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收起视线,没回答,却也不敢再跟他对视,有些事情我们心知肚明,只一眼,就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霍司宸将身子微微放低,指尖轻轻顺着我的腰往上,慢慢的,轻触着我敏感至极的皮肤。
等我感觉骨头都快酥了的时候,他才放过我,炙热的大手拉住我的小手,软软的说了声“来”。
他牵着我走到主卧门口,门微微一推,迎接我的却是更大的震惊。
这里也同样摆满了玫瑰花瓣,还摆了个c+心形+x的字母组合,我知道,那是宸爱汐的意思。
可客厅里是没有家具的,空荡荡的不免有些清冷,可这里却已经装修的非常好,很温馨,也很大气,尤其是中间的一张床,应该是特意定做的,比正常的大床都要大个几圈。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装修风格你来定,我只管卧室和浴室。”
我红了脸,问他:“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房子是早就有的,想法也在脑袋里存了很久。知道你今天回来,我一早就让陈昊准备了,不过你可别误会,这床可是老子亲自去挑的,连床单都是老子亲自去买的,可没经别人手。”
“所以,你刚才在民政局接陈昊的电话就是这事?”
他点了点头,告诉我一早就安排了,而刚才的电话只是陈昊跟他说一声,一切就绪而已,当然,他是想自己亲自布置的,可这事决定的有点急,花布置早了会坏,而今天他又想亲自去接我,还要领证,所以没办法。
他还说下次他肯定亲力亲为,我故作生气的推他:“还有下次?”
他笑的脸上都出褶了,抓住我的手腕,低头舔了舔,就如同我手上有蜜。
我全身酥麻,忙往回撤手,他却不放笑着回我:“当然还有下次,等老子女儿结婚的时候,老子得跟把老子女儿拐走的臭小子比比,看看我们俩谁更浪漫,要是他不如老子,女儿不嫁。”
我笑他不正经,他却说自己是认真的。
说完,他也不贫了,拉着我到了床边,非要让我试试他这眼光如何,比如这床的大小和弹性,仿佛除了这床,其他的东西都与他无关。
一些事情都顺理成章的马上要发生,他把我压在床上,呼吸喘的厉害。
我顾着他的伤,哑声打趣他:“医生说了,你不能做剧烈运动。”
我说的是实话,他的伤口就在腰那里,哪里经得起那样的折腾,不过新婚夜,我俩却不能在一起,确实挺可惜的。
可霍司宸却似乎早已经猜到我会这么说,手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又将唇角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开口:“我问过了,只要注意姿势就没问题,你放心,我就来一次,剩下的都由你来。”
滚烫的气息顺着我的耳朵直接穿透心脏,就像带着某种蛊,把我的理智瞬间击碎。
我任凭他一点点的将我抽丝剥茧,仰躺在柔软的床上,感受到从全身袭来的电流,没有一丝力气的任由身体随着床垫的弹性来回颠簸。
他一直问我这床的弹性如何,声音低沉又带着隐忍,我不说,他就一个劲的加快速度。
我怕他受伤,只能没羞没臊的顺着他的话,说弹性好。
“那大不大?”
“霍司宸?”
这不是得寸进尺吗?
“到底大不大?”
他呼吸急促了许多,我心跳如雷,几乎是被燃烧了一般的由回了个“大”字。
确实是大,滚几圈都掉不到床下,可我们两个都知道,这个大说的不是床。
事情到了这里,他也不再逗我,力度越来越大,嘴里还发出低哑的闷吼。
“老子没死,今天总算在你这活过来了。”
我此时大脑已经晕眩的无法呼吸,只感觉到身体是充盈的,心里也是充盈的。
最终他让我跪在床上,完成了他说的那一次。
之后霍司宸让我反客为主,我累的汗哗哗的往下流,他却优哉游哉的调侃我一定要加强锻炼,不然等他体能恢复了,我得天天下不了床。
我气的瞪他一眼,使劲往下一坐,他闷哼一声,猛地拖住我的腰,说我简直要了他的命,可下一秒,他又拖着我的腰使劲往下,随后往上,又使劲往下,说这种感觉真他妈爽,死了也甘愿。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反正我们两个下床的时候已经晚上了,从白天到黑夜,至少两三个小时。
我已经没劲了,只能任由霍司宸抱着我去浴室洗澡,只是他把我横抱起来的时候,却上下掂了掂,说了句我最近好像沉了不少。
我红着脸瞪他,嘴里说着我哪里胖了,可心虚的还是把手放到肚子上。
我之前肚子都是平的,可现在似乎有点鼓出来了,但也不至于他一上手就能感觉到我沉的地步吧?
霍司宸却笑着把我放进浴缸,说其实还是胖点好,之前太瘦,摸的全是骨头,现在多好,肉肉的,手感特别好,又有弹性又大。
我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心想,这人怎么能这么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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