩都喝了不少。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都快晚上十点了,因为距离家不算远,我又喝了酒,干脆就把车放在这里,扶着诺言往回走。
我们唱着我们熟悉的歌,走着我们熟悉的路,心境却变了。
晚风有点凉,我和诺言加快步伐,可是走到必经之路时,那里却漆黑一片。
“他-妈的,连路灯都欺负我们。”
诺言喝的有点大了,嘴里的话糙的不像样子。
我笑了笑,低头准备摸手机,可突然,有个大掌从我和诺言中间隔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嘴就已经被捂住。
诺言被推到地上,爬了几下都没爬起来,我被卡着喉咙,双腿着地的被拖进一个漆黑的角落。
我惶恐的挣扎,双脚在地上乱蹬,身体也拼命扭动,想要逃开,可不管我怎么挣扎,那人都丝毫不为所动。
最后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却捂得更狠,弄的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身体经受着禁锢,脑子里也慌乱无比。
抢劫?
强奸?
我脑子里能拼凑的词语如今就这两个,其实我多想喊出声,说我可以给你钱,足够你找小姐,胡吃海喝,只求他求你放过我……
可是我喊不出。
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终于停下脚步,把我按在冰冷的墙面上,轻轻的在我耳边哈气,“安景汐是吧?”
他问着我的名字。
“有人花钱让我来教训你一顿。”
呜!呜!
我拼了命的想喊出声,那人却仍旧使劲捂住我的嘴,他用身体压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就开始来撕我的衣服。
顺着衣领往下一使劲,撕拉一声,我身前露出一个大口子,他的手立马就钻了进去。
“真软。”
他贪婪的用嘴在我耳边轻蹭,手不断的捏着我的身体,最后不满足的靠近我的后腰。
我浑身不住的发抖,脑子一片空白,我觉得我这次真的完了。
而这时,那男人还在不停的捏我,还用他的下-体不断的来蹭我,嗓子里更是呼出粗重的喘息。
我运了运气,趁他急着去解自己裤链的时候,抬起腿用尽全力的往他那一踢!
“啊————你个臭婊子!”
他吃痛的放开我,全身蜷缩在一起,我转身就跑,他却突然抓住我的脚踝,我一个踉跄直接趴在地上,那人又爬了上来。
他嘴里骂骂咧咧的,急迫的扯我的裤子,我哭着双手从四周乱摸,手中突然感觉到有个硬物,拿起来使劲一打,他痛的打了个滚。
我手上都是血,可是我顾不了那些,爬起来拼命的往外跑。
跑到诺言身边,我赶紧转起包摸出手机,手指抖得不停。
警察来了,把我和诺言带去了警局,那男人跑了,诺言这时也醒了大半,一把抱住我。
“没事吧啊?我看看,他打你没有?手上怎么都是血,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我软在她怀抱里,眼睛肿得难受。
“他知道我名字。”
这人是有预谋的在这里等我,有人想用这种方式来害我。
到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人性丑恶得从不会讲往日情分。
“是哪个混蛋,妈的,太卑鄙了。好了小汐,现在什么也别想了,华苑居也不能呆我,你先跟我回家。”
他说的是他爸那,我没拒绝。
诺叔叔来的时候,是气着的,不过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拉着我们回了家。
躺在床上,诺言靠在我身边,我们都没睡着。
手中电话突然震动,显示莫凡来电。
我犹豫着,最终按了免提。
“小汐……嗝,安景汐,老婆……”
莫凡反复的喊着我的名字,声音中带着哭腔,醉意浓浓。
我迷茫的望着天花板,一遍又一遍的听着,心里麻木了。
从发现他出轨到现在也不过几天的时间,可我们却已经精疲力尽,我们处处针对,拳脚相加,从情-人变成仇人也不过是转身之间而已。
“小汐,我知道你恨我,所以你……嗝,打我,骂我,我都不怪你,可是你不该……不该去查小北,更不该去招惹霍司宸,小北那么可怜,你都不知道他小时候经历过什么,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净往他心窝子里掏。他哭了,他从来没在我面前哭过。”
叶北哭了?
听着莫凡的话,我真想捧腹大笑。
我再悲惨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无足轻重的玩笑,可叶北就算只流一滴眼泪,在他那里就过不去了。
可是他爱的男人心窝子却是另外一个男人,他多蠢,我又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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