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成年人,我自然明白里边在干什么,叶北娇嗲的嗯啊声混杂着电动马达和两个男人的爽快声,对我来说太过于刺耳。
对于莫凡,叶北是攻方,对于沐尹,他也是攻方,他强势而又霸道,束心却不束身,可对于比他强势的男人,他,叶北,也不过是个可以认人蹂躏的犬类。
我蹲在那,呼吸略微有些困难,一手捂住心口,一手颤抖着从兜里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偷偷的从门缝里伸了进去。
我用心数着秒数,堪堪十几秒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谁?”
粗重的一声暗吼,我感觉头皮发麻,这个声音是那个陌生男人的,他似乎比其他两人更警觉。
伴随着他的问声,里边男男协奏曲也戛然而止。
我全身颤抖,腿软到不行,用手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这才勉强能站起来,迅速收回手机,撒腿就跑。
如果被他们逮住,就算是死不了,我也绝对不好活。
转了两个弯,又转了两个弯,我累的气喘吁吁,好在他们没追上来,只是我自己也没跑出去。
听诺言说过,零度酒吧是临市的一个获奖建筑,后来被一个大老板盘下,改成酒吧,我跟诺言当初之所以来这里,除了出于青春期的好奇之外,还有关于他的建筑风格。
可这会我已经不记的他的风格,只知道我是迷路了。
找了个昏暗的类似于仓库的地方躲了起来,耳朵趴在门上仔细听外边的动静,仍旧嘈杂一片。
我脑子有点缺氧,知道这会出不去,就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直到十几分钟后,我的气才喘匀,想了想,从包里掏出耳机,打开刚才的视频。
虽然早已经做好准备,可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昏黄的灯光下,叶北整个人趴在地上,一丝不挂,而孟哲则站在他前边,让他含着自己的那东西,至于另外一个男人,他拿着鞭子,一边对叶北动作着,还一边挥动着手臂。
我看到孟哲身上有很多伤。
我啪的把视频关了,没有勇气再继续看下去,这样的他们我感觉很陌生,可想起壹号公馆的那些游戏,又感觉可能他们早就习以为常。
只是霍司宸也会玩这些东西吗?
又深深喘了口气,我直接坐到地上。
看着手中的手机,震惊与恐慌之后,我蓦地笑了。
虽然视频只有短短十几秒,却足以让我打一场翻身仗。
自从知道莫凡出轨之后,我一直在受他们的打压和迫害,我想离婚,他们不许,我忍气吞声,他们仍旧咄咄逼人,我爸被害死,我妈认畜生做儿子,而我好几次差点被他们设计伤害。
我忍着,痛着,就想抓到他们的把柄,而现在,我终于可以报一口恶气了。
虽然叶北这些事在圈子里都见怪不怪,但是之前我听沐尹嘟囔过,因为常年生活在锦城,叶北他爸似乎并不知道。
而叶北他爸是什么人,虽然根基不在锦城,却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甚至家庭条件并不比霍家或者白家差,不然我妈也不会死皮赖脸的在他家待了十五年,受尽白眼也甘之若饴。
所以这事一曝光,绝对够叶北吃一壶的,只要他难受,我就能高兴,只要他受苦,我睡着都能笑醒。
又呆了一会,我听着外边的声音停了,偷偷靠近门口又听了听,确实没有刚才的嘈杂。
我松了一口气,手附着在门把手,可就在我刚要打开门的时候,门从外边打开了。
我吓的连忙往后跑,可脚下一忙,已经来不及了。
“谁?”
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全身哆嗦的停下,低着头,把手机塞进裤兜里。
待做完这一切,我用几秒的时间组织了一下表情,唇角微微上翘着转身,想要将这事蒙混过关,可下一秒,我的笑意就僵在脸上,眼睛一下瞪的溜圆。
白逸轩?
是他吗?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毛衣,配着同样黑色的修身裤,整个人看上去比平时休闲了不少。
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的事他知道吗?
白若芯找我的事他知道了吗?
“你怎么在这?”
我还没问他,他就已经开了口,只是他的语气很冰,明明只是一句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问话,在他嘴里飘出来的,却像是冰封了半年的冰泉。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不自觉的隔着裤兜按住手机:“我是来看我朋友的,白总,您怎么也在这?昨晚的事......”
他倏地瞪了我一样,我吓了嗝了下,说到一半哽住了。
而这时,外边又出现了嘈杂声,我刚才以为叶北他们已经放弃了找我,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执着。
“辉哥,门口的监控显示那个女人没跑出去,不过这一区的监控坏了,我们还没找到那个女人。”
辉哥?
难道是打算睡诺言,后来把诺叔叔打伤的那个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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