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昨天发烧了,烧的有点迷糊,给忘了。”
云太太不高兴的道:“你怎么能忘了呢?快点过来看看,我觉得肚子不太舒服!”
“好。”对于孕妇和病人,何乐乐脾气和耐心是相当的好,虽然听到这话她心里有点不舒服。
手搭在云太太脉搏上,她随口问,“昨天,云先生没有让中医科的其他医生为您针灸吗?”
“没有!”云太太语气很不好的道,“他天天那么忙,怎么可能时时刻刻关注我。”
其实她的本意是说,云沐扬是大忙人,对人又冷漠,不可能主动关心她这个小婶子,但听在何乐乐耳中,就成了闺中怨妇的抱怨了。
想着发烧时云沐扬寸步不离的照顾,她感觉很心虚,觉得云太太语气不好也能体谅了。
感受到指下的状态,何乐乐几不可察的皱眉,“您是不是下床了?”
“我躺的不舒服,起来走了一会。”云太太抓住被单,焦急的问,“孩子有问题吗?”
“没大问题。”孕妇最忌讳情绪剧烈波动,她只能安抚。
她收回手,打开针包,“放松下,我来给你针灸。”
“嗯,那你手脚轻点。”
昨天肖母和沈晓雅闹出来的那出事,云太太从八卦的护士口中听到了一些。
她相信苍蝇不叮无缝蛋的,所以多多少少相信了沈晓雅的一些话。
想着品行有缺的何乐乐居然能让一贯清高冷傲的侄子感兴趣,她的语气就没那么好了。
何乐乐根本不知道她态度的转变有这层误会在里面,全神贯注的为她针灸。
她坐在轮椅上,左胳膊又打着石膏,其实动作很不方便。
加上发烧刚好,身体还很虚弱,等一套保胎针做下来,她浑身汗的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也煞白煞白的,没了血色,还伴着恶心想吐的感觉。
然而云太太只关心自己的肚子,当没看到她的难受。
见何乐乐收针,她焦急的问,“怎么样?”
“以后只要静心休养,保持心情愉快就没问题了。”
“那就好。”云太太松了口气,脱口而出道,“要是你昨天过来,我也不会下床了。”
这话,有埋怨的意思。
“明天无论如何不能耽误了,你一定要准时过来!”
这不是请求,是命令!
何乐乐听了有些微的不喜。
她是生病昏迷了,又不是故意不过来。
“明天她没空过来。”云沐扬从外面进来,站在何乐乐身后,看向云太太,“我会把中医科的人调过来两个,二十四小时在你病房守着。”
云太太不知道他在外面听了多少。
见他对何乐乐明显的维护,有些害怕,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仍坚持道,“那些人医术不行,我信不过。”
云沐扬手放在轮椅上:“那把中医科和西医妇产科各抽出一半的人专门给你用。”
总之,就是不同意何乐乐过来了。
云太太对何乐乐的医术有着谜一样的自信,就算害怕云沐扬冷脸,也不愿意放弃。
她摸着肚子,开始打感情牌,“结婚几年,才有了这一胎,这孩子来的不易,老爷子也很高兴,我不敢有意外。”
这是要拿长辈压他。
云沐扬不为所动:“那是你的问题。”
云太太敏感的以为他是指责她多年不孕,泪眼瞬间就出来了,“沐扬……”
何乐乐一个晕眩的功夫,回过神来就看到云太太在哭,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云沐扬居然敢当着老婆的面来维护她,脑子坏掉了吗?
她急忙道:“我明天……”
“你闭嘴!”云沐扬呵斥完她,看向云太太,“我会打电话给小叔和老爷子。”
说完,不管她什么反应,推起何乐乐就走。
一路上,何乐乐几次想开口,都被他的冷脸给吓回去了。
好容易回到了病房,以为能摆脱冷空气,谁想,被他一下子抱起,放到了床上。
随后,他重重的压在了她身上。
何乐乐吓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用手去推,被他轻易的抓住,压在头顶。
她没出息的变成了小结巴:“你……想干嘛?”
云沐扬盯着她苍白无色的唇,见之一张一合的露出雪白的珍珠牙,再也不想隐忍,强势的压了上去。
吻住!
云沐扬略带冰凉的唇强势的覆盖到何乐乐唇上,沿着她的唇瓣勾勒,转瞬就变得炙热无比。
何乐乐没想到他会吻她,吃惊的瞪圆了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云沐扬沉怒的看向在自己眼前扩大的小笑脸。
她大大的眼睛像最美的黑珍珠,漆黑明亮,睫毛很长,或许是因为惊吓过度,在微微的颤抖着。
他喉结滚动,在她紧闭的唇瓣上惩罚似的重重咬了一口,趁她吃痛时闯入领地,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的掠夺,一下子就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唔唔……”反应过来的何乐乐气的眼睛都红了,拼命的挣扎。
奈何昨天失血过多加上高烧,刚刚又为云太太针灸废了很多的力气,整个人虚弱的不行,那点力道对云沐扬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他紧紧的搂着她,把这五年的思念全付诸在这一狂野的亲吻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真实的存在。
即便嘴上传来刺痛,口中有了铁腥味,他依然唇舌纠缠。
直到她被夺光了空气,眼神迷离,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啪!”刚恢复自由的何乐乐,抬手就给了云沐扬狠狠一巴掌,怒骂道,“无耻!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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